窗外细雨绵绵,永安城连续几天下了雨,天灰蒙蒙的一片
王府
“眼下局势严峻,计划先延迟,还有近期你就呆在王府不要外出了。”
陈容:“只是老爷,殿下那边该如何交差?。”
王义忠:“计划有变,现下只能静观其变了,只是这人又是如何知道此消息的。”
陈容寻了个椅子坐下,喝了口茶
“妾身也觉得甚是蹊跷,如果知道了为何还写信告知,让我们小心行事,莫非……”
“莫非只是想给我们个警告,有或是试探我们而已,并不知道此消息的真假。”王义忠接上了她的话,捏着那封信,皱着眉头看着
陈容笑了一下,捂了一下嘴走到王义忠身边
“老爷聪慧。”
陈容生的一副好相貌,笑起来更是婀娜多姿,风情万种,那双眼睛能勾人魂魄
王义忠见此状,搂住了她的细腰,狠狠的亲了几下
—
夜色降临,江知宵坐在窗前,这几日她都借宿在李琬宜家,江府早已成了废弃的宅子,怕是再也不能住人了
外面下着小雨,江知宵睡不着觉来窗前发呆,眯着眼闻着小雨带来的清爽空气
忽而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一股木质香闯入了江知宵的鼻子
江知宵觉得奇怪,睁开眼,发现陈目秋时已经翻墙进来了,江知宵马上站起身,有些惊讶
陈目秋穿着黑衣,边边还镀了几层金,在夜色中特别好看
“你…你怎么来了…”江知宵的声音都有些发颤,紧握着背后的桌角
陈目秋见此状不由得笑了笑
“不是我说,你怎么怕我干嘛。”陈目秋笑起来一双梨涡在一旁,甚是好看
江知宵愣了一下,随即又觉得这样有点失态,端出了茶馆老板那副样子
“秋公子今日来,可是有什么要事。”江知宵拉开椅子重新坐了上去,陈目秋也没委屈自己,找了个椅子也散漫的坐了下去
“我今日来,是告诉你一件事。”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下去
“王义忠起了疑心,现在在找写那封信的人,准备灭口。”陈目秋说
“意料之中,不过…你是如何知道那封信是我写的。”江知宵看着他,笑了笑
夜色降临,江知宵被光照的影子一面黑一面白,像只露出了獠牙的狼
陈目秋挑了挑眉
“猜的。”
“猜的?”这个理由江知宵从没听过,顿时觉得这人有点奇怪
“嗯,你想让王义忠吃点亏,又念在多年情分不忍心下狠手,只能用这种方法。”
陈目秋凑近她,看着她的脸,低声说
“况且,那个消息是我告诉你的。”
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雨在屋檐滴答下着,江知宵有些愣住了,转头又假装不在意的看了看外面,咳了几声
“是…是我做的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你以后小心点,最好这段时间就回烟雨城。”
说着陈目秋就不见了踪影
江知宵还想再问,人就不见了
“这人可真是奇怪。”
聊了一会儿,江知宵也有些困了,就上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