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风双腿轻轻一抬,将楚如画雪白的小腿分开,放在了自己身体两侧,他一只手握着楚如画的双手,一只手开始抚摸上神秘所在,只见他的眼睛里散发着野兽般的兴奋。
“呼、呼、呼……”欧阳风的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一片神秘,呼吸越来越沉重,心跳也越来越剧列,随着手掌开始抚摸着与那一头乌丝同样柔顺的遮挡,只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已经到了箭拨弩张的状态,仿佛下一秒钟,他就要结束自己的处男生涯似的。
可能是因为姿势实在是太不舒服,楚如画又开始不安份的扭动起来,手臂动不了,小腿开始上下挥舞,不时的滑过欧阳风的身体。
“别动,如画,求求你了,我只是看看,看一看就放开你……”
欧阳风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好不容易,终于分开了神秘的在,粉嫩的花蕾露了出来,欧阳风只感觉两只眼睛有些不够用,嘴不自觉的压了下去。
“哦--!”
楚如画的小嘴里溢出一声呻吟,小腿抬了抬,随着欧阳风的加深,又抬了抬,欧阳风越来越深入,她的腿也越抬越高,直伸到欧阳风翘起的臀部下面。
欧阳风移了移身体,不断的伸出舌头去探索更深的神秘,当舌头碰到那朝思暮想的深处时,他只觉得下身又是一紧,没办法,只好又移了移身体,将早已经做好准备的弟弟露了出来,好让它有空透透气。
舌尖不断的摩擦着那薄薄的一张柔膜,左右着楚如画的紧致,欧阳风的大脑已经完全空白,理智被欲望所取代,舌尖本能的向里、向里、再向里……,他的臀部越翘越高,弟弟的脑袋上已经渗出液体来。
突然,一股热流顺着楚如画的神秘而冲了出来,只见楚如画的小腿猛的一伸,对着欧阳风腰就踢了下去。
“嗯--!”呻吟从楚如画嘴里又溢了出来。
“啊--!”欧阳风一声惨叫,冷汗大颗大颗的从额间流了下来,他痛苦的抱着自己可怜的弟弟,弯着腰痛苦的坐在大床上。
“啊--,谁?”楚如画瞪着两只眼睛,茫然的看着前方,破碎的衣服顺着光滑的双臂滑了下来。
----------
--------------
“说,你刚才做什么了?”换好衣服的楚如画裹得严严实实的坐在大厅里,头顶上虽然冒着汗水,可她却依旧手里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打狗棍。
欧阳风披着睡衣,捂着分手,痛苦的皱着眉头,说道:“我们不是相爱的,相爱的人难道都不能做一点亲密的动作吗?”
“嗯?”楚如画想了想,似乎有这么一回事,貌似相爱的男男女女们也都会做一点亲密的动作,好像欧阳风也没犯错啊?
“你不会不承认了吧?”欧阳风抬起头,看着楚如画,目光中又散发着野兽般的光芒,好像下一秒钟楚如画后悔的话,他立即就把她放倒在客厅里。
“不是,我是说,我好像还是周懋明的女朋友吧?”楚如画无奈之下找了一个最滥的借口做护身符。
“啪--,唉哟!”欧阳风本来想威风一把,可无奈‘下半身’苦短,抬了抬身又坐了回去,说道:“相爱才是最主要的,明天我就去跟他说清楚。”
“你去,他会相信吗?”恐怕就是欧阳风说自己已经跟他发生关系,周懋明都不会相信吧?楚如画看着自作自受的欧阳风,嘴角撇了撇,继续说道:“还是我去吧。”
“不成!”怎么可以,争了这么长时间,自己好不容易有了扬眉吐气的时候,说什么也得自己去,要不然这一脚--还有上次那半颗圆葱头--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不成,那你说怎么办?”楚如画把问题抛给了欧阳风。
“那个,我和你一起去。”
“废话,还不是一样。”楚如画甩甩手,抬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如画--?”欧阳风叫道。
楚如画扭过头,看着欧阳风,说:“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还是睡我房间吧?”虽然不能下手,但总可以摸摸,不然这一夜也太难熬了,想着想着,欧阳风又开始向春宫图的方向想了过去。
“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告诉你,没结婚之前--不成!”
楚如画说完,甩开两条小短腿,大步流星的向自己房间走去,进了门,还不忘记提醒欧阳风:“记住,现在我是你的佣人,如果你再骚扰我,我就到法院告你性骚扰!”
欧阳风抬着头,望着消失在珠帘里的楚如画,喃喃的说道:“难道骚扰一下自己的女朋友也要被判刑不成?”
第五十二章给自己下绊
七月的小雨,说来就来,天还没亮,m市就已经笼罩在绵绵丝雨之中,李秘书难得的在欧阳风的示意下放了一天的早假。楚如画重操旧业,在厨房里忙碌着,只是再也看不到吊带裙的身影,身上的衣服足可以均给两个人穿,可她却宁愿忍受这种闷热的感觉。
欧阳风赤裸着上半身,随便套了一条黑白相间的沙滩裤,赤裸着双脚,在柔软的地毯上不断的变换着姿势,做出诱惑人的动作。
丹尼跟在他的身后,也不断的学着他,翻翻身露出自己粗糙的肚皮,舌头伸得老长老长,再在嘴边转动一圈,把流出来的口水收回去;偶尔翘着一条腿,身子向前倾,摆住一幅随地大小便的姿势;偶尔抬起上肢,放在沙发上摆动着臀部,好像正努力的交配似的……
楚如画眼皮也不抬,任由着这一对活宝在客厅里一动一随、一唱一合……不时的送出两个大白眼,可欧阳风却乐此不疲,目光更为专注,刚刚摆好李小龙精典的姿势,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不得已,欧阳风只好收起架式,拿起沙发上的睡衣随便披在身上去开门,丹尼长舒了一口气,用小爪子摸了摸脑袋,仿佛是在说:“终于结束了,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难摆了!”
“你是谁?”欧阳风拿着话筒对着屏幕,上面出现了一张严肃的女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