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拎着脖子,拽着皮走路的方式,比戴着手撩脚镣更加难受,像是对待待宰的羔羊。
张瑾本能的扭头朝三哥的手咬去。
三哥敏捷的一躲,“哎呀,还厉害上了。”
说完,手上使劲把张瑾按倒在地上,用膝盖狠狠的压住脖子。
张瑾呼吸变得困难,一瞬之间想起生前看到的外国新闻。张瑾用力的反抗着,调整着姿势好多呼吸一下。
三哥看到张瑾越反抗越兴奋起来。
“傻狗,我训化一辈子狗了,让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
“哐哐。”脸上被三哥打了两拳,眼前金星乱冒。
张瑾喘着粗气,再这样下去,他会更加施暴,直到认为打服自己为止。
好狗不吃眼前亏。
张瑾停止了挣扎,装作顺服。
三哥看了一会儿张瑾的反应,起来,依旧是在脖子处拎着它走进屋里。
屋里就像个仓库,靠墙的一面,一排狗笼。和院里的狗笼子区别是狗的品种和大小不一样。
三哥打开一个笼子,把张瑾放进去。狗笼里一只一岁的金毛趴在那里,看着张瑾被放了进来,金毛狗脸露出凶狠之意,形成一个个怒意的皱纹,不停的露出狗牙,宣誓着这个狗笼子里,它是老大的地位。
张瑾往后靠着铁笼趴下去,尽量和它保持着距离。自己所处的环境就是狗的监狱。
三哥拍了拍手,抖落着沾在手上的狗毛,坐到一个破旧的沙发上,拿起手机打了起来。
“谁组织的,靠谱吗?”
“……”
“好,我去,我就参加两项,金毛和哈士奇的,好好,这钱我赢定了。”
三哥说完,放下手机,拿出一根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边吐出烟雾,一边看着狗笼里的狗,思索着。
“刘蛋子。”
三哥喊到,屋里还有个里间,是寝室。那个叫刘蛋子的人答应着,手里拿着手机,头也不抬的出来。
“三舅,等一会,这局快打完了。”
……
院子里,三哥和刘蛋子把几只金毛领出来,把其中的两只松开狗绳。两只金毛领到院子里就知道决斗要开始了。
等到绳子一解开,犹如前世的仇家,似战场上对决的士兵,相互对撞的厮杀起来。
院子里响起了狗的狂叫声,震耳欲聋。
几轮下来,一只金毛成为胜利者。昂着头,俯瞰着那几只战败的金毛,金毛的身上有着不同的伤口,流着血。
刘蛋子拿出药,挨个包扎着。
三哥端着一盆肉,放在胜利的金毛面前,金毛低下头狼吞虎咽的吃着奖赏,尾巴摇晃的铮铮有力。
等着刘蛋子把这些金毛狗的身上都包扎好,逐个送回了狗笼。
接着把哈士奇领了出来。
和张瑾同在一个狗笼里的金毛打败了,耷拉着狗头进来,窝到一角,把头埋在怀里,不知道它以前赢没赢过,还是这次没有斗过。
张瑾正看着它,刘蛋子一把抓住张瑾的脖子,拽了出来。
难道从里面让狗出来,都用这种方式吗?就不能说话,自己出去吗?狗是通人性的。张瑾心里抗议着骂道,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拽了出去。
院子里一共四只哈士奇,两两一组开始pk。
一只黑色的和一只灰色的哈士奇在院子中间,相目而视。脸上变换着不同的狠样。又相互的狂叫对骂。
“妈的,以为是老娘们骂街吗!”
三哥生气的抬起手里不知何时拿出来的鞭子,照着它俩抽去。
“哈士奇就是二货,打架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