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细节上的东西，如果不询问霍玉婷，我根本想不到。
原来大学生活也可以这么丰富多彩。
把东西全都记录下来，我还要继续追问，霍玉婷却突然说。
“你不是警察，也不是学校老师。”
“所以你是私自来调查张若雅的事情？”
我拿手机的手差点没拿稳飞了出去。
对方看我如此惊慌，就已经确定了猜测是正确的。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愿意听我说这些小道消息。”
“并且你问的问题都毫无章法，你是混进来的吧？”
我都没来得及解释，门就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人看到我坐在病床旁边正在和霍玉婷说话。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老师，这是我哥，过来看我的。”
听说是亲戚，对方神色这才缓和了几分。
“你是怎么进来的？”
“就直接走进来的，我也没见有人拦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霍玉婷会帮我，但为了不引起麻烦，我还是顺着谎话说了下去。
说了几句话，我找了个机会就走了出来。
霍玉婷刚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她好像知道些东西，但神叨的样子又让我不好确定。
走出来的时候她还悄悄地塞给了我一张纸。
上面写着一行字。
后勤楼和她的联系电话。
为什么要写后勤楼？
我满脑子都是疑惑，刚走出来就听到了有人哔哔吸引我的注意。
顾凯在暗中冒了个头，我急忙跟了过去。
“这姑娘说没说有用的东西。”
“还是说了挺多让我意外的东西。”
我将手机中记录的重要疑点给了顾凯。
“碟仙？这个东西出现的频率有点高。”
“这个王晶晶我倒是知道。”
顾凯上下翻动，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有趣，引的他发笑了起来。
“怎么？你笑什么？”
“你说这帮女大学生们为什么对碟仙这类东西这么推崇？”
“这位也是个小神棍了？并且张若雅玩碟仙就是被她教会的？”
对此我没什么想要说的。
“所以张若雅的这三个室友，特别是王晶晶需要我们着重调查。”
“她可能和整件事情有很大的关系。”
顾凯点点头，神色也开始凝重的继续说。
“我觉得咱们的张警官实际上对她的妹妹并非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