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名片,在空中旋转着,最后准准的一弹,落在老韩的手掌心……
大唐看见,心里一震,“千门飞牌?!这是千门的手艺?!”
保镖架着疤男,跟着老板,来的快,走的也快!
老李扶着老怪,老怪非要撑着送到门口,“老哥你这一手,太俊了,可给咱本地人涨脸了,你练的这是必杀技,这门功夫可不好练……”
老韩笑笑,“老兵都会……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我觉得你下巴可能骨裂了……”
老怪吐了口血水,“不是骨折,除了养,这种硬伤,也不好治,等我买点止疼的,先抗抗,等明天不好再说……你们路上慢点……”
告别了老怪他们,我们打了个车,半路,老李三个,闪下我,窜了……
大唐还给我发了个信息,“受了伤,去找找安慰,找个温暖的怀抱,美女最补,禽兽兄,好好把握,机会来了,别错过!良辰美景奈何天,有花不采白不采!”
花姐住的是个中档小区,看门的大爷,正把着蒲扇,坐着小马扎守着夜……
花姐的屋,是一个一居室的精装。
她进了门甩脱了鞋子,“你随便坐,我去洗洗……”
我拽开冰箱,开了瓶水,一边喝一边给自己冷敷……
我有些疼,又困,心里还不舒服,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靠着沙发……
不知过了多久,花姐裹着浴巾,推醒了我,“你也去洗洗,都一股味了……”
我低头闻闻,“嗯,男人味就是酸不拉几的。”
我进了浴室,刚一把脱的剩了短裤,花姐一推门,“把脏衣服给我,我洗了晾上!”
我不好意思的夹着屁股,把裤子上衣递给她,她又指指我的短裤,“还有它……”
我赶紧后背挤着推她出去,“这个我自己洗,姐,你请……”
半个多小时,我洗好了出来,屋里静静的,洗好的衣服,在阳台上挂着,摇摇晃晃,晒着月光,吹着风……
卧室的门虚掩着,亮着魅惑粉色的床头灯光……
我舒开腿,摊在沙发上,心里泛起挣扎……
一边是忘不了的刀姐,一边是花姐的味道,一个近在咫尺,一个慢慢走远……
选择,总是如此艰难。
摆滥还是坚守,爱一个人,还是博爱好多人,这千古的难题,我也不会做。
我窝在沙发上,思来想去,辗转反侧……
终于,睡魔打断了我的纷乱,把我拉入他的深渊……
我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只会想不会做,守着夜里海棠也不敢折枝。
梦中我闻到一股幽香,还有一丝丝冰凉袭来……
我睁开眼,花姐指尖的水滴,还有她俏皮的笑脸,触手可及……
她拉起我,“跟我去开车,它停在外面一夜了,它可是我的宝贝……”
我看看表,刚刚六点,“我好困啊,我可以不去吗,好姐姐?”
“不可以,终于抓住你了,一起运动,一起吃早饭,一起看日出,你得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