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心理医生。
我有一个病人,治了二十六年,病情却越来重,我无计可施。
每天早上,我都会在镜子里看见她。
“许望山啊。”秦姨远远看到一警服身影,便叫住他。
“秦姨。”许望山朝她点点头。
“你最近看到过小荷伐?”秦姨拉住他袖子,探头过来问了问。
许望山蹙了蹙眉,“她不在吗?”
秦姨摇摇头,“有几天没看到嘞,我以为你晓得的。”她摆摆手,又走远了。
许望山在原地立了很久,最终走出诊所。
警局,刑警大队。
“听说前两天晚上有人投海了诶。”队里的小女孩窃窃私语起来,有意无意传到许望山耳里,他难得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你这种话好乱讲的啊,别听风就是雨的。”旁边郑副队嗔道,手上功夫半分没停。
“有人看到的好伐!”小陈不满的回道,又瞥了眼撑着头面容严肃的许望山,声音便小了下去,“有个渔夫昨天来报案的,就是一直找不到尸体。”
许望山忽的站起来。
“怎...怎么了,许队?”郑副队被吓了一跳,一起站起来道。
“没事,我有事出去一下。”他摇摇头,匆匆走了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
“小许?怎么又来啦。”秦姨看见匆匆而来的身影,疑惑道。
许望山滞住脚步,眨眨眼,“前两天祁医生让我去她那拿点东西,我刚刚忘记了。”
秦姨点点头,许望山便走进去。
他顺利进入祁窥荷办公室,四处翻找起来,一无所获。
“锁了?”他拉了拉一个柜子,柜子却一动不动。
桌面上一尘不染,电脑锁着,旁边养的绿萝依旧疯长。
怎么什么都不留下。
许望山没回队里。
他呆坐在阳台上,扶手椅旁的玻璃桌上摆着一杯咖啡,浓香的咖啡味溢满屋子,安静的氛围弥漫开。
“叽!叽叽!”一只白色的小鸟从楼下的树上飞来,停在他肩上。
他转头看看她,“你好,小东西。”顺便抬手rua了一把。
小鸟没有躲避,只是欢快的叽喳几声。
好乖的小鸟,长的也好可爱。
“叫你小荷好不好,跟我喜欢的女孩一个名字。”他轻轻开口,小鸟环顾四周,又叽喳几声。
就当她同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