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洛遥没想到她选了个最贵的,正在纠结要不要换一个,傅梓逾就十分愉悦地问那王经理价格了,还让人家包起来。
“五千万。”
这价格真是令人咋舌。
施洛遥饶是再淡定,也被这价格给吓了一跳,可傅梓逾却并不引以为意,掏出一张卡爽快地付款。
离开的时候,施洛遥还是将戒指盒子给放进了随身的包里,觉得戴这戒指,太过招摇了,万一引来谋财害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傅梓逾这人,是不是大方得有点过分了呢,她记得他只跟他约定期限九十九天。
算了,就当这只钻戒暂时由她保管好了,回头这曲终人散还给他,该索取的是要索取,不该贪图的,她也谨守本分。
傅梓逾豪掷千金后,心情也跟着水涨船高。
“戴上。”
他说。
施洛遥想了想,又掏了出来。
毕竟他花大价钱买的,要秀给他家人看的,被自己藏起来的确是有点不像话,那就戴一个晚上吧。
抱着试试的态度,她戴上去了,之前在专柜她都没有试过,直接量了手指的尺寸,就打包走人了。
这戴上去之后,施洛遥悲催地发现居然拔不下来了。
她苦恼地瞪着自己手指上套着的这只钻戒,她拔得越起劲,人家越不给力,牢牢地固定在她纤细的手指上。
“傅梓逾,拔不出来了。”
她的情绪也变得有些低落了起来,白皙的手指都起了明显的红痕,近看有些惨不忍睹、触目惊心,她的皮肤较为脆弱敏感。
“然后呢?”
傅梓逾凉凉地反问。
“你帮我拔出来。”
她自然而然要求道。
“傻子才会帮你拔出来。”
傅梓逾笑得十分的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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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快乐
、天意弄人第028章傅家,我来了
施洛遥知道多说无益,算了先去傅家再说,回头用洗洁精或者肥皂水润滑,指不定能够脱卸下来。
手指上套了五千万的巨额钻戒,顿时,冷下心来后的她也感到了手指上沉甸甸的份量。
傅家是在军区大院,环境清幽怡人,空气也比闹市区新鲜不少,这儿真的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是有钱人挤破头也住不进来的。
施洛遥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这样的身份来到这,门口的两位中年勤务兵想必跟傅梓逾关系极好,笑眯眯地跟他大招呼,他也没装大爷,耐着性子跟他们介绍身边的施洛遥,足足把他们给震惊到了。
然后微笑着跟施洛遥打招呼,一个还颇为感慨,“这一晃眼的时间,没想到梓逾少爷都结婚了。”
另一个赶忙催促着,“别在这瞎耽搁了,快快进去吧,小心老爷子跟老爷等急了。”
这两个勤务兵在傅梓逾还没有出生那会就跟着傅家老爷子了,所以对这个傅家的幺孙也是疼爱有加,做了坏事,还帮忙欺上瞒下过,有过不少纵容的事迹。
施洛遥跟着傅梓逾入内,傅家的客厅真是热闹,围满了一圈人,神色各异。
施洛遥不动声色地绕了一圈眼神,将所有人的神色都纳入了眼底。
她心里暗笑,看来排斥她的比较多啊。
也是,傅梓逾跟自己的领证,对于傅家人而言,那可是“神来一笔”,完全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想必之前他们还为傅梓逾的婚事呕尽了心血,处心积虑过了。
那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最有气势,头发花白,肤色有些黝黑,却特别的有精神,尤其是他那一双深陷的眼睛,特别的明亮。
这想必是傅家的老爷子,曾经叱咤整个军部的大人物,已经退休的老首长,可余威仍旧能够影响着不少举足轻重的政坛新老一辈干部。
这么多人中,唯独这个老头子,施洛遥觉得太过高深莫测了,一点的迹象都看不出来。
年纪第二大的应该就是傅梓逾的父亲傅天正了,这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看着只有四十几岁,相貌肖父,岁月在他身上昭显的更多的是成熟沉稳的魅力,一身的军装衬得他英气逼人。
傅天正在触及施洛遥的第一眼,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并没有被她的外表惊艳到,看来,他并不喜欢太过漂亮的女人。
他身侧的俞清宛,也就是傅梓逾的母亲,是个风韵犹存的美人,皮肤依旧很白很好,若是不去细看她眼角暴露出来的淡淡鱼尾纹,不会有人去怀疑她的实际年龄的。
她看施洛遥倒是挺专心的,一直没有调转过视线,估计想要靠直觉跟接触辨别是否有不良的居心接近他儿子,比如为金钱,为名利等,一切皆有可能不是。
毕竟傅家的荣耀跟门楣,多少女人前仆后继想要挤进门来,而偏偏便宜了自己,在傅家人看来,自己八成是有一定的狐媚手段的。
傅梓逾也不是什么好鸟,更谈不上正人君子,太多的人被他的表面现象给迷惑了。
接下来按顺序以此坐着的想必是傅梓逾的大哥傅梓佑跟其妻胡晴晴,二哥傅梓年及其妻江海蕾,三姐傅倾染跟其夫张铭炜,还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是紧挨着傅倾染坐着的,想必是她的孩子。
傅家的男子都相貌堂堂,傅梓佑跟傅梓年也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傅梓佑跟傅梓逾肖似父亲,傅梓年似母,唯独傅倾染长得极为的普通,气质也谈不上特别的出众。
张铭炜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身上书卷气息极浓,在来傅家之前的路上,傅梓逾已经简明扼要将他家的情况跟家人给她梳理了一遍,比如说要注意,谁要提防。
傅梓逾说张铭炜是个医学院临床医学的大学教授,真看不出来,在施洛遥眼里,他更适合汉语言文学这类的传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