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酒杯,轻轻抿一口,突然来一句:“你们三在欺负她。”
“我没有,是他!”
“我没有,是他!”
“我没有,是他!”
三人同时指着施厉弩,施厉弩先是满头黑线看着那三人,然后看看面无表情的冷亦邪,额头上渗出了浅浅的冷汗。
冷亦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分明的笑,狡黠的目光投射向施厉弩道:“施,你自己打电话过去,说你未来五年的假,全都不休了。”
“不是吧!!!!!!”施厉弩蹭的一下,从沙发上面跳腾起来,脸上乍红乍紫乍青的,颜色好不鲜艳。
“啧啧啧,可怜的施,我记得上次,你已经被扣了五年,这下不是总共十年没假休了,”seme略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施厉弩的脸色突然阴鸷而黯沉,“你们这么不待见我,我滚了。”心中郁结,施厉弩对着这几张俊颜,口气恶劣到了极点。
“啧啧啧,脑羞成怒了。”蓝眸美人ukc咧开嘴,优闲的跷着腿,慵懒的嘲弄道。
“ukc,闭嘴。”施厉弩平日里,狂俊的笑脸不再。
“亲爱的,他凶我?”ukc说着,娇滴滴地靠在seme的肩头。
seme伸手,霸道的把他揽在怀里,道:“施,找打呢。”
施厉弩嘴角抽了一下,不满的瞪了他们一眼:“两个讨人厌的家伙。”
“哈哈,你们三个彼此彼此,三刀两断。”jool咧开嘴,勾起兴味十足而又狂野的笑。
萌芽(5)
“妈的,jool,拜托你能不能收起你那个葡萄牙语式的中国话,还有,不要再乱用成语,中国成语博大精深,不是你这用洋人能用懂的。”施厉弩吃了气,这会儿能讨当然要讨回来了,不能讨回来也要想办法讨回来。
施厉弩的抱怨,惹来jool的嗤笑。
这时,大门打开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迈着稳重而又优雅的步子,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当看到那个男人走进来的时候,在场的还斗嘴调笑的四个大男人,顿时全都脸色一变,闭上了嘴,神色也严肃了起来。
冷亦邪看见来人;嘴角勾起一抹笑痕:“夜,来了,可怎么又是一张死神脸,讨人厌的家伙。”
这话句若是别人说,在场的四个男人,肯定要为说话的人捏一把冷汗,因为这名被称为‘夜’的男人,特别是这几年,就像黑暗中的魔咒一样令人惶恐。不过不好,说话的是冷亦邪,那就不一样了。
“莫先生。”四个男人,全都微笑向他打招呼。
“他是莫寒,叫他夜就好了。”冷亦邪在来人莫寒给自己到酒的时候,向夏火介绍。
夏火抬眸看向莫寒,这个男人长的真英俊、那张脸就像是人工精心雕刻的画一般,没有一点儿瑕疵,就连下巴那些没有刮干净的胡碴,仿佛也是用来显现他的俊美一样。
这个叫莫寒的男人,和冷亦邪长的有几分相像。
只是有些相像的冷峻轮廓,和漆黑的冰色眸子,给人的感觉却不一样。
冷亦邪的冷虽然霸道狂妄,虽然给人一种压迫,但是某些时候还是带有感情的,,而这个莫寒的冷同样霸道狂妄,同样给人一种压迫,可是却如同数九寒天的霜雪一般,冷的不带一丝人气。
“她是谁?”莫寒冷言冷语冷眼色。
夏火感觉自己被他这么看一眼,就像是要速冻起来一般。
还是和刚才一样,冷亦邪居然又用夏火听不懂的那国话进行了回答。
呃,夏火有些不淡定,到底是回了什么话,这么不能让她知道。
自这名叫莫寒的男人来了以后,气氛就完全变了,大家的表情也完全的不同了。
不过,相互交谈的看上去很愉快,为什么是看上去,因为他们的交谈,全都是用她一句也听不懂的,不知道什么国的鬼话。
夏火无聊的客厅里转来转去,就在她转到快要发飙的时候,终于宴会结束了。
呃,说什么宴会,看像聚会还差不多。
回去的时候,夏火没有做她和冷亦邪来时的那辆车,而是坐上了莫寒那辆加长型的s6000。
宽敞的车厢内,冷亦邪慵懒地坐她夏火身旁,眯眼摇晃着手上的高脚酒杯,和对面的莫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什么时候回去?老姐说你再不回去,就要派人把你绑回去了。”
还好,这次他们用的是中国话,夏火能够听的懂,不然她不知道这个车厢,自己要怎么转。
“是吗?等她来绑了再说。”冷亦邪眯着眼,“对了,你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矛盾(1)
“是吗?等她来绑了再说。”冷亦邪眯着眼,“对了,你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莫寒黑色的冰眸,掠过一丝阴戾的光。
“哦,不要手下留情啊,”冷亦邪低声侃笑,“只有在它衰弱到经不起一点打击的时候,我才能毫不费力地将它吞噬掉。”
莫寒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目光在瞬间阴寒起来,随即将头看向车窗,窗外街景不断倒退,阴寒的眼没有焦点,直到他看见一个女子。
那个女子身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头上顶着一个宽边的细编帽,帽上就一朵粉白的大花,秀发梳成两条松辫,看上来清纯又可爱。
身子猛然一僵,莫寒脑中快速闪过一个熟悉的面孔,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