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呢。」
世伯的身子僵了一下,但还是听我的话,又多抹了一些进去。
我静躺著身子,慢慢感觉到穴内越来越湿滑,不知是抹进去的膏给我的感觉,还是我的穴内已经开始出水,这样子够鬆软湿滑让世伯进来了吗……左想右想的时候,奇怪的是穴内和穴外开始有一种麻痒感。
「嗯…嗯嗯……」好怪喔,不只是小穴,我连肚子裡也开始痒起来,就像我之前偷看爹爹压著褚哥哥交合时,小肚子传上来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
而且渐渐的,除了酸麻感以外,我的身体也越来越热,觉得体内好像有一把火在烧,烧得我眼前要看也看不清,就连自己的呻吟声听起来也模模糊糊的。
「世伯……我好奇怪喔……」我没办法只是平躺著,腿弯儿曲了又拉直,拉直了又曲起来,整个人变得像条虫子滚来滚去。
「唉……是你自个儿要求要多抹一点的啊……」啊?是那膏的效用?它不只是鬆穴和出水吗?
我混乱的脑袋瓜裡出现几天前世伯和爹爹的坏笑,他们早知道我误解了,却还不跟我说,呜呜……
「坏人…世伯和爹爹是大坏人,都骗我……」我抗议!
「我们可没骗你啊,只是没说清楚而已。」世伯伸手把我压在床板上,不让我动来动去,「乖炫儿,你也知道世伯的很大,弄点药让你动情起来对你也好,才不会紧张僵直,到时候伤了身体。懂吗?你再忍忍,让身体更鬆了再让世伯弄。」
……嗯,我其实是懂的。
我知道世伯捨不得我,褚哥哥担心我,爹爹虽然嘴上不会说好听话,可是很护著我。
可是我的穴裡好痒,我的肚子好酸,我的心坎儿好烫,我不想管世伯怕不怕伤了我,我只想赶快继续下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等了,世伯快点给我,世伯……契爹,契爹给炫儿!」身子被压著不能动,我把两脚圈起来,环住世伯的腰,高举的下半身刚刚好能碰到世伯的胯下,我的小鸟儿能感觉到世伯胯下硬硬的大棒子。
「炫儿……!」世伯被我一碰,那棒子又变得更大了,裤襠鼓起的那块好大啊。
我的本能知道这有效,肉肉的腿脚缠得更紧,腰间上下移动,就像在用我的小棒子磨擦世伯的大棒子一样,我也好舒服喔,嘴一张哼哼哈哈起来,止也止不住地叫著:「啊!契爹!炫儿好痒、炫儿好热!嗯啊!啊!快点把契爹的大棒子、大蟒蛇给炫儿啊!」
下一瞬间,我的嘴被堵住了,世伯整个人压下来,用嘴堵住我的嘴,那大手在下头粗暴的动作,穴缘被拉了开来,一个热热的圆圆的什麼顶在上头。
「坏炫儿……你明天可别怪契爹……」讲完,一个粗粗大大的东西就这麼挤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粗,真的好粗!而且还异常的长,一直进到我身体内,似乎永远不会停,直直的一直要到把我捅穿似的。
也许有些痛,可是麻痒处被搔得正好,我舒服的甩著头,嘴巴更是连闭都闭不上,啊啊直叫。
就在我以為我的小肚子真的要爆掉的时候,世伯总算是停下动作了。
「炫儿……契爹全都进去了,可会不舒服?」世伯的声音有点抖抖的,他也很舒服吗?就跟我一样?
「不会不会,」我双手双脚圈上世伯的身子,「好舒服,契爹的大棒子好大,炫儿的小穴满满的好舒服!」
没想到我一说完,穴内那物似乎又更胀大了一圈,害我倒吸了一口气,世伯到底会变到多大啊。
虽然现在看不见,可是我知道世伯的阳具真的很大很大,我曾经用手比过,那长度是我两个手掌加起来长,粗细可是粗到我得两手一起捧著才行。
那麼大,那麼大的东西现在正插在我的小穴内,真不可思议。
「……看来是够鬆软了……」世伯在我耳边自言自语,然后他缓缓的往外退一点,那鸡蛋大的尖头就直直刮在我的穴内肉壁上,就像在替我发痒的小穴搔痒一样。
「啊!好棒!契爹再来!」那感觉真好,我赶忙催促世伯再来一次。
世伯最听我的话了,当然不会违背我的意思。他退出一点又插进来,插进来又退出一点,用他大大的尖头捅著,用他粗壮的茎身磨著。
从原本缓缓的动作,进展到几乎是衝撞般的捅弄并没有隔太久,而我也是爽到浪叫,什麼契爹再快一点,再深一点之类的,就跟前几天的褚哥哥一样。
原来不只是褚哥哥很贪心,我也一样贪心呢。
这麼舒服的事,难怪人人都想做,就像爹爹,就像褚哥哥,就像世伯。
「炫儿,怎麼样?舒服吗?爽吗?契爹操你的小浪穴感觉好吗?」世伯的大手抱住我的头,固定住我的脸后一边咬我的嘴一边问。
「好舒服!好爽!」我也一边吸世伯的嘴一边回答:「契爹的大蟒蛇好好吃,和糖葫芦一样好吃!」
「操……你这小贱娃!哪天契爹真的拿糖葫芦捅你这个小浪穴!」世伯笑骂,又再再加快了他抽插的动作。
我的穴内一定出了不少水,因為我感受到臀瓣间湿滑的感觉,还有越来越大声的噗滋声响,这让世伯抽差插更是好使力,在我大张的双腿间,他一退时鸡蛋头扯到我的穴缘,一进时囊袋鞭打在我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我不断的浪叫,以前偷看褚哥哥被爹爹干小穴时听到的淫言秽语全都喊出来了。
「契爹的大鸡巴干我,干我淫荡的浪穴!」
「操我!把我操到射白水!」(事实上不可能,我还不会射呢。)
「契爹快餵我喝,我要喝契爹的精水!」
——之类的,我每喊一句世伯捅我的力道就越重,而我也叫得越兄。
就在我喊到嗓子都哑了,喊些什麼自己都要听不懂时,世伯大手一抓,把我整个腰身往上抬,相对的他的胯下往下压,狠狠的把他粗大的阳具完完全全插在穴内最深处,接著一股烫死人的热流猛力的衝到我体内,打在我的穴壁上。
我高声尖叫,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毒液猛然地射到我体内一样。
那是世伯的阳精,比我想像中还要烫,还要多,我扭著身体像是要逃走,其实是想要得更多。
世伯好像射了很久,到最后我有点混乱,不知道是否有暂时失神,只知道世伯缓缓退出我的身子时,那热精前扑后继般流出我的孔穴,彷彿在抱怨那洞内太小挤不下去似的。
后来,我就这麼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隔天,我算是尝到苦果,一整天和床板成為好朋友,爬也爬不起来。
爹爹来看我,说,你叫得整个宅裡的人都听见了。
我说,还不是臭爹爹的烂药害的。
褚哥哥也来看我,还贴心的端了加好糖粉的小米粥给我(娘亲说我这几天大盖只能喝粥了)。
(bsp;甜滋滋的小米粥很是好喝,我一口气喝了两大晚,褚哥哥看得是目瞪口呆,说我果然异於常人。
世伯坐在一边只是笑,眼睛瞄向我又转去看看爹爹,不知道在笑些什麼。是笑我呢?还是在笑他们以前的过去呢?
帮我收拾好粥碗,褚哥哥边端漱嘴茶给我边说,我爹爹弄的那药挺烈的,以后抹一点就好,我还不会洩身,热气积在体内不太好。
嗯,我知道了,我点头,又补了一句,等我会洩身,也就是会射白水后,褚哥哥你也要给我压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