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辰憋闷的坏笑声,闷闷的传来,刚刚所有浪漫的喜感瞬间化成了乌有!
唇被人狠狠的堵住,连唇瓣和细腻的丁香小舌也被人纠缠着吐入腹中,霍紫菀每发出一声抗拒的声音,都变成了女人娇嫩的呻吟声。
“像你这种阴险的男人竟然也会害羞?我看是害人还差不多!”
重重的喘着沉重的呼吸,细白的手臂轻轻的拥住霍修辰埋在自己颈间做恶的头颅,硬、挺的黑发,细碎的调弄着她细腻的肌肤,带着令人神往的颤抖和撩、拨。
“嗯,是吗?我好像只喜欢害女人,尤其像你这样的……更喜欢。
”
他故意的把唇靠近她的耳根,在她出神之际用力的吸吮住她白嫩如雪的耳垂,感觉到身上的女人为之颤抖的身躯,幽黑的眸子里溢出一抹流光的笑意。
说话间,做恶的大手已经快速的溜进她温暖的睡衣里,碰触到女人如丝绸般嫩滑的肌肤,身下的男人很明显呼吸开始变的沉重。
“噗……你说你,一定要这样折腾我么,小时候的事,你就真的这么在意?”
霍紫菀喘着粗气,细白的藕臂紧紧的拥住身下男人的脖子,才不至于在他的身上滑落,红唇在说话间依旧挂着浅淡的笑意。
“在意,非常的在意,想不让我在意,除非……”
昏暗的灯光下,霍修辰俊逸非凡的脸在她的胸前抬起,充满情、欲的黑眸散发着灼灼的光辉,看着身下故意逗弄她的男人,想了想,霍紫菀还是忍不住问道。
“除非什么?”
只要是不让她杀人放火,出去卖、淫,想着以后这个男人都不会这么折腾她,她到是可以考虑答应他的。
“除非你以身相许,天天让我这么对你。”
说完,霍修辰的大手突然覆上她胸前的柔软,用力的开始揉、捏起来,最后还很坏心的在嘴角露出一抹偷腥的笑意。
霍紫菀羞愤的红了一张俏脸,刚要出口斥责这个男人的时候,却被下面清楚的感觉惊的睁大了一双黑眸,下面柔软的洞口处,一条沉睡的恶龙,由于她身子不安的扭动正在快速苏醒。
“我们该做的也做过了,不该做的也做过了,我的清白之身五年前就给了你,霍紫菀我都为你守了五年了,你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么?”
身下的霍修辰突然一脸认真的说道,眼中的执着和炙热,让霍紫菀有了一瞬间的错愕,明明两个人刚刚还是一幅水火不容的样子,现在的他……这又是要干什么?
“你不是有你的秋惜妹妹吗?怎么这两年她没有伺候好你?为我守身五年?这么可笑的话霍修辰你怎么也说的出来。”
霍紫菀一脸鄙夷的笑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看到霍修辰眼中一闪而过的忧伤!他们不是一直都是势不两立的态度吗?为什么在看到他眼中闪过的忧伤时,她竟然也会有一丝的心痛。
“你个笨蛋,秋惜我一直拿她当妹妹,什么时候碰过她,你是不是吃醋了!”
身下霍修辰一脸戏虐的表情,让身上的霍修辰神情一愣,心中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的撞了一下。
“你瞎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吃醋,五年前你和素素我都不会,现在……更不会!”
霍紫菀一脸肯定的说道,坚定的语气中仿佛也带着对自己的一丝提醒,看到身下的男人明显压下去的俊脸,她却突然感到一阵的庆幸!
他不爱自己的好友,她不是应该生气的吗?玩弄了人家的感情最后却把人家踢了老远,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里在知道他不爱她的时候竟然有了一丝的窃喜。
霍修辰看着身上明显在失神的女人,俊逸的脸上顿时收紧,他讨厌这样一个把自已所有心思都隐藏起来,把自己关起来的霍紫菀,这样的女人,让他想不明白,更加的抓不住。
抬起头,对准霍紫菀近在眼前的胸脯,大力的咬了下去,即使隔着薄薄的衣料也丝毫减轻不了一点的疼痛。
“啊……”
霍紫菀痛的惊叫了一声,整个身子也下意识的缩紧,刚刚还失神的脸上此时已经痛的苍白了一片。
身子一歪,本来还坐在男人身上的身子快速的滚到了一旁,身下的男人顺势一转!一双有力的胳膊也同时掰开女人修长的大腿,强壮的身子也顺势挤了进去。
霍修辰脆坐在霍紫菀大开的双腿中间,腰间刚刚还围着的浴巾也随之脱落,男人雄伟的形象,顿时毫无保留的出现在女人面前。
“痛吗?你这个女人,就是不痛不长记你,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跟我在一起,你的眼里只能有我,我不允许在我的面前还想着别的事情,即使是一个女人也不可以。”
霍修辰霸道的覆下身,有力的大手用力的锁住她嫩白的下巴,让身下的霍紫菀不得不看向自己。
“你这个神经病,你不知道痛吗?我想我的关你什么事,你不是要做吗?要做就快做,别废话。”
怒瞪了身上男人一眼,霍紫菀不得不再次双手紧紧的抱住胸前,一张俏丽的小脸上,此时因为疼痛正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果真是被这个男人气死了,她现在连质问他的话的都没有心思可以多说一句。
“哼!果真还是不能和你这女人废话,来实际的,我更喜欢!”
说完,身上单薄的睡裙,仿佛飘零的羽毛般,瞬间飘落满地,昏暗的灯光下,男人和女人痴、缠的身体,朦胧的暴露在灯光中。
“啊……痛!”
灼热的异物,不带丝毫犹豫的撞进女人狭小的甬、道中,紧、致的温暖,紧紧的包裹着男人身下叫嚣的欲、望,让他猛然吸了一口凉气,整个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住的开始紧、崩。
“别动,等一下就不痛了!”
霍修辰沙哑的声音,满脸隐忍的看着身下,痛的小脸紧皱的女人,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的疼惜。
身下的入口,依旧是紧、致,带着对他致命的诱、惑,就如五年前一般,他不顾身下反抗的她,依旧强行占有了她的身子,哪种让人疯狂的味道,他至今仍旧回味无穷。
就算现在事隔五年,身下的女人仍旧有让他为之疯、狂的资本,每一次的进入,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如果不是怕她的身子吃不消,他真的想就这样一直沉溺在她湿热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