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混蛋坏蛋
轰隆隆,夏绯色杏眼圆睁,脑子一片空白,不敢置信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纪简言温热柔软的唇瓣在她的红唇上辗转吮吸,唇瓣相贴,缠绵摩擦间,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中流窜,蔓延到全身。
“唔,放开我……”过了几秒,夏绯色的意识才恢复过来,她双手贴着他的x膛,用力往外推,嘴里嘤嘤地叫着,做着反抗。但纪简言的身形未动丝毫,紧紧地揽着她的腰,在她檀口开启的瞬间,他的舌顺势钻入了她的嘴里,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灵活的舌一一扫过她的贝齿,细细舔过她檀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和她的丁香小舌交缠在一起,津y互渡,甜蜜芬芳。
“唔……唔……”夏绯色气恼地用手捶他的x膛。他没有闭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眸深邃,蕴藏着她看不懂的东西,她被他炙热的视线盯得全身发热,不自觉垂下眼眸。
纪简言的吻带着一丝怒气,没有他平时给人的优雅和从容,带着chu暴的惩罚,对她的舌头或啃咬或吮吸,她痛得皱起了眉。
她的口鼻间全是他的气息,专属於他的男x味道。她记得年少的他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阳光青草味,清新好闻,如今他身上却带着淡淡的檀香味,淡雅成熟。
她的脑袋晕乎乎的,缺乏经验的她,不懂得换气,呼吸变得困难,很快就缴枪投降,放弃反抗,身子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用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在她快透不过气的时候,纪简言的舌头终於从她的嘴里退了出来,绕着她的唇线舔了一圈,她的唇瓣变得水光盈盈,带着半透明的质感,像果冻一样,诱人吞吃入腹。他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咬了一下,放开她,嘶哑着声音说道:“不准去招惹阿邵。”
夏绯色一阵吃痛,捂着嘴後退一步,被强吻的懊恼羞愧的情绪涌上来,她用手背狠狠地擦了一下嘴唇,说道:“我做什麽关你什麽事,你哪只眼看见我去招惹他!”
纪简言看见她擦嘴唇的动作,眼中有怒气闪过,似乎带着厌恶,声音清冷,一字一顿地说:“你心知肚明,管好你自己,你们,是不可能的……”
夏绯色闻言,笑了:“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只是看你有没有决心,敢不敢尝试。这句话是你对我说的,现在送给你。”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嗯哼,她还没有和他算账呢,他无端端强吻了她,一句解释也没有,混蛋!他不准她去招惹邵梓旭,她偏偏就要去!她做什麽事碍着他了混蛋混蛋混蛋……
夏绯色气冲冲地回到吧台前,林灵用充满趣味的目光看着她,说道:“我刚才看到你们……他是谁”
“混蛋。”夏绯色咬牙切齿地说道。
林灵掩嘴笑了笑,说:“口是心非的女人。”
夏绯色瞪了林灵一眼,说:“我们走吧,回去了。”
“好,好,回去。”林灵摊摊手,无奈地附和着,扭着小蛮腰跟着她离开了酒吧。
日子平静无波地过着,夏绯色每天除了去上公司安排的课程外就无事可做。“潜规则=邵梓旭”这个等式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正义与邪恶在激烈交锋。正义小人在劝说:“你不能这样做,你要坚守自己的原则,一步一个脚印来。”邪恶小人则在叫嚣:“原则有个屁用,又不能当饭吃,在这个圈子没有後台寸步难行,不要犹豫了,抓紧机会向上爬!”
两个小人争斗激动,夏绯色烦得脑袋都大了。她烦躁地挠头的时候,齐爽却一脸喜色地推门而入。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齐爽在她面前露过笑脸了。
齐爽将一叠纸丢在她的桌子上,说:“你运气不错,欧导准备开拍一部新电影,里面有一个特殊的小角色,他想找个演技还可以的新面孔来饰演,但一直没有合适的,卜皓向导演推荐你,你後天过去试镜。”
夏绯色听到卜皓两个字,立即警惕起来,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卜皓是主演”
“当然,不然怎麽有机会向导演推荐你。你和他很熟吗”齐爽问。
“不熟。”夏绯色否认。
齐爽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夏绯色,mm下巴说道:“看来他对你印象不错,你要好好感谢他,要热情主动点,多结识几个人是没坏处的。”
夏绯色明白齐爽话里的意思,她没有接他话,问道:“那个角色是怎麽样的”
“这是一部警匪戏,你要试镜的角色是一个为了爱情不惜一切,誓死跟着黑社会大佬的女子。欧导擅长拍警匪片,拿过不少奖项,你若能得到那个角色,对你的发展很有帮助。”齐爽说。
夏绯色闻言,很是心动,她拿起桌子上的剧本,翻开看了起来。上面写着和那个角色有关系的部分情节,她大略看过後,脸色变得难看之极,她晃了晃手里的剧本,试探x地问齐爽:
“饰演那个黑社会大佬的是卜皓”
“好像是。”齐爽回答。
夏绯色听到回答後,立即将剧本放回桌子上,坚定地说:“我不接,不去试镜。”
齐爽愕然,问:“为什麽,这麽好的机会送上门了,你反而将它推开给我一个理由!”
“因为有床戏!”夏绯色咬牙道。
她就猜到卜皓没有那麽好心,她上次那样对他,他不记恨才怪。她恨不得离他这个坏蛋远远的,怎麽能自动送羊入虎口呢。
、09一脱成名
齐爽听到夏绯色的理由,挑眉笑了,说:“又不是让你真脱,你怕什麽,这个圈子里有多少人抢着一脱成名呢。你能一直走清纯路线吗多尝试各种角色,开拓戏路,对你有益无害。”
“我还是不能接这个戏。”夏绯色不为所动,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齐爽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指着她说:“你别给我拿乔,我告诉你,你的合约快到期了,你没有成绩,没有价值,对公司没有一点贡献,公司还会要你吗你就等着滚蛋吧。”
夏绯色低眉垂眼,不发一语,齐爽瞪了她一眼,丢下一句“你自己想清楚”就甩门而去。她心中烦恼,离开了公司,跑去疗养院探望母亲。
她去到疗养院的时候,母亲正穿着病号服坐在後花园的藤椅上看书,阳光透过树桠缝隙倾泻下来,在书页上星星点点地跳跃着。母亲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面容安详,优雅地翻着书页,仿佛恢复了以前端庄雍容的贵妇模样,曾经那些暴戾的,忧伤的,绝望的情绪似乎不曾存在过。
母亲在抬头的时候看见了她,眼睛闪着光彩,显然很开心,唤她过去,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夏绯色看着母亲有些花白的鬓发,眼眶有泪珠在打转。
无论她在外面打拼得如何辛苦,但能够看到母亲如今j神奕奕的模样,一切都是值得的。这个家没有了父亲,还有她,她会撑起这个家,她要给予母亲最好的治疗,最好的生活。
母亲温暖的手抚平了她心中的疲劳和烦躁,她紧紧地回握她的手。她陪母亲说了一下午的话,等到探望时间结束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离开的时候,她找了主治医生了解了母亲的病情,随後医生提醒她是时候要交医疗费了。
唉,这是一笔大数目,她忍不住叹了叹气,但她不能吝惜,这是关乎母亲的健康,是必要支出。她算了算自己的存款,如果接下来再没有通告可接,那她真的是捉襟见肘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她在这儿担心和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总之她是不会和卜皓拍床戏,未来两个月她没有任何成绩,估计公司是不会和她续约了,她要自寻出路。
目前摆在她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她在未来两个月内做出显着成绩,让公司刮目相看;二是她要找到下一家愿意签她的公司。
但她接下来没有通告活动,没出镜率,想红也红不了,靠炒作造绯闻来走红或者靠潜规则进入一间好公司,为未来铺路
回家的路上夏绯色收到了一条陌生人发来的短信,她疑惑地打开一看,看完後气得差点把手机摔出车窗外。
“今晚要不要我陪你共度良宵,实战演练一番,熟能生巧,到时候试镜就得心应手,保准通过。”
这条短信虽然没有署名,但她不用猜了,肯定是卜皓那个贱男发来的。他从哪儿得到她的手机号码的呢人至贱则无敌,她终於深刻感受到这句话了。
卜皓,做你的春秋大梦,我是不会屈服的。她握紧了拳头。
她忘记了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卜皓和现在的公司闹矛盾,纷争不断,待合约到期他就会跳槽,打算跳到星寰。据她所知,卜皓还有半年合约在身,她要趁这段时间向上爬,积蓄力量,期待终有一天将他踩在脚下。
想要爬得高就要有一个高的,所以她的目标是星寰。而能够给予她新的人,就是邵梓旭!
齐爽说这个圈子里有很多人抢着一脱成名,她自认为这个“一脱成名”背後包含着很多意思,一个是为演戏事业献身,一p而红;一个是爆出艳照门,一夜成名;还有的是在某个男人的大床上一丝不挂,一潜上位。通过不同的手段,最终的目的都是要成名,但是这个成名的“名”一分为二,有好名声,也有坏名声。
有得必有失,有舍才能得,这就是世间的规律。能否成功,那就要看你能否承担得起後果。
她做不到在大众面前光明正大地脱,那麽她就只能选择躲在人群後面脱,对着一个人总比对着一群人来得容易。
、10主动出击
夏绯色穿着一袭x感短裙,化着妖娆的妆,手执酒杯,静静地站在了“魅”的入口的楼梯间。长长的幽暗楼梯和走廊里零零星星地站着一些人,他们拥抱在一起,或喃喃低语,或激烈缠吻,气氛暧昧,狭窄的空间不时传来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昨晚回去後,夏绯色托林灵打听了有关邵梓旭的资料,得知他每周这个时候都会来“魅”这个酒吧玩,於是她就在这儿守株待兔。
夏绯色置身於这样的空间,听着周围沈重的chuanxi声和shenyin声,觉得面红耳赤,她仰头将酒杯里的酒喝掉,y体从喉咙流入腹部,全身变得火热。这时她手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有短信进来,她拿出来一看,心脏猛跳了一下,目标出现了。她深吸一口气,将手机扔回手袋里,踩着高跟鞋往门口走去。
她原本是安排了最俗套的英雄救美戏码,她在酒吧门口被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围住刁难调戏,她苦苦挣扎无效的时候,邵梓旭刚好出现,解救她於水深火热中。然後她邀请他喝酒,她借机喝多了,吐了他一身,两人顺理成章地到对面的酒店开房清洗,最後她勾引他,两人顺利地滚床单了。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她来到门口,安排的人还没有看见,就遇见了矮冬瓜。冤家路窄,狭路相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为了避免今晚的计划遭到破坏,她快步从他身边走过去,尽量不引起他的注意。
就在她与他错身而过,她心存庆幸的时候,她的手臂就被一只大手拉住了,chu哑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我们纯洁高贵的夏小姐吗”
夏绯色低下头,压低声音说:“先生,你认错人了。”
“小妞,别装了,这脸蛋这小腰这长腿我是不会看错的。”矮冬瓜不怀好意地说。夏绯色穿的是紧身短裙,雪白修长的大腿就这样暴露在矮冬瓜的眼里,惹得他心猿意马。
“麻烦你放开我。”夏绯色不悦地道。
矮冬瓜哪会轻易放过她,上次的事情他还没有报复得过瘾,这次她一个人落单,简直是天赐机会,他不好好利用怎麽对得起自己。他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得寸进尺,直接m上她的腰。
他的力气很大,夏绯色挣扎不开,又慌又急之际,瞧见了邵梓旭从停车场那边走了过来,她心中一喜,灵光一闪,不如就将错就错,借矮冬瓜演一出戏。她朝邵梓旭大喊:“救命……邵先生,帮帮我……”然後就着角度问题,她缩进矮冬瓜的怀里,抓住矮冬瓜的手,用力往她的肩上一扯,她的裙子应声撕裂,左肩到x口处的布料掉了下来,露出漂亮的锁骨,黑色蕾丝x罩若隐若现。
她趁着矮冬瓜错愕的瞬间,按住他的手使劲地往她的肩膀上推,制造被人推开的假象。她大声惊呼,从矮冬瓜的怀里跌出来,倒在地上,一番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堪称j彩。可惜的是,她柔嫩的皮肤磕在坚硬的马路上,蹭破了一点皮,火辣辣地痛。
待她想爬起来的时候,发现了更加不幸的事情,她跌下来的时候,一屁股坐在了某个醉酒人吐在地上的一滩呕吐物上,裙子湿漉漉的,难闻的气味传来,令她想作呕。
邵梓旭听到有人在呼叫,眯着眼睛看过去,前方正在纠缠的男女不正是夏绯色和那日酒店里的矮男人他蹙着眉快步走过去,却来不及扶住跌倒的夏绯色。
“夏小姐,你怎麽样,有没有事”他蹲下来询问夏绯色。
夏绯色眼眶红红的,眼角还有泪珠在打转,泫然欲泣。她用手捂住x前破烂的裙子布料,咬着嘴唇,摇摇头,一副隐忍委屈的模样,惹人怜惜。邵梓旭此时不是穿着西装,所以无法脱下外衣给她披上,只好把她扶起来,站在她的面前,挡住其他人的视线。
“这位先生,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骚扰夏小姐,你这样的行为我完全可以报警了。”邵梓旭凭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矮冬瓜,语气严肃。
他们的争执吸引了过路人的注意,逐渐有人上前围观,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我什麽都没有做,是她自己弄的。”矮冬瓜瞧了瞧周围围观的人,底气不足地嚷道。
“是吗”邵梓旭眯着眼睛说。
“她这种货色,我才看不上,哼。”矮冬瓜装模作样地说了一番,灰溜溜地跑了。
邵梓旭转过身,看着夏绯selang狈的模样,无奈地问道:“夏小姐,我送你回去”基於她是明星的身份,此地不宜久留。
夏绯色抬起泪眼,小声说道:“我的裙子弄烂了又弄脏,手和脚都破了皮,我想到对面的酒店清洗一下。”
邵梓旭看了她一眼,头痛地挠挠头,最後点点头,帮她到对面的酒店订了个房间。他将她送到房间,站在门口说道:“我去帮你买套衣服过来。”
“邵先生,谢谢你,绯色又麻烦你了。”她诚恳地向他点头致谢,嘴角却不着痕迹地翘起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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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吃干抹净
邵梓旭将房间的门合上就离开了,夏绯色走进浴室,将身上破烂的裙子脱掉,赤身站在淋浴喷头下,温暖的水从头顶淋下来,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流,滑过她的锁骨,高耸圆润的x部,平坦的小腹,诱人的幽地,修长的腿,将她的身子冲洗干净。
温水带走了她的疲惫,她舒服地舒了一口气,但蹭破皮的地方碰到水後隐隐作痛,勾回了她的神智。
她迅速洗完後,吹干了头发,喷了香水,将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静静地坐在床上,等待着邵梓旭的归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她在房间里来回度步,企图摆脱心里的恐慌与无措,最後拿起电话拨到酒店总台,让他们送酒上来。
她拿起酒瓶,一口一口地将酒灌下去,借此来挽回一点勇气,以及给自己打气。一瓶酒见底,她已有七分醉意,媚眼迷离,脸颊绯红,身上的皮肤也呈现一片粉红,煞是迷人。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过去将房间里的灯关掉,顿时视野内一片漆黑,窗外有着稀疏的星光,折s进房里,给一切覆上一层朦朦胧胧的光。她的眼睛慢慢地适应黑暗,红唇勾起,躲在门後面,紧紧地盯着大门,像一只守候着猎物,蓄势待发的小母狮。
邵梓旭的手上拿着房间的门卡,待会等他回来了,她绝对不主动给他开门,等他用门卡开门进来的时候,她就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从门後扑上去,将他推倒压倒,然後……吃掉他。
有美味送上嘴边,男人应该都不会拒绝的吧月黑风高夜,巫山yunyu时。无边无际的暗色,壮大了她的色胆。
夏绯色在门後边站了一会儿,腿有点累,酒j上脑,头晕晕的,她软软地趴在门上,心想着邵梓旭怎麽还不回来呢
人在黑暗里看不到的时候,听觉就会变得特别灵敏,就在此时,她隐隐约约地听见了走廊外有脚步声,而且越来越清晰,似乎是向着她的房间走来。她顿时一激灵,站直了身子,头也不晕了,她平息静气,小心翼翼地躲在门後面。
脚步声在房间前停了下来,随後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叩叩叩地响着,她的心也随着一下一下地跳着,越来越急促。门外的人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来开门,再次抬手敲门。手指敲在门上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回响,她的心砰砰地跳着,似乎要跳出来了,她攥紧了拳头,掌心竟然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敲门声停了下来,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来人似乎在掏出什麽东西,然後滴的一声响,房间的门开了。夏绯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朦朦胧胧中,一个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那人看到满室的漆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立在原地。夏绯色看准时机,一脚将门合上,然後扑到那人的身上,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她慌乱着急地吻着他的唇瓣,丁香小舌撬开他的牙齿,钻进他的嘴里,细细地挑逗着。他的唇温热柔软,嘴里有着淡淡的甜甜的酒味,她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他的身上有着她熟悉的味道,她没有细想,专心地吻着他,身子紧紧地贴着他,x前高耸的柔软隔着衣物若有若无地摩擦着他的x膛。
男人从最初的惊讶错愕恢复过来,大手抓住她的手臂,想将她拉开,但是她死命不放手,坚定不移地抱着他的脖子,细细喘着气在他耳边请求道:“不要拒绝……邵先生……”
他闻言,身子蓦然一怔,狠狠地瞪着她,内心燃烧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她在黑暗中仍然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慑人怒意,她不禁缩了缩肩膀,心里畏惧。
男人用力地抓下她的手,将之反剪在她的背後,毫不怜香惜玉,她的手被弄得很痛。他将她的身子往後推,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後他猛地覆上去,沈沈地压着她。他俯下头准确地擒住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住,啃咬吮吸,向她展示他的怒气。
这个吻不断地加深,她被吻得神志恍惚,呼吸不顺。许久过後,他才放开她,压在她身上chuanxi,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痒痒的。
夏绯色有些胆怯,他刚才暴戾的行为超出她的预料,最後她还是伸出手,轻轻地划过他的x膛,弱弱地说道:“邵先生,让绯色好好服侍你。”
“这就是你想要的”男人的声音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激吻後的气息不稳,变得比平日嘶哑低沈,而且冰冷几分。
夏绯色闻言,心里一咯!,觉得这个声音充满了凌厉和危险,不像是邵梓旭的声音。但对方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她身上围着的浴巾被扯掉了,一丝不挂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她忍不住打了个颤。随後男人的手抚上了她的身子,到处点火,她身体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微妙感觉,一直刺激着大脑,让她失去了思考。
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男人分开了她的双腿,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好,夏绯色,我给你。”她还来不及听清他的话,他已经冲了进去,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啊……”
、12上错了床
朦胧的月光漫进房间,雪白的墙壁上摇曳着两条紧密交缠的身影。缠绵的翻滚,撩人的shenyin,沈重的低吼,在这个夜晚交织成让人面红耳赤的乐曲。激烈的运动许久才见停歇,夏绯色耐不住疲劳和痛楚,躺在男人的身边沈沈地睡去。
当日光从云层里一丝一丝地漏出来,沈睡的城市开始苏醒,街上车水马龙,人潮涌动。而房间里却异常安静,只有浅浅的呼吸声。突然间刺耳的铃声划破宁静的空间,夏绯色嘤咛一声,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却全身酸痛,她忍不住蹙起了眉。铃声持续不断地响着,仿佛不等到主人接电话不罢休,她伸出手在床头柜上m索,却m不到她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终於安静了下来,夏绯色刚松了口气,准备睡回笼觉,谁知下一秒铃声又响起了,她气得一下子坐起来,薄被滑落,露出裸露的身子。她捂着嘴巴,静静地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dongti,昨晚的记忆一点一点地涌上心头,她脸颊变得通红,心砰砰地跳,她艰难地将头慢慢转向旁边。
没人!她的旁边没有人!呼呼,她松了一口气,不存在面对一丝不挂的男人的困窘,但她转念一想,他不会将她吃干抹净,溜之大吉,死不承认吧那她不就亏大了!
在她手机狂响不停,她纠结不已的时候,紧闭的浴室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用浴巾围着下半身的男子走了出来。他五官如刀削,黑发湿漉漉的,水珠从发梢滴落,滴在他的脖颈上,滑过他j壮的x膛,平坦的小腹,最後滑入他的浴巾内。如此美色在前,任谁都垂涎三尺,但坐在床上的夏绯色却吓得魂飞魄散,她目瞪口呆,像见到了什麽恐怖的东西,想放声惊叫,但声音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他怎麽会出现在酒店的房间里,还穿成这个样子邵梓旭跑去哪儿了难道昨晚……一团团疑问在脑海里炸开,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人没有消失,还是真实存在着。她伸出手指,指着他,罗罗嗦嗦地说道:“纪……简……言……”
纪简言瞥了夏绯色一眼,没有说话。烦人的铃声响彻房间,纪简言不耐烦地皱起了眉,他走过去,从沙发上拿起夏绯色的手袋,掏出手机,直直地抛给她,冷冷地说道:“接电话。”
手机在空中划过漂亮的弧线,落在柔软的大床上。在这样的状况下,夏绯色哪有心情去接什麽电话,幸亏电话在这时识时务者为俊杰,又安静了下来。
夏绯色咽了咽口水,抬眸去看纪简言,只见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炙热的目光差点灼伤了她,她不自在地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上身毫无掩遮地暴露在空气中,她尖叫一声,连忙缩进薄被里。她满脸通红,伸出小脑袋,轻轻地问道:“那个……你为什麽在这儿”
纪简言神色一凛,大步跨过来,单脚跪在床上,身子覆上来,双手撑在夏绯色的两侧,黑眸锁着她,笑得y深深的。夏绯色顿时觉得很大压力,尤其双方都是处於近乎chiluo的状态下,实在太危险了。
“忘记了昨晚的事情”他挑起她的下巴,问道。
夏绯色闻言,脸色苍白,她异常艰难地开口:“昨晚的人是你”
纪简言突然笑得邪魅,说:“看来你睡一觉就忘记了,不如我们来重温一下。”他说的是陈述句,不是反问句,所以他说完就吻了上去。
他沐浴後的清爽气息萦绕在她的周围,她不自觉地沈醉其间,尚未清醒的脑袋被吻得更加晕乎乎了。她身上盖着的薄被被他一把扯掉,他的手在她身上开始胡作非为。
在这个旖旎的氛围里,不解风情的电话再次不死心地响起来,夏绯色那些跑到九霄云外的神智被唤回来了,她呜呜地挣扎着,“电话……电话……”
纪简言的手停了下来,作为惩罚,他咬了她的嘴唇一下,放开了她。夏绯色捂着嘴吃痛地往旁边挪去,她拾起手机,按了接听键,齐爽咆哮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夏绯色,你死去哪里了,你厉害了哈,给你打了三次电话才肯接,耍大牌吗……”
高分贝的声音刺得她耳朵发疼,她将手机稍稍挪开一点,齐爽还在咆哮发泄中,她偷偷地用眼角余光去看纪简言,只见他站在床前,背对着她,毫不顾忌,解开浴巾,开始穿衣服。她看着他光裸的身体,倒抽了一口气,连忙闭上眼睛。
齐爽在那头吼道:“夏绯色,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她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刚才说什麽了”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欧导的试镜你还要不要去马上给我滚回公司!”齐爽下达命令。
试镜她倒是忘了这件事,忘记也罢,她原本就不打算过去的。“我说过我不去试镜的,就这样,我有事先挂了。”她说。
“你不想混了吗,识相的就给我回来。”齐爽气急败坏地吼道。
她不想听齐爽的絮絮念,立即把电话挂了,顺便关了机。如今有急需解决的事情摆在她的眼前,试镜什麽的都要抛去一边。
、13她要他给
纪简言穿好了衣服,转过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夏绯色,说:“起来,要退房了。”
夏绯色攥紧被子,防止春光外泄,紧张兮兮地说:“我的衣服烂了。”
纪简言从沙发上拿起一个袋子,扔给她,说道:“新买的,穿上。”
她打开一看,是一条碎花长裙,她说:“谢谢……那个,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我要换衣服。”她如今全身chiluo地躺在床上,怎麽走去浴室呢。她又不敢在他面前穿衣服,只能叫他回避一下了。
纪简言往沙发上一坐,叠起双腿,支着下巴,看着她,悠闲地说:“你都被我m光看光了,还怕什麽”
夏绯色的脸轰的一声烧了起来,他能不能不把话说得这麽露骨啊,她又不是他,敢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在她面前换衣服。还有昨晚黑漆漆的,他能看到什麽啊,m倒是能m光。啊啊啊,她在想什麽啊……
夏绯色看着纪简言一副毫不退让的模样,咬咬牙,用薄被裹住身子,拿起衣服向浴室冲去。从大床到浴室的短短几步,她因为腿软差点摔倒了。
“要我抱你吗”纪简言轻笑出声。“不用。”她气得牙痒痒的,瞪了他一眼,走进浴室,将门狠狠地关上。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倒抽一口气,隔着一扇门,对制造吻痕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在吻痕消失前,她都要穿领子高点的衣服!而且,还不能把头发扎起来!她考虑要不要在脖子上贴块创可贴,将那鲜明的草莓给遮住。
洗了一个热水澡,身上的不适感得到了舒缓,她换上裙子走了出来。纪简言站在窗前打电话,他听见声响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後收回目光继续讲电话。夏绯色站在他身後,看着他的颀长身影,有点儿恍惚。
多年不见,本是熟悉的陌生人,但是一个夜晚就改变了一切。她和他的关系怎麽会跳跃式地发展到这一步,她该如何面对他呢昨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男主角换了人这会不会是一场梦,梦醒後一切就会恢复原样
她烦躁地甩甩头,无意中瞧见了床中央的那一抹暗红,那就是证据,证明昨晚的一切并不是一场梦。这意味着她j心布置的计划宣告失败了,没有了那引以为傲的资本,她还怎麽进行潜规则她的星途该如何走下去,半紫不红的状态是最可怕的了。
纪简言结束了通话,转过头,就看见了夏绯色若有所思的模样。“走吧。”他出声打断她的沈思。
夏绯色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说:“你先走,我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