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金婷婷靠墙而坐,面向舞池.
“金小姐是朱敏杰的前妻,肯定是这小子桀骜不驯丶不解风情才离的吧?”他一边给金婷婷倒酒,嘴里咿咿哦哦”我怕梁月媚被他玩腻了,早晚又离.”
“说他干嘛,我们过我们的,我们还要过得比他好.”金婷婷一巴掌拍向桌子,打着酒膈道,”贾老板,不要长他人之志,灭自己威风。”
“中听!来,干了这一杯。”假小孩一股劲儿劝酒。看着她凤眼迷朦,两朵桃花上面来,试探道:“靓女,你看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她眼定定望着他.
一刹那,假小孩没有那么自信.此女身姿妙曼,冶容销魂,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气质,绝不是花瓶之类.
“你看他们双宿双栖,风流快活,难不成我们就该窝窝囊囊丶憋憋屈屈吗?”他鼓起勇气说,”我们完全可以成一对,气死他们.”
“咳!”金婷婷一阵恶心,喉咙涌出一口酸水.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心里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来,我们喝一个!”她提议.
“好,饮胜!”
两人渐渐没了隔阂,断断续续聊起来.
“美女,到楼上歇歇.”珍姐见她要睡着,过来扶着她,向二楼的雅间走去,.假小孩趔趔趄趄跟在后面.
……
朱敏杰丶月媚回澳门渡蜜月,每天行街丶购物,或在小院撑台脚.一壶清茶丶几碟点心,够消磨半天.好久没过过这么悠闲的日子了,月媚暗自庆幸,自己没看错人.朱敏杰真的很有本事,有他的日子就是幸福.
“阿杰,做完这个任期,我不想再在村里做了.”月媚把头埋在他胸上,慵懒地说,
他们在友谊桥大马路的树荫下坐着,吹着珠江口的凉风,看大大小小的船只.
“那不成。”他卖个关子,见月媚抬头望他,才又说:“崩牙强不是又回村里了吗,我看他必然会搞事,你要不干了,他不成了脱绳猴子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在乎你.”她说,用力握着他一只手臂.
“还是这句话,’木偶出神,背后有人’,崩牙强有几斤几两,我们都知道,怕的是指使他的人.”
听到这里,日媚皱眉道:“我感觉王叔最近有点古怪,崩牙强找了他几次,两人嘀嘀咕咕,挺熟络的样子。”
“以前王强和崩牙强关系不咋地,上次选村主任,两强相争,最后一刻他败在崩牙强手下.后来弹劾崩牙强,他也很积极。”朱敏杰分析:“可是我们买地办鱼场的事情,预先没几个人知道,却被假小孩处处占着先手,明显地村府有人通水了。”
“你是说王叔吗?”月媚打了个冷颤,还有些不相信,”王叔为人正派,连不良嗜好都很少,他怎么会甘心被人利用呢!”
“科学认为:物体是运动的.所以人也是会变的.”他总结.
月媚坐直,正色道:”这么说,我还得提防你喽,你不是也变了吗!”
想到他还有一个在海外,她心里就堵得慌.
“还能不能聊了,怎么绕到我这里了.”朱敏杰抗议.
这时手机响了,接通,是关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