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依旧一片沉寂。
阮艺眠埋头苦干,旁若无人。
“艺眠妹妹,你这有点目中无人啊”,江念卿一脸委屈。
阮艺眠:“……”。
“你这样哥哥可要伤心了。”
“你也没比我大几岁,才不是哥哥呢”,阮艺眠嘟嘟囔囔地说。
“可是昨天某人叫我哥哥呢,我觉得这称呼挺好,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
天知道阮艺眠有多后悔,真是祸从口出。
“那你干嘛当着我同学的面叫我,嫌自己不够红吗?”,阮艺眠有些气愤。
“我和妹妹一起回家有什么错吗?”,江念卿特意加重了“妹妹”两字。
阮艺眠瞬间涨红了脸,连耳根也染上了粉,羞赧地吼道,“江念卿,你故意的。”
看着面前粉扑扑的兔子,江念卿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眸色深了深。
一路上阮艺眠都没理他,就连她最爱的乌龙桃子她都无动于衷。
江念卿想着,小姑娘还挺有骨气。最终败下阵来。
“好了好了,以后不在你同学面前那样叫你了,小矮子”,说着摸了摸阮艺眠的头。
“江—念—卿”,就像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一样。
眼睛瞪的大大的,露出“獠牙”,仿佛在说“我很凶喔”。
江念卿点头表示认同,忍着不笑差点憋出内伤。什么嘛,分明是一只不会咬人的兔子。
“所以以后还是叫哥哥?”,江念卿问。
“看心情喏”,阮艺眠睨了他一眼,一脸高傲。
“呵~”,江念卿轻笑。
这女孩儿看起来软乎乎的,对人也温温柔柔,但并不好欺负,而且委屈的样子真的惹人怜爱。
晚上八点,夫子庙夜市,人声鼎沸。
“老板,十串羊肉,五串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