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惊喜在等待,机会总就留给有准备的人。”我回复道。
”我是为了尊严与自立,声誉与知己生存的。”
“很好,今天的脑内会议结束。你能有所收获我很高兴。虽然只是片言只语的日常哲学,但是你能找到自我就很不错了。其他的,继续,为你的男神们奋斗!”
集疾记:1.颈椎病2.压痤疮3.莫伤悲,肝郁上,梅核气。4.恶心呕吐发热腹泻=(?Д?)?
师教不卑不亢。我却或卑或亢。一天中没受到打击就等同没有上进,没有挑战。
不要相信那种事情。男人是两个脑子的生物,怎么会因感情爱上人。
“相信你一定能找到更适合你的人。”——by马岚
我的前百合!
“你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不要忘记。”某位哲人在文学史上留下一句略带悲伤的警句。
我喜欢它引发的我的丰富多变的中学生活,在那其中挣扎的我的思想变迁。
讨厌史地政作业与盲从建议而学理,落榜也无人问津。
我戴上了眼镜。
…………
为什么,走廊里漆黑一片,千疮百孔。
我照向镜子,映入眼帘的是我空洞的眼神与苍白的面孔——紧接着,镜子里迷糊一片。
咯吱。
有人推门进来了。
“你没事吧!”
我警惕转过身,长吁一口气,是阿尔。
不过……这是他的家,他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吗?
“怎么了?邹/小/鲁?我有哪里不对吗?”阿尔微笑转过身,湛蓝的眸子换成了火红——
独战米world抬起薄红的瞳孔,咧嘴冷笑地看着我,举起了黑洞洞的枪口。
“你要……对我做什么?”我惊恐地说。
“别这么害怕啊。只要你帮助我做有利于我的事,我就不会对你怎样的。……如果你拒绝的话,可就不好说咯。”
“什么事?”
“帮我征服这个世界。”
“什么能帮上的我都会尽力服从的。”
怼军事是完全没戏的,外交拖延下倒可以,我缓缓疲惫地语气,柔和地说。
“很好。你认识所有重要国家?”他放下枪。我松了口气。
“我有点不明白,我只是个弱小的地区,于你有何用——”
“那你是如何认识他们并建立深刻羁绊的?”他轻蔑地问道,
“……靠信仰塑造他们的存在,靠脑力捶实他们的生命。”
“对了。”
“不过我想证明下,”他突然转过身。
“我不太相信你是地区呢。我要测验一下你有没有不死的体质。”
砰!枪响了。我倒在地上。
我不相信,我奄奄一息一跳跳抬眼皮瞪着假阿尔,不,阿卡纳world,我应该对他有大用的,为什么……
我好害怕,一时忘了自己使用的是人造体不会死。
他大手一挥,招出疑似欧洲先王魂体的黑影,它们开始拿起铲子往我身上泼土。
我想摘下眼镜〔破碎的备用德/州〕,但是刚好粘住了我左耳上的淋巴炎肿块。
“你真可怜,你爱上的是国家,你会匆匆死去,走向生命的尽头,而他们还将会无穷无尽活下去,直到把你忘记。”
我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爬了起来,呼啦一下自己的脸,结果把血粘上去了。。。捧起泥土洗脸。〔这是有多社会主义的勤俭……〕
“只要最后一个aph圈的人放弃了信仰,他们就会灭绝。而只要我活着,我心里的他们就一直都在。”
“夏桀商纣,秦始皇……隋炀帝……我们历史不缺暴君例子。所以,你决对会被迫放弃。”
“world,醒醒吧,你受reve毒害太深了……”
world没有醒来。那不是正大光明的阿尔弗雷德,而是侵占了他的身体的梦魇生物——阿卡纳蝴蝶精。
当然,无神论地考虑下,无非是政府部门的集体决定。
我又能为这样的世界做些什么呢?
一切过于妥当,没了挫折,没了荆花,没了快乐。
但是我仍要努力帮助别人。因为,
举手之劳之事可以让你成为别人的天使。
这样才能有可能被别人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