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话说起来路德也是,战后重建的。那会儿我们就又搬一起住了。”
你别给我科普历史了好不好?我不想听,直男癌无法安慰我……这不着边际的话题。
他突然不说了,右手扶椅,半眯左眼,左手扶额,皱着眉头打量我“……你厌恶本大爷了呢。本大爷绝对是完美无可挑剔的,所以错出在你了。”
…………就你敢用完美来形容自己吧!
“是还是不是?回答我。”突然凑近我,焦急语气催问。
“不是……没有……人无完人……萝卜……各有所……”
“什么乱七八糟?听不清楚。别磨磨唧唧的,表态。”
“表,表什么态啊?什么事啊?大不了……”我觉得自己一向寡言勤俭,这样一个在公共场合对谁都言听计从——保留看法的乖乖女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还要被拷问一般,忍不住发火了反问。
“还有人吗?要锁门了。”门外突然传来和气的呼喊声,是剧院管路人员。
“我们就要走……”我刚起立开口,就被摁了回去,惊愕地望向普爷;“你先走吧。我们有重要事要谈一会儿。我会锁门的。”
“基尔伯特先生……这姑娘……”管理员难堪地朝我抬抬下巴示意。
“哦,我对象,我们在商谈结合的事宜于双方家庭的矛盾。”
“您还是让姑娘说一句吧,别捂着了,看起来要憋坏了。出事儿了我可担负不起啊。”
普看了眼对方又看了眼我,松开了我,一副“料你也不敢说话”神情。
我心里有很多气焰嚣张的话要说,譬如“叔叔快打110抓走这个变态”“前任纠缠不休少女无能为力”(什么沙雕娱乐圈小报!)
但是,都太不符合气氛了……
“……没什么事。是我认识的熟人。来找我的,……”
我在两人死盯或担心的注视下,像以往一样,缓缓吐出若无其事的轻松语句。
原来我一直以来是如此掩盖自己内心的人!为什么我没有抑郁症呢?脸上笑着心里骂着……
“分手是吗?我先走啦,你们慢慢聊。”大叔“嗖”得跑了。
喂!你一定有偷听吧?
积尘的长凳加座的古老剧院又只剩我和一个不是人的bb染色体(隐形白色)生物,玩站起来欲追,却被放倒在椅:
“是跟本大爷好久没有亲近感到生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