堋?br/>手扶著他的肩膀,望著他深情的脸,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我终於看到这张温柔的脸之後,真正的表情。看他的眼睛,只看眼睛,那里面满满的都是爱意。
他的脸色微红,布满了因为欢爱流淌的汗水,不再是神祗一般的师父,只是我的男人。
他坏心的拉了我的手覆住一侧椒乳,说道,“这里自己来。”
我低吭一声没有反抗,手在他的带动下一下一下大力揉捏起来。那样的快感太容易被发掘出来,才一会儿就叫我乐不思蜀。
师父放开了我的手,任我揉捏著自己,自己含著另一边吮吸起来。
“啊力气太大了”身子猛的向上挺,他那样,真的要把奶水都吸出来了。
他却全然不顾,下身在小穴里抽插了一遍又一遍,当我咬著牙几乎就要到达又一次高潮时却又拔了出来,他将我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以肉棒抵住了很久没有被肉棒进入过的菊穴,那里刚刚被小穴中的蜜液浸湿了,仿佛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似的,恐惧的不停收缩。
“後面跟第一次的时候一样紧,不知道捅一次能不能捅开。”他托著我的小屁股,手扶著肉棒来回的磨蹭。
“师父”我咬唇看著他,身子好空,小穴不停的蠕动,刚刚都快到了,他却“你快些进去啦”
“小坏蛋。”他扯唇,抵住我的菊穴猛的向里挤去。我低呼,喘息著让自己敞开一些接纳他,两人凌乱的呼吸交错,他的汗水滴到我的身上,脸上的表情尽是隐忍。我看著他,用力扯出一个笑容,说道,“师父进来吧,犀儿不怕嗯”他一个使力,粗大的肉棒头竟然挤了进来。两个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师父等我喘匀了气就将肉棒全部插入,随後在紧致的穴道内来回抽插。
後面的快感与全面全然不同,他摆弄著我的腿大力的插了一会我就忍不住了,谁知他又改玩上面的小孔。
两个小孔被轮流著玩了无数次,每一次我要高潮就坏心的换了地方,到最後我实在忍不住,娇声求他给我一个痛快,他才大力的抽插菊穴,同时以手指搅动著满是蜜汁的小穴,将我送到了绚烂的高潮。
那一夜累得要死掉了,也快乐的要死掉了。
第214章青岩归来
醒来的时候我在自己的房间,扶著腰使了很大力气才坐起来,全身都快散架了。
“师父,师父”我喊了两声就有些慌了,下床的时候差点摔倒,扶著床栏坐在那心里一片茫然。他不在,他不在我要怎麽办?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宇文奕慌慌张张的在外面敲门,我擦了擦脸上的泪,连忙一瘸一拐跑过去把门打开,宇文进来的时候险些把我带倒,一把扶住了我,问道,“你怎麽了?”
我摇了摇头,急急问道,“宇文,你看见师父了吗?”
“没有啊,对了圣女大人,左公子醒了!你快去看!”
“青岩醒了?”我抓住他的胳膊,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说青岩醒了?”
“是啊,我刚喂了他一点水,你快过去。”他拉著我便向青岩的屋子跑去。昨天晚上欢爱的疼痛让全身所有的地方都在叫嚣,我步步都像踩在针尖上一样,怎麽跑也快不起来。宇文著急的一把横抱起我,白泽在後面嚎了两声,跟著一起跑起来。这个早上整个院子当真是鸡飞狗跳。
到了屋门前我就挣扎著下来了,宇文和白泽都没有跟著我,留在了屋子外面。我一步步艰难的走著,心怦怦的跳。想起小时候师父跟我讲过一个成语叫做“近乡情怯”,说的是一个人远离家乡多年,不通音信,一旦返回,离家乡越近,心情越不平静。我那时候还在跟师父狡辩,说离家很久回家肯定要快快的走啊,怎麽会有什麽情怯。而到了今天,我想我终於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
从外屋到青岩的房间不过是几步的路,我却缓缓的走了很久,直到宇文在门外不小心踩了白泽的脚,白泽嗷嗷的叫著想要咬他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的回头看著他们两个,宇文连忙向我摆了摆手,叫我赶紧进去。
我点了点,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紫玉床上,身著白衣的翩翩佳公子那双荡漾著波光眯了眯,娇豔的红唇微动,他说,“犀儿,我回来了。”
我侧过脸,抿了抿嘴将眼中的泪水忍了回去,转过头来已经是一脸灿烂的笑,偏头看著他,哑著嗓子说道,“欢迎回来,青岩。”
他张开胳膊,我毫不矜持的扑了上去,将他几乎撞翻在床上,两个人哈哈的笑起来,笑了没两声我就没骨气的开始哭。青岩轻轻拍著我的後背,安抚的说著,“好了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再也不敢睡这麽久了还不行吗,真是个爱哭鬼啊”
我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怎麽也止不住连绵不绝的眼泪。三年了,等这一天我已经等了三年,我的淫贼回来了。
他好说歹说,外面的白泽都嗷嗷的叫起来,我听著它那意思还以为我受欺负,要进来攻击人了才收了声。
把青岩扶起来抽抽搭搭的看著他,讨厌,怎麽还是这麽美。不对,比原来更美了,狐狸眼里好像蒙了一层水雾那样,皮肤比我的还要娇嫩三分。
他抬起袖子小心翼翼的帮我擦脸,待他擦够了我抓起他的袖子“呲呲呲”的擤了半天鼻涕,把他差点没恶心死。
我抬起头,歪头看著他说,“不许撕。”
“好好,我不撕。我们灵犀擤多少鼻涕我都舍不得撕,我脱还不行吗?”
“唉,也不许脱。”我摁住他的肩膀,还没说话就被他迎面吻了上来。
娇豔的唇温热柔软,带著他新鲜的呼吸,这一刻心终於是缓缓放了下来,我的青岩好好的回来了。
青岩这是个做淫贼的料,我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把刚才的衣服脱掉了,病了三年在脱衣服一事上的造诣一点都没有退步,真是让我佩服的紧。
他赤裸的胸膛紧紧的贴著我的身子,呼吸渐渐的急促了我才暗叫今天有些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