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刀奸和笔,坐在一隅切齿冷笑
如果我们侮辱了他们,时间也来帮忙
如果神圣和贞操、道德等义
如果沉默在那一片死亡的午后
这招摇荡荡的形式,已经能够
说明,七月的太阳对光热的无情嘲讽
这捉襟见肘的信誓,会以
什么样的获利原则竖起一座丰碑
纪念在爱狂吻恨的时候
一个忧郁的黑夜所裸露的所有欲火
是的,我们只看到了烈火
因对蓝天过于的机智而灼伤了眼睛
最初的诗句将埋葬它的本义
退化成厕所的脸上一山含苟的窗页
和鸟粪化妆的石头一个滚烫的玩笑
我登上你的肉体恍若苦楚爬上
一个登高者的望远镜,却虚影模糊
温和的肉体的气味佚散如太虚之息
虚构,啊无限虚构的你正面朝埃土
我的阿司匹林一般的镇静,从你的背沟
跋涉到时间所能奉献的最后机会
你是我们曾经的曾经,川南的多雨季节
那些盛装舞会的一个语法,和训诫
它们组成:无意识的松鼠、南方的城市
从尘碳流向尘碳的排球、碑文的相片
甜蜜腐蚀的祝福……
人类澎湃的唾液里我拾起了你一个
喜剧对悲剧的无知的消息,它从
牛皮纸缝制的信套里蹑着手脚出生
我们在一根断臂的烛光里,对答着
关于形式的完美和形而下的一些无用赞美
此后,忧伤缠出了一条长廊
那条老不死的绳子一样绞过了我的黄昏
和午后不堪一击的秘密眼神
啊,人的自私来源于对他人隐私的
绝对的慷慨和激光一样的兴趣
没有任何可能让这种行为
使这种必然仁慈地退后一步到可能
以使耻辱不砸如花朵在枝头
被阳光和眼神所密切关注
我们惟有忘怀,为那些记忆的兄弟和牛马
也为在墨水里游泳或竞争的东西
让它们在平稳的旅途,忆念我们卓绝的恩典
神明死了!它召唤着更多的神
在美酒的酷刑中还给我们最后的所失
造就了黑夜的洞房,像摸索中的一个标记
用绽放的玫瑰将爱情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