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玫瑰强奸过来,强奸过去,强奸过去,强奸过来,我成什么了!
老k搂着他小媳妇在那缠绵悱恻,耳鬓厮磨。我悄悄过去,朝他猛拍一把。老k猛一哆嗦,小媳妇一声尖叫。
“抓奸,”我厉声道,“都别动衣服!”
小q嘿嘿笑,边笑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模拟警笛声,模拟得惟妙惟肖。
老k气坏了。他蹿起来,朝我跟小q一人连凿了几拳。我跟小q连连求饶。小q东躲西闪,上蹿下跳,我吓得尿都快出来了。
老k在要死要活成为专长蒙人的垃圾诗人之前,一直在要死要活成为一名优秀的拳击手。老k的诗我敢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可对他的拳头我却望而生畏,深知其牛?菖,原因是在老k短暂然而异常亢奋的拳击生涯里,其不光打烂了一条又一条沙袋,还对众多朋友下过黑手,凡是认识的,一见面,其二话不说,立马扑上去,摁着你猛凿一阵。按老k的话说,这是活体练习,与打沙袋,互为补充,相得益彰。以至在那段不堪回首的黑暗岁月里,我是一见老k就绕着走,生怕被其逮住,又是一顿乱凿。对老k的拳击水平,我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都会怀着一股浓浓的,纯纯的草鸡之情。
玫瑰跟另外俩女孩说说笑笑进来,玫瑰手里摆弄着毽子。我忙扭过脸。院墙外的旷野中,成片成片的小黄花,小白花,小红花,正开得绚烂。无数只蝴蝶,蜜蜂畅游其中,忙忙碌碌。
“好漂亮啊,在哪买的?”小媳妇问玫瑰。
“给我看看来!”小媳妇挣脱老k的胳膊。
院墙上落着两只麻雀,一只是公的,一只是母的,公的个子大,母的个子小。虽然早知不如麻雀,可眼睁睁看到出双入对的它们,我仍不免顾影自怜,暗自神伤。我感觉很孤独。
我掏出手机,哆哆嗦嗦地编了条短信给她。
“汝在长江头,吾居长江尾,终日思汝不见汝,共饮长江水。分别多日,不知宝贝衣可暖,饭可香,觉可踏实,吾思汝心切,万水千山,不知何日方得相见!”
我又看了一遍,然后瞅瞅麻雀,发了出去。
她迟迟未回。
我口干舌燥,连连咽唾沫。我担心她没收到,又发了一次。
过了许久,还是没回。
公麻雀飞走了,母麻雀也飞走了,晴朗的天空顷刻间变得橘红。我的忧伤,连同忧伤的忧伤,呼啸而出,所过之处,风声鹤唳,鬼哭狼嚎。
我任凭自个儿像块烂泥一样地瘫在桌上。我张着嘴,一口一口地喘气,一口一口地喘气,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呼之欲出。我咬牙,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我瞥瞥讲台上的老头,其正陶醉于讲述《荷马史诗》的快感之中,摇头晃脑,喋喋不休。我垂下头,不想让别人看出我的痛苦,一闪身,出了后门。
我给她打过去。我左手扶着厕所窗台,右手拿着手机。我的左手在哆嗦,右手也在哆嗦。
电话那边“嘟,嘟”响,没人接。我又拨过去,还是没人接。我一遍一遍地拨,一遍一遍地拨,一遍一遍地拨。
也许她没带着,拨到后来,我想。可也就在这时,那边关机了。
我抽出烟,点着。我拽下烟蒂,捏着,大口大口吸。我那狗日的眼泪,“哗啦,哗啦”奔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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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傻瓜爱过你第六章2
一连几天,我天天打电话给她,她不是手机关机,就是打通了没人接。打她宿舍的电话,纵然是深更半夜,那边也说她不在。我被搞得神情忧郁,郁郁寡欢。我想她是在躲我。一想到这,我心里便像刀割般难受。
28路车停停走走,我靠着车窗,望着暮色弥漫的街道,目光呆滞。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风筝在随风摇荡,我的思念也在摇荡。
车刚过博物馆,姐姐打电话来,问我快到了吗。
“这么急干吗,”我压低声音,“身子洗干净啦?”
“别废话,”姐姐似乎心情不佳,“到哪了?”
“刚过博物馆。”我忙说。
“到了打电话,我下去接你!”姐姐的声音听起来很硬,我有些不习惯。不习惯归不习惯,我没去细究这个,我被忧伤压得喘不过气来,没力气想。
28路车停停走走,我靠着车窗,望着暮色弥漫的街道,心情暗淡。我在临安公园后门下车,随后穿过街道。橘红色天空是橘红,我仰头望了望,一只麻雀也没有。
快到酒店时,我打电话给姐姐。
“好,我这就出去。”姐姐的语气又变得温柔。
姐姐出来的那一瞬间,我像个傻瓜电线杆一样,傻在了原地。姐姐忒漂亮了,我不觉咽了口唾沫,又咽了口唾沫。姐姐站我面前,我感觉她完全就是仙女。姐姐的上衣,胸口开得很低,露出大块白嫩的肌肤,看得我眼花缭乱,心怦怦直跳。
“瞅你这色迷迷的样。”姐姐白我一眼。
我朝自个儿脸上“啪啪”扇了几下,缓过神来。
“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嘿嘿笑,“谁让你太扎眼了,我还以为遇上了神仙姐姐。”
姐姐清澈的眼睛眨巴眨巴,露出浅蓝的眼影,脸上泛起红晕。我心神荡漾,禁不住又咽了口唾沫。
“废话怎么这么多!”姐姐又白我一眼。随后,姐姐挽住我胳膊,钩起我就走。姐姐把我拽进酒店。
在包厢门口,我小声问姐姐是先做后吃饭,还是先吃饭后做。姐姐瞥瞥门旁的女服务员,朝我胳膊上狠狠扭了一把,疼得我直咧嘴。
包厢里灯光柔和而暧昧,宽阔的落地窗外是法国梧桐苍翠的枝悠。小q想搀我,被我推开。
“喂,等一下啊,”我努力吐字清晰,“找个安静的地儿!”
我晕晕沉沉,深一脚浅一脚。
“没事吧,你?”小q在后面问。
我朝他摆摆手。
厕所开着,里面没人,我钻进去,一把将门插上。
我靠在墙上,喘了口气,我有点想吐。
“说,说,说吧!”
“喝酒呢?”她问。
“嗯,跟几个朋友。”我蹲下来。
“少喝点,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她语气温柔。
我心里一暖,眼泪滚落下来。
我想问她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却开不了口,感觉像是有口浓痰堵在嗓子眼里。我的忧伤在厕所潮湿的空气里翻滚,发出凄厉的嘶鸣声。窗外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她许久没有说话。我也没有,我听着她平静的呼吸声,感觉很温暖,我眼皮打架,昏昏欲睡。
“我跟他和好了。”她突然说道。
我使劲甩甩脑袋。
“你说什么?”我咽了口唾沫,呼吸急促。
“我跟他和好了,”她又说了一遍,语气出奇的镇静,“所以……”
窗外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我咬牙,咬得咯嘣嘣响。我的眼泪静静流淌,无声无息。
窗外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我直接关掉了手机。
我蹲着,一动不动,任凭眼泪流淌。我的眼泪是橘红色的,一如窗外天空的颜色。我蹲着,一动不动,直到两腿僵硬,没有知觉。我蹲着,直到我不想蹲了。
我扶着墙站起来,腿酸麻,酸麻,麻得我倒抽几口凉气,眼前一黑,险些晕倒。我咬着牙,慢慢往门口移动,我移一下,歇歇,移一下,再歇歇。我拧开水龙头,洗掉满脸泪水。水很凉,像是从我心里流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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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傻瓜爱过你第七章1
她没再打电话给我,也没有短信。走在日渐炎热的阳光下,我麻木不仁,波澜不惊。我决定忘记她。尽管我曾像狗一样死心塌地爱着她,可狗也有绝望的时候,特别是在被主人一而再,再而三伤害之后。纵然我是狗,可也不能忒差劲了,光记吃,不记打,没脸没皮,起码也得是条有骨气的狗,一条能在百年之后被人竖起大拇指,称为好狗的狗。
做人我没做好,一不留神遭孙子暗算,被戴了绿油油,沉甸甸,既漂亮又美丽的大帽子,压得我脖梗酸疼,眼冒金星,抬不起头来,可做狗我得做好,不能再窝窝囊囊,丢人现眼,傻瓜龌龊,没他娘的出息了。
《有个傻瓜爱过你》我停下来,不写了,这个小说令我回忆昨天,使我忧伤。为了不再想她,我写起了另一本叫《没有结束》的小说。
我买了两箱方便面,一箱香肠,五斤鸡蛋,开始了闭门造车。
尽管写着写着,冷不丁,我就被忧伤所扰,神伤落泪,难以为继,可在创造惊世名作的虚荣心激励下,我还是蒙住了自个儿,越写越投入,越写越投入,越写越投入。
姐姐隔三差五会来看我。我喜欢见到姐姐。姐姐一来,我不光能跟姐姐搞上一两次,还能吃上很多美味的食物。姐姐一带就是一大包,什么鱼啊,肉啊,海鲜,水果之类的,能够我吃上好几天。
“你要再吃方便面,我就不来了。”
姐姐时常拿这来威胁我,可我一次又一次地再吃,姐姐也没有像她所说的那样,就不来了。在姐姐威胁我的时候,我感觉跟姐姐很亲近。
日子就这么拖拖拉拉晃荡着,我沉浸于写作之中,写作之余与姐姐歌舞升平,做爱不断,偶尔也去班里逛上一圈,最多待三分钟,板凳一热,立马就蹿。渐渐地,渐渐地,天空竟也不再那么橘红,麻雀也不再那么多了,我琢磨着,该不会是不孕不育也在麻雀群里泛滥,以致数量锐减吧!
有个傻瓜爱过你第七章2
麻雀少了,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飞过,等待另一只飞过的间隙,可以跑高粱地里撒泡尿。狗还叫得欢,公狗叫了,母狗叫,母狗叫了,公狗叫。我不知道是否能将她忘记。我没有自信,尽管我埋头写作,对过往的暗淡与凄凉,痛苦与无奈,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白天里,我神志清醒,可以阻止柔弱的心去想她,可到了夜晚,在睡梦里,我却对自己的柔弱无能为力,我一次次,一次次,梦见她,梦见她跑进我怀里,流着泪说她还爱我。梦见她的夜晚,我会哭泣,我在睡梦中哭泣,然后被自己的哭声吵醒。
有时,我还会吵醒姐姐。可姐姐从来不生气,她只会把我拉进怀里,让我的脸贴着她温暖的胸脯,轻声安慰我,像哄自己的小孩。有姐姐陪伴,在漆黑的夜里,我不再孤单,有依有靠,感到安全。当我哭泣的时候,姐姐也垂泪,还一遍遍亲吻我冰凉的身体,用她火热的唇给我抚慰。
我对姐姐心存感激。
尽管被她像扔掉一个烂苹果般轻易抛弃,使我对爱失去信心,不再相信爱情,成为一个破罐子破摔,破罐子摔了又摔的流氓,可我还懂知恩图报,受人滴水,当报涌泉,我虽然是条狗,却还是条有点良心的好狗!
有个傻瓜爱过你第八章1
蝈蝈将小胖妞给搞了,其不搞则已,一搞惊人,小胖妞当月就怀上了。小胖妞一怀上,蝈蝈就慌了,其一大早跑过来,找我商量对策。
“棍,咋整啊?”蝈蝈垂头丧气。
我拉开窗帘,让虚弱的阳光照进来。我把充电器拔下来,给手机换上电池。
“今天立夏,”看到手机上的显示,我扭头问蝈蝈,“冬至吃饺子,知道立夏吃什么吗?”
蝈蝈一愣,随即一屁股坐到床上。
“靠,你行,”蝈蝈气冲冲掏出烟来,“我都他妈成这样了,你还想着吃!”
蝈蝈上下摸了摸,问我有火吗。
我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扔给他。蝈蝈接过打火机,没有立刻点烟,而是把玩起来。蝈蝈翻过来,覆过去把玩,覆过去,翻过来,把着把着,玩着玩着,忽然,眼里闪起一道财迷的蓝光。
我心想坏了,估计这打火机得成了肉包子。
打火机是姐姐前些天送我的,我平时用的都是一次性打火机,姐姐说这没有品位,执意买给我这么一个。姐姐说这种打火机是“二战”时候美国大兵用的。我将信将疑。这打火机我估计得有二两重,装兜里沉甸甸的,很不方便。我还是习惯用一次性打火机,可自从姐姐说了这没品位之后,每次点烟,我还真觉得有点没品位。我奇怪我为什么竟会受姐姐的影响。
“棍,”蝈蝈嬉笑着,瞅瞅打火机,瞅瞅我,“打火机不赖!”
我不吭声。我佯装没听见,翻出鞋油跟鞋刷,“噌噌”开始打鞋油。
“借着玩两天啊!”蝈蝈点着烟,顺手将其揣进兜里。
我突然有种失去了什么的感觉。我“噌噌,噌噌,噌噌,噌噌,”使劲擦皮鞋,我期盼这刺耳的“噌噌”声,能将这感觉从心里驱走。
窗外,晴朗的天空是晴朗,一朵白云旁边,是另一朵白云。我预感到会有条公狗叫唤,随后再有条母狗叫唤,可事实是公狗没有叫唤,只有母狗“汪汪汪,汪汪汪”叫了一阵,其叫声哀婉动听,凄厉迷人,既柔情似水,又肝肠寸断,以至晴朗的天空不再晴朗,阴云密布,狂风骤起,大雨将至!
我跟她胡搞了那么多次都没怀上,蝈蝈跟小胖妞却一蹴而就,如此高效,唉,人跟人没法比啊!我突然感觉非常遗憾,遗憾没让她怀上一次。如果她怀过我们的孩子,也许会变得忠贞,一辈子跟着我,不离不弃。这样想着,我不觉又忧伤起来,我遥望远方,心潮起伏,怅恨万千,天空变得橘红,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有个傻瓜爱过你第八章2
蝈蝈没钱,我也没,老k跟小q更指望不上。蝈蝈愁眉不展,一根接一根抽烟。我把碗里的绿豆汤喝完,又要了一碗。我一口一口喝,一口一口,绿豆汤熬得很烂糊。
刚才姐姐打电话来,问我愿不愿陪她逛街买衣服。我心里一惊,问是不是得去商场。姐姐说废话,要不去商场那还叫逛啊。说实话,我最讨厌逛商场了,我厌恶那种喧闹。可姐姐对我那么好,我不忍让她扫兴。
“陪美女逛商场,求之不得啊!”我嘿嘿笑。
姐姐很高兴。
“那待会儿我去找你,”姐姐说,“十点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