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施然嘴角微僵,再次确认:“什么?同心锁不在谢家了?”
谢江知自知理亏,不敢看她:
“其实两个月前同心锁就失窃了,更可恨的是,那人不但偷了锁,还把供奉锁的石台给挖走了!同心锁失窃后没多久,城内就陆续有新娘开始失踪。”
“聂姑娘,我不是有意要骗你们的,那是因为我想把你们留在府里,因为我对你......”
“放手。”
谢江知话说到一半,一股冷厉的寒气从旁边袭来。
白光乍现,短刀出鞘。
沈听肆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骇人的视线落到他扯着她衣袖的那只手上。
谢江知从小就锦衣玉食着长大,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捧着的存在,哪里被人这么对待过。
他一下子就怒了,噌得起身,“福宝!你带聂姑娘出去,今天我要为我的幸福决一死战!”
福宝汗颜,伸手扯了扯谢江知的衣袖。
“少爷,您消消气,人沈公子是聂姑娘的未婚夫呢!”
“未婚夫又怎样?这不还没成亲吗?”
谢江知说得理所当然,丝毫不觉得自己这番举动有什么不妥。
从小父亲就教育他,面对自己喜欢人或事,就要勇敢出击,即便是只有一丝希望也不要放弃。
所以只要他们还没成亲,他就有机会!
“你找死!”沈听肆冷喝,周身灵力暴起。
谢江知也不甘落后,直接运起了体内的灵力,刹那间,屋子里狂风四起。
而当事人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优哉游哉地坐在那里吃着糕点喝着茶水。
福宝见状,忍不住说:“姑奶奶哟,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闲心吃东西!这二位要打起来了!”
聂施然慵懒地掀起眼帘,伸手撑住下巴,猫儿似地伸了个懒腰。
“打?对,蒙了我们这么些天,确实该打。”
见她不作为,福宝一咬牙,抱着脑袋往门外冲去。
“砰——”得一声,门直接关上,紫色的阵法出现在地面上。
整个屋子都设下了结界。
很快,俩人就缠斗到了一起。
很显然,沈听肆没有使出全力,反而像猫逗耗子一样,一点点消耗着谢江知的体力。
房间很大,但难免殃及池鱼。
一片瓷器碎片直直朝聂施然这边飞来,项链里团子大喊:
【主人小心啊——】
聂施然却是云淡风轻地坐在那里,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