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拿高阶法器来装珠钗?
太奢侈了吧!
待沈听肆收好珠钗,聂施然这边尺寸都已经量好了。
“你这么快就好了?”
“还没进去。”
聂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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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繁荣的街道再次迎来了一队迎亲队伍。
为首的男子五官深邃迷人,冷硬的面庞带着几分柔和,眼睛里的寒意也消融了几分。
胸前的大红花更是衬得他越发意气风发,潇洒倜傥。
不少百姓都围过来看热闹。
“咦?这人怎么有些眼熟?几天前他不是才成过婚吗?”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诶!”
人群中,谢江知站在角落,面带苦涩的看着从面前经过的轿子。
“福宝,锁给他们送去了吗?”
“放心吧少爷,已经送过去了。只是少爷,我送锁的时候碰到了他们家的房东了,有一件事很奇怪......”
谢江知兴致缺缺:“什么事?”
“房东说他们只租了四天的宅子,今天是最后一天,您说这对夫妻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啊?
从一开始他们就对咱们家的同心锁表现得极为上心,少爷,我觉得他们肯定有猫腻!”
“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啊少爷!”
入夜。
一处不算大,却装扮得格外雅致的别院内。
屋内灯火摇曳,大大的囍字下摆着高高堆起的花生红枣等。
圆桌上摆着一个红色的木盒,盒子里放着一个浑身锃亮,刻有连理枝浮雕的同心锁。
枝丫小巧精致的叶片上镶嵌着美得动人心魄的白玉,整个锁身散发着一股圣洁的神气,让人心底生畏。
不愧是上古时期的宝物,是普通的高阶法器所不能比的。
沈听肆打开门走了进来,他瞥了一眼桌上的同心锁。
从拜堂到进洞房,这锁全程没有半点动静。
他拿起镀金称杆,来到床前,迟迟没有动作。
虽是逢场作戏,但不知为何,他总是没来由得紧张。
这不,拿着称杆的手都已经渗出一层薄汗了。
“夫君?你还在等什么?别误了吉时哦。”
盖头下传来比黄鹂鸟的叫声还要清脆悦耳的嗓音。
沈听肆的手紧了紧,咬着牙将秤杆放到盖头下,把大红色的盖头轻轻掀起。
正缝聂施然抬头,俩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愣了愣,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抹惊艳。
烛火下,沈听肆垂着头,眸色幽深地看着她。
繁琐华丽的凤冠下,聂施然染了胭脂的小脸当真是粉面桃腮白里透红,即便是怒放的牡丹也要黯然失色。
白面之上,一双潋滟风华的桃花眼眼尾上挑,淡红色的眼妆与清澈的瞳孔相衬,宛若一只不谙世事却又勾魂摄魄的小狐狸。
与平日里素雅简约的风格大相径庭,此刻的她像一团明媚的火,同样美得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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