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到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由于担忧聂施然的安危,谢江知语气有些冲。
“还看到在他们下去后没多久,宋家兄妹就来到了这里,命人使了御风术,再然后他们就走了。”属下如实道来。
“宋家?特么的这对兄妹净不干人事儿!”
福宝见自家少爷这么激动,忍不住嘟囔:
“少爷,聂姑娘和沈公子不仅利用您夺走了同心锁,还把您打成那个样子,都这么对你了你为什么还对他们心心念念的?”
谢江知伸手敲敲他的脑壳。
“你懂什么!聂姑娘他们拿同心锁肯定有什么苦衷,况且现在我爹都不纠结这件事了,咱们还管它干嘛!”
当时他执意阻止他们带走同心锁,也不过是出于谢家嫡子的责任罢了。
至于同心锁,父亲不再追究,他反倒是松了口气。
如今最让他开心的,莫过于聂姑娘与沈听肆并非真的情投意合郎情妾意,一切不过是做的一场戏而已。
这就代表——他又有机会了!
屠龙谷底
山洞内
聂施然披着狐裘披风,将自己裹得死死的,看着前方由火焰珠制成的篝火。
火光映照在她脸上,一缕乌发垂落到颊边,倾城的容颜即便身处漆暗的山洞也难掩光彩。
洞口的结界时不时因怨气的撞击而产生声响,洛怜依心有余悸地看向洞口。
“卿云,只要等到明天中午怨气散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嗯。”后者不咸不淡地回应。
习惯了他的冷漠,洛怜依撇撇嘴,又重新靠了回去。
沈听肆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火焰,思索着那晚心头的异动。
如果那股感觉真的跟魔骨有关的话……那他跟魔骨之间又有着什么关系?
——“肆儿,听娘说……其实、其实你的身上背负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其实你是……是……唔!”
话还没说完,一只黑金箭矢就破空而来,将女人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箭贯穿!
——“娘!!!”
——“二殿下,我们该走了!快走吧!”
……
沈听肆眸光沉沉,里面翻涌起嗜血惊涛,整个人无形中也被一股阴郁之气笼罩起来。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肩膀上蓦地一沉,随即一股淡雅的玉兰幽香飘入鼻间。
“嗯……烤兔腿……香。”
耳畔响起女人无意识的呢喃,她靠在他的肩膀上,还蹭了蹭,调整了下睡姿。
她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声音囫囵,但他却听得一清二楚。
此刻的聂施然,似褪去了一身坚硬外壳的小兔子,真实且毫无攻击性。
沈听肆被她弄得耳根泛红,浑身僵直,野狼般锐利的眼睛难得的闪过几分无措。
忽然感应到对面投来的视线,他眸子犀利地射去。
原本还一脸窃笑的洛怜依吓得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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