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不过是边境小国不痛不痒的招惹罢了,那些不用他下令,镇守边境的将军们便可自行解决。
再加上这些年来,皇上总是重文官,轻武官,朝堂中真正能够派得上用场的将军并不多。
难不成他们真的要拆东墙补西墙吗?
国库可经不起这般挥霍。
这次起义来势汹汹,实在让人棘手。
范思修摇了摇头说道:“做臣子的自然要规劝君主,但说到底,做主的还是君主一人。”
他这话晦涩不明,身边的大臣们听到后若有所思。
“哎,是啊,我早就说过了,皇上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改变想法的,咱们说的这些话,说不定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说来说去,的确是皇上一人做主,咱们已经见到了自己的职责,他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
这样的话,换在往日算得上是大逆不道,但眼下大臣们刚刚被皇上训斥一番,连日来都没有获得皇上的好脸色,他们话语中的怨气自然重了些。
皇上同样心烦意乱,事情似乎逐渐在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作为执掌政权多年的君王,他十分厌烦这种感受。
因此当那些大臣苦口婆心劝说他时,他只想让那些人闭嘴,不想听见与自己不同的声音。
淑贵妃抱着孩子来到了御书房。
“皇上,你就知道您这段时间政务繁忙,所以特意带着孩儿前来,他整日咿咿呀呀的,想来是十分想念你。”
淑贵妃显然是在睁眼说瞎话,皇帝不过才看了皇子几面罢了,尚在襁褓中的婴儿怎么能够分辨谁才是他的父亲?
不过是淑贵妃担心皇上会忘记他们母子,所以才忙不跌,抱着孩子来御书房,让皇上多看孩子几眼。
要说她心里慌张,那也是情理之中,毕竟皇上还没有给孩子赐名,这让她十分没底,皇上到底喜不喜欢这个孩子?
若是喜欢的话,为何迟迟没有赐名,若是不喜欢,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大费周章的为他在城中开办宴席,与民同乐?
她来之前已经纠结了许久,可看到皇上却什么都不敢问,只能将孩子递到他的面前,希望网上看到白白胖胖的孩子会高兴些。
“嗯,辛苦你了。”皇帝不冷不热的说道,让人琢磨不出,他现在究竟是何心情?
淑贵妃干笑着说道:“这是皇上与臣妾的孩子,怎么能说辛苦,只是孩子许久没有见到父皇了,皇上若是得空了……”
皇上然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这段时间战事吃紧,他实在难以抽身。
也没什么心思去逗弄幼儿。
抱着孩子颠了两下,便还给淑贵妃。
淑贵妃见好就收,端上自己亲手所做的糕点,再关心几句,便抱着孩子离开了。
“娘娘,皇上心里应当还是记挂着小皇子和您的。”
这话语听起来有些单薄无力。
但淑贵妃却点头说道:“是啊,皇上心里肯定是有我们母子俩的,只是本宫深宫妇人,无法给皇上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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