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了更坚定的理由,为了这个理由,一定会从罗冀的“公主控”中解脱出来。
谢习伦恋恋不舍地放开她,青春,还真是一把干柴,随时烧出烈火炎炎。有了第一次吻,就想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海洛因算什么东东,能比亲吻更容易让人上瘾吗?
这才是真正的毒品!可他一点都不想戒掉!
于雅倩,一起吸毒吧,直到我们毒发身亡。他在心底对眼前这个女生说。
“谢习伦,等我!”她盯着他的眼认真地说。
他困惑的眼皮朝上睨着她,等待她未完的话。
“等我到十八岁,我把初夜交给你!”她咬字清晰,语气坚定。*裸地宣布她“惊天动地”的计划。
谢习伦差点就喷血!
淡定!
幸好,如此高调的宣言,是对他!
男人的虚荣心无限膨胀!
他璀璨一笑。轻啄一下她的额头。“乖女孩!赶紧长大吧,不要让我等太久。”
“前提条件。”她继续说。
果然。他就知道于雅倩没这么好说话,不会让他占个大便宜。
她的公平原则,真碍事!
“公平起见,你必须用你的初夜来换,如果在那之前你*了,刚刚我说的话就作废。”她故意把作废一词说得特别重,表示她没开半点玩笑。
“于雅倩。我们拍拖吧!”他轻轻刮着她俏丽的鼻子,愉悦地笑。“你总不可能让我无名无分地等你吧?”
“不拍!”于雅倩从他膝盖里跳出来。“你爱等不等。”
她还没有勇气公然挑衅罗冀。
他站起来,帅气地拍拍自己的肩膀。“于雅倩,我这个肩膀随时免费出借给你。所以,脆弱的时候千万别向其他男生倒戈,它会寂寞的。”
“哼!”她傲慢地哼了一声,“我相信借我肩膀的人很多,你就慢慢寂寞吧。”她沿着阶梯继续上楼。
“你的脑袋瓜肯定在三年前摔坏了。重量不重质。那些人的肩膀能跟我的比吗?这是我给你的专利,只你一个人独宠。知足吧!”他跟上,楼着她的肩膀。
“政治老师说量变会产生质变。”她笑得无邪。
“啧,这个政治老师不得了,居然能够让你听课并记住他的话。不简单!”他揶揄,扯着嘴角欢笑。
“那是,他该感到荣幸。”于雅倩大言不惭,嚣张至极。
“狂妄!”他用指关节狠狠敲她的头。
卢晨稀徘徊在学校门口,时不时看向教学楼,他和于雅倩约好在这里等。一分一秒无声过去,天色渐暗,愈加阴沉。
粗大的的眉毛都要凝出忧郁症了,小倩倩不会出事吧?仅是想想都吓出一身汗,他往教学楼狂奔。
放学前,于雅倩收到谢习伦的邮件,让她单独一人到礼堂来,他要对她表白。
人家要约她,哪有拒约的道理,当然是乖乖赴约。
容纳四五千人的大礼堂很是豪华,一排排淡蓝色的真皮座椅两两隔开,毫不拥挤,吊顶是半径一米有余的环形水晶灯,足足有十个,灵动的小射灯穿插期间,一米多高的大舞台铺着浅白色绒毛地毯,梦幻紫的天鹅绒帷幔轻轻垂在地毯上拖出紫色皱褶。
但偌大的礼堂,空无一人,很是冷清。
太大太清冷的地方,让人不自觉寒毛竖起,容易让人联想到不该想的东西。
穿这么厚,还是觉得冷,于雅倩都要怪自己的无用。
可不能让古小慧看扁了,她搓搓手臂,继续往里走。
舞台后方闪出一个人。
“是你约我来?”于雅倩的下巴跟地面倾斜成45度锐角,仰看着舞台上的龚雪莉。
“不然你以为伦真会约你这种土包?”龚雪莉抱着手傲慢地俯视着她。“不自量力的贱货!”
“不会。”于雅倩笑起来,走上台阶。
谢习伦根本不需要通过邮件约她,似乎也没有提前预约的良好习惯,更不可能向她表白。
“算你有自知之明。”龚雪莉一脸鄙夷。
“你约我来是想还我那两巴掌?”她平视着她,笑得好天真。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龚雪莉脸露狰狞之色。
“是吗?”于雅倩停止了笑,冷冷地睨着她,“生不如死之前得清了我们之间的债务。”她快速地扬起手。
啪!啪!声音相当清脆!
龚雪莉两边脸都现出了五指痕。“你这贱货,竟敢用你那贱手打我?”她摸着发红发痛的脸,怒瞪着于雅倩。
“贱货骂谁?死三八!”于雅倩恼怒。
“骂你。”龚雪莉火冒三丈地大吼。
“难得你承认自己是贱货,孺子可教也。”于雅倩吃吃地笑起来。
“笑?我让你笑不出来!”龚雪莉阴沉地说,嘴角抹上阴险的笑容。
她拍拍手,黑人外教便快速走出来,嘿嘿怪笑地看着于雅倩。露出让人恶心的白牙。
于雅倩感觉胃部在抽动。
“hi!lovelygirl!”黑人外教叫,“我们又见面了。”怪音怪调。
“龚雪莉,你到底想干嘛?”于雅倩目光凌厉地扫视着她。
“想干嘛?”龚雪莉退到黑人外教后面。“上次在音乐室没把你吓疯,这次就把你逼疯。于雅倩。你不会每次都那么好运。”
“把我关进音乐室的人是你!”镜片下的黑眸子已经结霜。
“是密鲁。”龚雪莉大笑,“我这么娇弱,哪有力气搬得动你。吸了迷药的你还真是一头死猪样。”
“你们都知道恐怖音乐室!龚雪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你有多讨厌你不知道?伦是你能高攀起的人吗?每一次看到你和伦一起,我就好恨,好恨,恨不得你消失。”
“哼。你做这些事不怕被谢习伦知道?”
“他不会知道的。”
“你以为我不会告诉他?”
“谁会相信一个惹是生非的叛逆女?于雅倩,你未免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密鲁,你还愣着干嘛?”
黑人外教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