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靠墙坐好,眼神又恢复平静。
“居然敢冲我们吼,挟持近藤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总悟又蹲在桂的身边,用手指戳了戳桂背上的伤口,桂轻轻皱了皱眉,一声不吭。
“看来你不怕痛啊,不知道。。。”总悟面无表情的把手移到桂的胁下,“你怕不怕痒啊?”
桂眼睛闪过一丝惊恐,随即身体颤动了起来,离开了墙面。总悟趁机把手伸到另外一边胁下,桂紧紧咬着牙。
“哈哈哈哈。。。”桂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上身不停颤动。
可恶的小鬼,在背后活动,手上戴着手铐,根本抓不到他。
“喂总悟快住手!伤口会裂开的!”土方赶紧走过来。
桂突然停止笑声,软软的倒在总悟手臂上。
“糟了!”土方惊呼道。
“这么快就晕了?”总悟的手依然扶着桂的腰,身体探到前面查看。
桂猛的睁开眼睛,举起双臂圈住总悟的脖子,把他勒到胸前,扭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小鬼,不要太嚣张啊。”桂放松手臂,平静的说道。
总悟从桂胸前抬起头来,嘿嘿一笑,挣脱桂的手臂站起身,嘴角勾起,“看啊,腹黑属性也被激发出来了哦。”
桂微微一笑,默默的望着前方。
“不知道还有什么属性?”总悟摸着下巴瞧着桂。
“不要闹了总悟。”土方把总悟拉到身边。
“桂!”
桂把视线移向土方。土方紧紧盯着他。
“判决已下,三天后枪决。”
“啊。”
桂点点头,把视线移开。
一阵沉默。
“桂!”
“啊?”
“有什么遗言吗?”
桂摇了摇头。
“你没有什么话要跟那个银发说吗?我可以。。。帮你转达。”土方说道。
“银时吗?”桂的眼神波动了一下,轻轻说道,“没有。”
“你是不信任我吗?”土方望着他,沉声说道。
桂抬起头注视了土方几秒钟,然后抓起纸和笔匆匆写了几个字。写完后他折叠好,站起身递到土方面前。
“把这封信交给银时,多谢了。”
土方接过信,转身走开,总悟跟了上去。桂又坐回墙边,静静地望着前方。
“土方!”
“什么事?”土方站在门前,把钥匙插进锁里。
“不知道外面的守卫,能不能挡住鬼兵队的袭击。”
土方抓钥匙的手顿了一下。
“放走了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绝对不会。。。”土方把门打开,跨出门去,“放你走的!”
门砰的一声关上,桂拾起jump,低头翻看。
“谢谢你,近藤。”桂轻声道,“让我。。。多活了这么久。”
“总悟!去把你的一番队全部调来守住这里。”土方点上一根烟,扭头对总悟说道。
“是!”总悟抬头看着土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家伙。。。似乎是。。。”
“啊。”土方吐出一口烟,抬头看看天空。然后叼上烟,看着手上的纸条出神。
忽然纸条被人抽走,土方转过身。
“喂!总悟!”土方慌忙去抓他。
总悟躲闪着展开纸条,匆匆看着。
“总悟你不要乱看别人的信啊!说不定是。。。”
“果然是杀人于无形啊!”总悟看着纸条露出一个超s的笑。他把纸条叠好递给土方。
“土方先生,你一定要把这封信交给头家哦!头家的反应会很有趣的。”
“喂总悟,里面写的什么?”土方好奇的问道。
“想知道就自己看吧,土方先生!”总悟摆摆手转身走开。
“喂总悟!可恶!”
“晋助。”万齐走近高杉,高杉回转身,倚着窗子望着他。
“桂小太郎会在三天后被枪决。”高杉眼皮跳动了一下。万齐看了看他,继续说下去。
“真选组把大半警力调到桂那里,强攻不是办法。”高杉抓紧手里的烟管。
“剩下就是押赴刑场的路上了,那个时侯看守会更严密,不过也有好处,可以制造混乱,趁乱救人。怎么办?晋助。”万齐看向高杉。
“假发是幕府的要犯,”高杉慢慢说道,“比起真选组,幕府更信任中央暗部。处决假发,暗部可能也会掺一脚。你去打探一下这方面的消息,以防另生枝节。”
“好的。”
“哟!多串君,你来了啊。”银时窝在沙发上懒洋洋的挥挥手,眼睛锐利的盯着土方。
“谁是多串啊?混蛋天然卷!”土方在他对面坐下。
“桂会在三天后被处决。”银时的脸色忽的一变,又恢复常态。
“不要想着去救他。”土方盯着银时,“我不会让你把他从真选组手里救走的。”
“我没说要去救他。”银时不动声色的看着土方。
“就算你要救他,他也不会跟你走的。”土方把视线移开,银时疑惑的看着他。
“为。。。”
“那家伙。。。桂。。。他根本没有逃走的念头。。。”土方看向银时,“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活下去的念头,我们都看的出来。”
“什么?!”银时皱起眉头,“那个笨蛋!他不是还要看江户的黎明吗?”
银时抬起头,急切的望向土方,“土方,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他?”
“这种时候,不可能!”土方斩钉截铁的回答。
“可恶!”银时烦躁的站起身。
“天然卷,我可以把你的话带给他。”
“好的,那你告诉他,”银时把手扶在桌子上,弯腰看向土方,“你告诉他,我。。。”银时欲言又止。
“可恶!我还是写下来好了。”银时疾步走向书桌,拿起笔匆匆写了几句话。
土方看着银时的身影,这家伙,刚才的反应就很有趣了。看了桂的信又会怎么样啊?
银时一言不发的把信交给土方。
“这是桂要我带给你的。”土方把桂的信拿出来,仔细的观察银时的表情。
银时先愣了一下,然后急切的接过信,匆匆打开。
“这是什么啊?!”银时气急败坏的喊道,一把把信撕成两半。
果然很有趣!土方慢慢转过身,点上一支烟。可恶!土方咬了咬烟头,到底写的是什么啊?
“头家!”山崎急急冲进万事屋。
“是吉米君啊,什么事?”
“不是吉米啊!”山崎喘着气回答。“副长让我告诉你,事情有变。”
“什么?”银时跳了起来。“怎么回事?”
“今天下午中央暗部来人了,因为近藤局长一直努力为桂求情,幕府对真选组存有怀疑,怕我们把桂放走,所以要中央暗部接手。他们今晚就会把桂带走,说的是三天后行刑,但是副长说他们有可能会在路上把桂秘密处决。”
银时紧紧地皱着眉头,山崎喘了一口气接着说。
“今晚他们会在码头上船,副长说他会尽量帮你。”
银时疑惑的看着山崎。
“头家,副长说只要人不是从真选组救出去。。。”
“明白了。”银时打断山崎的话,“替我谢谢土方!”
“劳烦鬼之副长亲自给我们倒酒,真是不敢当!”
“你们远道而来,这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希望你们能在幕府面前为我们进言,我们怎么会为了一个叛乱分子自毁前程呢?””
“说的也是。不过,我们执行任务是不能喝酒的。”
“只是一杯,当做我为你们接风。”
“。。。。。。”
“莫非是怕酒不干净?”
“。。。。。。”
“各位如果不嫌弃喝我的残酒的话,我不介意为你们试酒。”
说完土方把每人桌上的酒都尝了一口,然后全部斟满。
众人相视一下,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暗部的人把桂从牢房带出来,桂的脚镣已被褪去。
“犯人被带走前要给他换副新的手铐,这是我们真选组的法度。”土方带着一副手铐走近。
“不用了,我们自己带着新的手铐。”暗部的人掏出手铐。
“那么,”土方把手铐收起,“让我给他戴上吧,就当我送他一程。”
土方接过手铐走到桂的面前,把他的手铐卸下。
“他让我告诉你,”土方缓缓的给桂戴上手铐,低声说道,“左手是最靠近他心脏的部位,没有左手他不但拿不动行李,连心跳都是空荡荡的。”
桂微微张开嘴巴,眼睛里光芒闪动。
手铐戴好后,桂向暗部的人走去。
“桂!”土方突然拔刀向桂冲了过去,“走之前给我个机会报一刀之仇吧!”
桂猛的回身用手铐一挡,土方用力把刀压了下去。
“土方十四郎!你疯了吗?”
暗部的人把土方拉开,押着桂急急走了。
谢谢了,土方。桂望着手铐上深深的裂痕,心底默念。
“副长!”山崎跑了过来。
“山崎你个混蛋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土方有气无力的低吼道。
山崎迅速向后跳开,发现土方没有踢过来,小心翼翼的走上前。
“副长我把你的话都告诉头家了,他说谢谢你。”
“好。”土方点点头,目光涣散的看着山崎,“山崎你小子又去打羽毛球了吧?要被你气死了。。。”土方说着倒了下去。
“副长!”山崎慌忙扶住他。
“副长你不要生气啊!”
“副长我再也不打羽毛球了!”
“副长你不要死啊!被大家知道我把你气死了。。。”
山崎想到以后的悲惨遭遇,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落到土方脸上。
“山崎你个混蛋在乱说什么啊?”土方缓缓睁开眼睛,“谁要死了啊?只是迷药发作了。。。再咒我死你就给我切腹去啊。。。”土方说着又闭上眼睛。
“哦。”山崎擦干眼泪,“那我背你去房间,副长!”
2009…12…1912:39
琉璃喵y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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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家!”山崎急急冲进万事屋。
“是吉米君啊,什么事?”
“不是吉米啊!”山崎喘着气回答。“副长让我告诉你,事情有变。”
“什么?”银时跳了起来。“怎么回事?”
“今天下午中央暗部来人了,因为近藤局长一直努力为桂求情,幕府对真选组存有怀疑,怕我们把桂放走,所以要中央暗部接手。他们今晚就会把桂带走,说的是三天后行刑,但是副长说他们有可能会在路上把桂秘密处决。”
银时紧紧地皱着眉头,山崎喘了一口气接着说。
“今晚他们会在码头上船,副长说他会尽量帮你。”
银时疑惑的看着山崎。
“头家,副长说只要人不是从真选组救出去。。。”
“明白了。”银时打断山崎的话,“替我谢谢土方!”
“劳烦鬼之副长亲自给我们倒酒,真是不敢当!”
“你们远道而来,这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希望你们能在幕府面前为我们进言,我们怎么会为了一个叛乱分子自毁前程呢?””
“说的也是。不过,我们执行任务是不能喝酒的。”
“只是一杯,当做我为你们接风。”
“。。。。。。”
“莫非是怕酒不干净?”
“。。。。。。”
“各位如果不嫌弃喝我的残酒的话,我不介意为你们试酒。”
说完土方把每人桌上的酒都尝了一口,然后全部斟满。
众人相视一下,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暗部的人把桂从牢房带出来,桂的脚镣已被褪去。
“犯人被带走前要给他换副新的手铐,这是我们真选组的法度。”土方带着一副手铐走近。
“不用了,我们自己带着新的手铐。”暗部的人掏出手铐。
“那么,”土方把手铐收起,“让我给他戴上吧,就当我送他一程。”
土方接过手铐走到桂的面前,把他的手铐卸下。
“他让我告诉你,”土方缓缓的给桂戴上手铐,低声说道,“左手是最靠近他心脏的部位,没有左手他不但拿不动行李,连心跳都是空荡荡的。”
桂微微张开嘴巴,眼睛里光芒闪动。
手铐戴好后,桂向暗部的人走去。
“桂!”土方突然拔刀向桂冲了过去,“走之前给我个机会报一刀之仇吧!”
桂猛的回身用手铐一挡,土方用力把刀压了下去。
“土方十四郎!你疯了吗?”
暗部的人把土方拉开,押着桂急急走了。
谢谢了,土方。桂望着手铐上深深的裂痕,心底默念。
“副长!”山崎跑了过来。
“山崎你个混蛋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土方有气无力的低吼道。
山崎迅速向后跳开,发现土方没有踢过来,小心翼翼的走上前。
“副长我把你的话都告诉头家了,他说谢谢你。”
“好。”土方点点头,目光涣散的看着山崎,“山崎你小子又去打羽毛球了吧?要被你气死了。。。”土方说着倒了下去。
“副长!”山崎慌忙扶住他。
“副长你不要生气啊!”
“副长我再也不打羽毛球了!”
“副长你不要死啊!被大家知道我把你气死了。。。”
山崎想到以后的悲惨遭遇,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落到土方脸上。
“山崎你个混蛋在乱说什么啊?”土方缓缓睁开眼睛,“谁要死了啊?只是迷药发作了。。。再咒我死你就给我切腹去啊。。。”土方说着又闭上眼睛。
“哦。”山崎擦干眼泪,“那我背你去房间,副长!”
码头上,高杉和万齐站在船头,俯视着下面经过的桂。
“晋助,要下去吗?”
高杉看着不远处杀出来的银时,嘴角勾起一抹笑。
“假发!”银时大叫道杀进人群。
桂的双手用力一挣,手铐“啪”的一声断开。他夺过旁边人的刀,向银时的方向冲了过去。
两人汇合一处,背靠一起开始拼杀。
“假发!你给我的信什么意思?什么叫高杉就拜托我了?你真当自己是老妈吗!高杉是我们的孩子吗?喂!有这样的孩子我会哭的哦,绝对会哭的哦!”
“孩子身体不好父母应该照顾吧,银时!孩子不听话父母也有责任吧。”
“喂假发!高杉这小子变成这样全是你惯的吧。”
“你没资格说我吧,银时!比起我来,你更惯他吧。”桂斜眼瞥向银时。
“假发你不要戳我的痛处啊!”
“你现在知道痛了,银时!你怎么不想我。。。”桂砍向旁边的敌人,“痛不痛呢?”
“啊假发我知道错了啊!那天我是喝醉了。”
“你说的是哪一天呢?”
“哪天都是啊。”
“看来酒后乱性是你一贯的作风啊,银时!以后我不能让你喝酒了!”
“不要啊假发!不能喝酒还算什么男人!”
“那你做女人好了!”
“不要啊假发!我做女人的话谁娶你啊?”
“那我娶你好了!”
“假发!这种事你这辈子想都别想!”
“你做饭也算好吃,长的也算可爱。。。”
“喂不要无视我的话啊!”
“而且你也嫁过人。。。”
“说了不要戳我的痛处了!”
“我决定了!坂田银时,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老婆了!”
“喂不要擅自乱决定啊!”
万齐略偏头看着高杉,将高杉一开始微微抽搐的嘴角,接下来轻轻咬着的牙关,最后勾起的浅笑,和呢喃出“假发”时温柔的眼神尽收眼底。
“他们的曲调真是很合拍啊,晋助。”高杉沉默不语。
“其实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吧,晋助。即使这样还是忍不住去破坏,你是因为太喜欢其中一个曲子了,所以担心另外一个会走调吧。”
“万齐,”高杉淡淡的说道,“你今天的话似乎有点太多了。”
“啊哈哈哈!小晋!”高杉抬起头,只见坂本的飞船开到了自己船的上方。
“白痴!”高杉轻吐出声。
“听假发说你最近太过劳累身体都累垮了,啊哈哈哈!要不要跟我去宇宙旅游一番啊?私人医生都给你请好了啊!啊哈哈哈!”
“白痴你怎么来了?”银时大声喊道。
“坂本!你来了啊!”桂抬头望望坂本,又望了望高杉,最后转向银时。“孩子不听话就送他去留学吧,好不好啊银时?”
“好主意啊假发!扔到学校就不用我们管了,就算头疼也让老师头疼去吧!你说是不是啊假发?”
“说的对啊银时!学费生活费都不用我们掏,老师还负责照顾他的身体,你说是不是很划算啊银时?”
“的确很划算啊假发!这间学校离家很远的,他就算想回来也回不来的,这样家里就可以安生了。你说是不是啊假发?”
“说的对啊银时!那现在我们就只剩下一件事要办了,你知道是什么吧银时?”桂砍掉最后一个敌人,靠在银时背上。
“当然知道了假发!剩下的事就是,”
两人抬头望向高杉,举起手里的剑,齐声喊道。
“把孩子送到老师手里了!”
说完朝高杉的船跑了过去。
高杉静静的俯视着他们的身影,眼底缱卷万千,有着依恋,却又蕴着浓浓的忧伤,最后化作了一片淡漠。
“走吧,万齐。”
高杉说着转过身,后颈突然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晋助,”万齐接住高杉,“虽然不合拍,在下还是不想这么快听到这首曲子的最终章。”
“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