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若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睿霖看了看她,两人眼神对视,最后以若只是无奈的摇头,很有心灵相通的感觉。
果果却在一旁还不解:“妈妈,姑姑被欺负了吗?”
“额……她只是心情不好!”以若笑的有点尴尬,对付小孩子,不知道怎么解释。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个人才在被窝里聊起来,很清静的空间里,她趴在他的怀里对他说:“今天小薇的前男友给她打电话,好像是打算和好!”以若的语气很平淡,虽然眼眸间带着忧虑。
“那也不至于哭成这样子吧?”难道女人受伤的时候都是那个疯狂的样子,可是他怎么没见她那么痛苦过。
“她心情不好嘛,那个男人曾被迫她跟别的女人好。”她说着也有些发恨,只是当看到他奇怪的眼神的时候她就有点不解,他怎么突然那么看她,好像在怀疑什么?
“说老实话冷太太,你有没有那么哭过?”
她很少那样子不正常的样子,这样才发现她是个克制力很强的人,就算他多么用力的伤害,她也只是落泪,不是不想哭,只是每一次那种切腹的痛,她早就哭不出来。
或者是知道自己咎由自取吧,毕竟是她舔着脸硬要嫁给他,所以活该落到一个人的下场,就自然没有大哭的勇气。
只是他干嘛这么问,而且那怀疑的眼神:“冷总你什么意思啊?”以若笑的有些僵硬,却已经被他翻身压倒。
她只是觉得一阵眩晕,然后眼前就是他的大脸了。
“她都可以为前男友那么难过,难道我们分开的时候你没难过?”他的眼神越来越诡异。
以若紧皱着眉,他这是想干嘛?
难道她也要跟小薇一样哭成那样才算是对他的尊重吗?
“我如果说我没难过你相信吗?”于是她只能反问。
“那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冰冷的声音,她却笑了:“睿霖,爱情可以有很多不同的表达方式啊。”
她是怎么了,突然这么肉麻,鄙视自己对他说这种话,万一有天他拿着这事来羞辱她……后悔莫及中。
“那你对我是哪一种?”她已经羞的不敢抬眸了,他的额却用力的抵着她的,富有弹性的声音对着她柔软的唇畔。
她对他是哪一种?
如果说鹤顶红是世界上最历害的毒药,那么,她就是中了那种毒一直醒不过来的人。
你说是哪一种?
“我累了,休息吧?”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眼珠子一转就想撤。
“休想,今晚不把话说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
什么?收拾她,可是他不是说她现在是病人吗?完了完了,她知道这漫漫长夜,他可以很好的折磨她个半死的。
“不要好不好,今天好像逛久了,我……哎呀,有点疼,伤口有点疼……!”接着她便蹙了眉,那小模样真是让我见犹怜啊。
睿霖皱起眉,身子缓缓地拱起,怕压疼了她,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撒谎:“我看看!”
一着急便要掀开她的睡裙,可是如果掀开了,那才更危险啊。
于是她便只能拒绝:“不要!”很果断的拒绝,然后转个身不搭理他了。
可是她刚刚还好像很严重,但是刚刚的动作做的那么完美,他怎么能不怀疑,于是两个人又折腾起来,如果不是他吻上了她的唇,她还不会老实。
但是不久后在她挣扎的笑的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突然抱住她热吻开,她便彻底的被他征服了。
每一次到了这种时候,她就彻底安静了,接受着他的吻,渐渐地跟他互相拥吻在一起。
只是每次到后来他的身体都会有着特别明显的变化,她就很过意不去,又不能满足他,可是他又总是到了受不住的时候才肯收手。
清晨,他们一起醒来,她甜甜的唤一声:“早安!”
他却只是凑到她脸前去吻住她,还是那么依赖缠绵。
好吧,算是早安吻,只是会不会有点太长了:“还差几天?”
许久后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嗓音有些沙哑的问了句。
以若疑惑,什么还差几天:“什么?”
“距离一个月还差几天!”
她突然就红了脸,很快滚烫的气息就蔓延到了耳根子。
“老婆,我快受不了了!”
他痛苦的哀嚎,在她的怀里。
以若倍感抱歉,是他自己非要坚持一个月的,医生都没说。
看他现在难受成这样,她却也只能忍着笑安抚:“很快就好了,乖!”自己明明还像个孩子,还让别人乖呢。
“就进去一点点行不行,我会小心处理的!”
啥米?
以若心慌的皱起眉,只是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她的睡裙都已经不再了,而再然后……他的脑袋已经在她的胸前。
“睿霖,不要这样好不好?”太危险了。以若难过的咬着下唇,经受着他精湛的勾引技术,身体开始越来越软,唇间很快就要撑不住的溢出声音。
他却不肯罢休,似是憋的太久了,这几天连觉都不能好好睡:“乖,就进去一点,一小会儿!”
她没力气推开他了,根本力不从心,彻底的被他撩拨起人类最原始的yu望。
“睿霖……!”她难过的紧抓着他结实的双臂,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