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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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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累得睁不开眼睛的我,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人解开,然后,被人温柔地抱起,直到温热的水洒在我赤裸的身上,我才发现到我被抱到了浴缸里。我惊慌地挣扎起身,却看见老板咧嘴,像孩子般地笑。

“老板!你在做什么?”我哭笑不得,问。

“我没有啊!我在帮妳洗澡。”老板笑着回答。

“洗澡?在我闭着眼睛打算睡觉的时候?”老板到底怎么了?怎么和之前我认识的老板不一样?这么孩子气的老板,又不能让我错以为是森尔。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老板?二十一岁的孩子?我站起身,却因为站不稳而滑到,整个人跌在老板的身上。而我的手,正刚好抓握住老板的欲望。我发现手中的欲望突然变大,吓得马上松开手,挣扎。但乳房却因摩擦到老板的结实胸膛,而感觉到自己的湿粘处变湿了。而老板却奇迹地发现了我的变化,还是他也和我有着同样的欲望,总之,他突然把我拉起,让我坐在浴缸边缘,然后,他再把粗大进入我。

就这样,在床上,再到浴缸,又回到了床上,甚至,在我已睡着了,老板的欲望还是很有精神地不停在我体内寻求解脱。不过,无可否认的,我真的也很享受这没自制的性爱。

隔天,我又是被深入我体内的欲望叫醒。我已明显地感觉到老板和森尔似乎在互相交替。在我确定是森尔的时候,我忍不住对他大喊,要他停止继续干扰老板

“我没有干扰他。”森尔歪起嘴角,冷笑,“是妳的老板自愿让我用他的身体来满足妳的。”

“你在乱说什么?老板怎么可能会答应你用他的身体?他还很怕海临发现这事情地要和我结婚的。”

“妳是不是太天真了?”森尔退出了五分钟前已得到解脱,却不愿移出的欲望,坐在床上,说,“海临早就知道了。”

“知道?”我非常惊讶,也坐起身,问,“海临怎么会知道的?”

“当然是我告诉她的。”

“你?几时?”

“就在特惟来妳房间那晚。”

“你和……呃,你是说,老板和海临去clubbing的那天晚上?”使劲回想,那晚过后,我似乎没见到海临了,甚至于我和老板结婚的事,老板也是电话联络海临的。“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而离开了?”

“她的确知道,也离开了。”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嘲弄我似的?”我实在不喜欢森尔的口气,“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好了。”

“真的要我说?”森尔哼笑出声,“思儿,我怕妳无法接受。”

“到底是什么?老板有双重性格的事我都接受了,还有什么能吓倒我的?”我生气地瞪着他。

“我好喜欢看妳生气的样子。”森尔捏住我的两颊,在我给他白眼后,他笑着松开了手,说,“森不像妳以为的那么单纯。他为了留住妳,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你是说我和我结婚的事?”

“不只那样。不过,话说回来,妳知道他为什么会和妳结婚吗?是我教他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点头,“你才提起,老板就说了,当然是你教的。而且,老板也说过你们能沟通。这些事我都知道。你不会以这种事情来说老板不单纯吧?未免太可笑了?”

“那妳知不知道是森要我告诉海临我存在的事的?”

“你在乱说什么?老板他明明还很怕海临知道的。”老板绝对不会骗我的。想到他先前委屈地自称自己有变装癖,绝对不可能还要告诉海临的。

“所以我说,妳很单纯。”森尔摇头,笑着说,“如果我告诉妳,森假装打电话给海临,而实际上是打给正在美国的特惟,要他别再来干扰你们,妳是不是能相信我说的话?”

“我才不相信。特惟怎么会在美国?”他明明那一晚还在我房里,甚至还在隔天早上和老板大吵的。突然,想到那晚之后,我的确也没看到他了。我的心,不禁有点怀疑了,问,“特惟几时到美国去的?”

“前两天。”

“前两天?难道是我和圣雅见面的那天?”我开始相信了。那天从onlylove回来,老板和特惟的确都没有来我房里,难道,他们那时候见面谈话了?“你逼他去美国的?”

“这么说太过份了。是森逼的。”森尔干笑,在我看来有点推卸责任,他说,“如果要明说,是他跟着海临到美国的。妳应该知道,他一直喜欢海临吧?”

“你不也一样?你怎么没跟去?”不想显示因听见这消息而惊慌,我抬起下颚,问。

“是我和森一起决定要海临离开的。我怎么可能跟去?”森尔抓着我的下颚,继续,“正常人一听,都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思儿,别告诉我妳不懂。”

“我的确不懂。”因为我不愿懂。不可能的!老板怎么可能要海临离开?怎么可能是因为知道这样能把特惟甩开,才要海临离开?怎么可能是为了我,才使计要特惟离开?而且,我一直认为软弱无助的老板,怎么可能是这种事的共犯?我无法接受地大喊,“你快给我离开!你快离开,给老板回来!你离开这个不属于你的身体……”

“思儿,妳难道还以为我能离开?我和森,已经是一体了。”眼前的男子露出孩子气的笑脸,“思儿,我是妳口口声声说的老板。妳要我离开去哪里?”

“你……你在说什么?”明明是森尔。口气是森尔。说出来的难听话语,也是森尔的作风。除了现在这天真的笑脸,除了他现在亲口承认他是老板。不!“我不相信!你怎么可能是老板?不可能的……”

“别摇了。”头部被双手温柔地贴着,“思儿,我一直是妳口中的老板。从那晚我不管特惟在妳房里,而直接进入妳房里起,一直都是我。”

“你……在骗我?”顺着轻贴在我头的手掌,摇头,“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老板又是森尔的。你刚才不是说你教老板和我结婚……怎么可能现在又说你是老板?不,我不相信……”

“相信我,思儿。其实,那天晚上,我和海临根本不是去clubbing。”老板打断我,说,“那天下午,我不是记起了一些机场的片断吗?然后,海临就带我去机场,就在那里,我想起了全部事情。记起了因为无法接受海临的离开,而自己制造了另一个海临。然后,我告诉海临她离开的这三年里发生的事。之后,我要她离开。”

27(下)一切是计谋

“为什么?”老板的急切解释让我真的感觉到他真的在乎我,但是,我不明白。“你明明很爱海临,为了她的离开而失忆,应该是伤心过度才忘了她的吧?你甚至还为了她患上双重人格的病。现在,她回来找你,你也记起她了,怎么还要她离开?”

“妳真的不知道?”老板生气地突然用力抓住我的肩膀,大喊,“因为我爱妳,我一直在说,一直告诉妳了,妳怎么能听而不闻?”

“不是听而不闻。是不相信。”相较先前在我头部的温柔,现在这双手明确地让我知道它们的主人有多生气。我放柔声音,问,“你连像娃娃一样美的海临都不要了,你要我什么?爱我什么?”

“要妳什么?我的身体是否要妳,妳比任何人都清楚。思儿,我真的爱妳。我真的爱妳这个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却故意刁难我的女人。”

“我一点也不知道你的心意。”我摇头否认。

“妳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知道。妳的心一直有特惟,这个我知道,但是,思儿,我真的从没想过要逼妳选择我或特惟。”老板苦笑,“我真的打算和他一起不分你我地永远和妳一起,但是,特惟不答应。没法之下,我才会要海临离开,我知道特惟绝对会追着她离开,那,妳就属于我了。”

“我不属于任何人的。”疼痛让我挣扎想推掉老板在我肩上的手。

“我也发现了。妳竟然要和别的男人一起,甚至结婚。思儿,我不会让妳离开我的。”

“我没有要结婚,我只是才决定和他开始交往。”看着老板认真的脸,我问,“所以,你是以为我要结婚了,才决定和我结婚的?我看,你和我结婚只是单纯地不要我离开,不是因为爱我!”

“我的确不要妳离开。和妳结婚有什么不对?而且,妳也很愿意的,不是吗?”

“我是很愿意。但,那是我以为你是单纯的老板的时候。”

“我现在也是老板!也可以很单纯。妳不也很相信地认为我很单纯吗?”

“你到底是老板还是森尔?”我都快被逼疯了。肩膀无力地下垂,问,“我以后到底要当你是老板,还是森尔?”

“两个都是我,思儿。”突然被用力拥进怀里。温暖的感觉让我不想再把这事情弄清楚了。“我会选择告诉妳事实,是因为我不想妳把我当成两个人,就把我们当成一个人,好吗?”

“对我而言,你们明明是两个人。”森尔带着邪气,而老板却是单纯的。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思儿,我真的痊愈了。妳怎么不相信?”

“我会试着相信。”感到抱着我的胸膛因听到我的回答而笑得全身颤抖,听着森尔惯有的嘲笑声,我迟疑了。这个温柔要我相信他的男人,到底是老板,还是森尔?还是,就像他所说的,他们已是同一个人?他们真的已融合为一?我,到底该相信不?不过,即使我不相信,也不能改变什么。竟然抱着我的男人说爱我,说要我,而且,还和我结婚了。我何必再执着?我点头,改口,“我相信你就是。”

“真的?”老板兴奋地松开我,一幅无害的孩子气脸孔,“思儿,妳真的相信了?”

“当然。”我笑着点头,问,“怎么?我的相信令你这么高兴?”

“当然高兴。我好怕妳知道我没有人格分裂症后,就离开我。决定告诉妳事实,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的。但,我又不希望妳是因同情才和我一起。思儿,妳不是在同情我吧?”

同情?或许吧!对于老板的精神状况,我的确存有同情,但是,对于森尔,除了他爱嘲笑我外,他也是个可爱得令我不舍的男人。对他,我肯定不是同情。

既然老板和森尔都是同一个人的话,那,对于眼前这个男子,我的感觉绝对不只是单纯的同情。就像现在,他的诚实坦白,就令我非常心动。

“所以,你故意让我以为你是脆弱的老板?”看他一幅等待我回答的紧张样子,我忍不住大笑出声。

“妳又忘了,我就是老板。”老板突然以非常炙热的眼神看着我,他急促的呼吸让我也为他感到紧张,他沙哑地开口问,“思儿,怎么办?我好像无法要够妳似的。”

“那,你要怎么办?”我的呼吸也随着他的话而加快,我伸手摸着他赤裸的胸膛,咽了口水,问,“那,你是不是打算现在要我?”

我的问话没得到回答。老板犹如禁欲许久的男人,没有任何前戏地就直接进入我。

如果真的如老板所说的,从那晚开始就只有他一个人的话,那,老板的性欲真的令我惊讶。还是,我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呢?

28真的结婚了

“你们真的结婚了?”当天晚上,当我非常幸福地躺在老板的怀里看着电视的时候,刚进门的特惟对我们大问。

“你倒赶回来了?”老板冷笑看着手表,问,“竟然在接到我的电话后,一天内就赶回来这里,真令人惊讶。”

“特惟,你回来了?”受不了老板体内暗存的森尔的冷嘲热讽性格,我坐直身体,轻笑问着一脸累坏的特惟。

“别以问题来逃避我的问题。你们是不是结婚了?”

“当然!”老板拿起我右手上的戒指给特惟看,这玫瑰花朵的戒指是刚才老板给我戴上的,他说是家族传下来的戒指。他非常骄傲地问,“怎么样?相信了吧?”

“森尔,你结婚我是相信。但是,”特惟大声干笑,“你知不知道结婚戒指是戴在左手的?而雨雨的左手无名指戴着的,可是我的戒指。”

“你的戒指?”老板皱眉,他看来有点生气。

其实,刚才老板也打算给我戴在左手上的,但发现了我已戴着戒指后,就改戴在我的右手上。我本来是以为是无所谓的事,但现在看着两个对视的男子,我发现自己错得太离谱了。

我已和老板结婚了,怎么可以因为不舍,而不拿下特惟的戒指呢?

“我拿下就是。”我扯下左手上的戒指,却被特惟粗鲁地给我套回去。我不满地看着他,“你到底做什么?如果这只手指真的是结婚戒指的位置,就让我戴上老板给我的戒指!”

“我说过不准妳拿下的!”

“我已经结婚了。请你搞清楚!”我拉住要开口反驳的老板,对特惟说,“你就去美国和海临一起好了!”

“哼!妳不是在妒嫉吧?”

“妒嫉?我为什么要妒嫉?”讨厌被想成那样,大声地反驳。

“如果不是妒嫉,妳何必在我一去美国,就马上和森尔结婚?”

“你不是可笑地以为我和老板结婚是在气你回来吧?”看他信心满满地指责,与自大且带着嘲弄的眼神,我翻白眼,“你还没这么大的魅力!我根本不知道你去了美国!”

“不知道?又是不知道?”特惟大喊,“妳怎么这么反应迟钝?这根本就是森尔的计谋。上次故意告诉我海临的住处,让我去找她。然后我才一离开,妳就和他上床。这一次,他又故意把海临赶回美国,然后趁我去找她的时候,你们就结婚。雨雨,妳到底知不知道两次都是他故意使计骗我离开的?第一次我还不太相信,但这一次,尤其是接到他示威的电话,我真的已经十分肯定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了。我甚至怀疑海临这一次会突然回来,是不是也是他安排的!然后他再假装成受害者……”

“特惟,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坏了?”老板再次冷笑,“不过,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已早已你一步把一切都告诉思儿了。”

“我看你是结婚后才坦白吧?你根本是怕我会揭穿你,才预先告诉雨雨吧?”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我受不了地站起身,打算回房。真是越听越觉得老板好像真的很可恶,但,我实在不想相信。“怎么样也好,我和老板已经结婚了。就算老板使计也好,那都是因为他在乎我而已。”

“雨雨,妳怎么可以因为他的计谋而嫁给他?”特惟把我拉向他,逼我面向他,问。

“好了,你别再挑拨离间了。思儿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老板冷冷地说着,把我拉回。

“雨雨,这对我太不公平了!”特惟握着拳头,怒视着在老板的怀里的我喊道。

“不公平?”我吐出心里不快的气,隐藏心里的酸味,挤出笑容说,“没有不公平。老板的确使计,但也要你上当啊!你我非常清楚你怎么会被骗,因为每一次都是因为海临。如果你真的这么喜欢海临,就到美国和海临一起好了。”

“好好!是我傻,我不该去关心海临,不该因为森尔的话到美国去,不该自作聪明地以为只要和海临一起,把森尔交给妳,海临就不会知道森尔人格分裂的事,但是,雨雨,妳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别和森尔结婚,好不好?”

“特惟,我已经结婚了。已经,你明白不明白?”虽然特惟的低声下气让我很感动,但是,我和老板已经结婚的确是事实。“我们是不可能的了。我不可能和两个男人一起的,你懂不懂?”

“话别说得这么肯定。妳忘了那天妳、我,和森尔一起在妳房里的事?”

29(上)就是这么地简单

“你突然提那个……做什么?”想到那天的荒唐,我就非常尴尬。

“森尔,你那天也不讨厌我们三人一起的感觉吧?”特惟突然当我透明地笑着问老板。

“的确不讨厌。”老板沉思后,开口,“但我以为你不愿意的是你。怎么?改变主意了?”

“老板!”我羞愧地大喊。老板怎么可以这么问特惟?

“或许,我们可以继续维持这种关系,怎么样?”特惟继续看着老板,问。

“思儿已经是我的合法妻子了,你认为我现在还会愿意和你分享思儿?”

“当初是我不答应你的提议在先,你不答应我也奈何不了你,但是,森尔,你确定你一个人能留得了雨雨?”

“如果你不反对,我没有意见。”

“老板!”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留住我?分享我?感觉到老板突然有了精神的部位在我的臀部处摩擦,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挣扎,“老板,你先放开我,我们先说清……”

“其实,思儿有个同学的确令我挺担心的。”老板的胸膛贴紧我的后背,他托起我的臀部按向他,然后缓缓地开口,“如果是你,特惟,我还勉强可以接受。”

“那太好了!”特惟本来紧张的脸突然不再紧绷,他邪恶地笑出声,“森尔,想不到你对我还不错,挺有良心的,真不枉我当你是我疼爱的表弟。”

“那是因为我是你唯一的表弟。”老板也奇迹地笑着回答,他胸口的沉浮抖动让我知道他是真心在笑。

“其实,那天我会拒绝你的提议,一部分是我比你有信心。”特惟看我一眼,然后又转向老板,继续,“但是,你们的结婚,让我一半的信心都没有了。至于另一部分,我以为你在开玩笑。因为,当年你都拒绝了海临结婚的要求……如果当初你肯答应海临的要求,她就不会离开。”

“我知道。”老板的舌头舔着我的耳朵,在我身体不由得颤抖后,他笑着继续,“我已经恢复了那段记忆。或许,我大概对于她的离开太自责了,才会患上人格分裂症吧!”

“哇!你会承认自己有人格分裂?你一定是已经好了吧?恭喜你啊!我的好表弟。”

“喂!你们是打算一直当我不存在地继续叙旧、回想当年吗?”我受不了被忽略地出声,再次挣扎试图推开老板的暧昧拥抱,以我尽可能的恶劣口气大声问,“还有,你们真的打算让我们三个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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