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殇看着这个女孩,她的那双唇,还残留着一些口红,没有刚画上去的时候娇艳,可这会儿,残缺的美更加的诱人。夏殇对着这双唇吻了下去,她也不排斥,热烈的湿吻着。
他的吻技自然是比她高明,她接吻的那点技巧,还是从他这里学来的。在他的身下,在矜持的女人,都会变成一个dangfu,抱歉,这不是贬义词,我只是在说,一个女人妖娆到了fangdang的程度,这就是夏殇的魅力。
在这栋豪华的别墅里,住着的是三个人。房子有些旧了,五年前买来的。那个时候夏劫从孤儿院里领养了尺宿,那个时候,尺宿十二岁,而夏劫二十二岁,不要问我,为什么他二十二岁就可以收养一个女孩,夏劫这个人,远远不只是我们看到的这样简单。
一年之后,夏殇这个男孩,就从加拿大过来,投靠了他唯一的哥哥。他们是同父异母,所以夏劫和夏殇长得不太像,他们相差了八岁。
不过是一年的时间,能改变的,你往往都想不到。
她虽然一直认为,夏殇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她喜欢称呼他为男孩,可是夏殇不愿意,他固执的要求她像看待夏劫一样,把自己当作是男人。好吧,她同意了。因为他是夏殇,他的要求,她是可以允许的,只因为他是夏殇,夏劫的弟弟。
“你不回去吗”尺宿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问他。
夏殇摇摇头,似笑非笑,“因为他回来了,你就要赶我走那好,我去和哥睡。”
尺宿也不拦他,只是咯咯的笑着,夏殇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扭头看着她,最终还是无奈的跳上了床,压住她,狠狠的亲吻着,“尺宿你当真就不拦着我你当着就舍得让我去给哥侍寝你当着你就舍得我”
夏殇是妖艳的,或许你从未见过,男孩可以长成他这个样子,要怎么说,他的腰身,或许比女人还要纤细,他的身体,也可能比女人还要柔若无骨,他的眉眼,比秦淮河最红的妓女还要妩媚。就是这么个男孩,他像一朵盛开着黄泉路上曼珠沙华,他有毒,他妖娆,可他并不女气,他只是邪气。
尺宿被他的手抚摸的痒痒的,在他的身下乱动,这样的亲昵,对他们来说,家常便饭。
他的手,从她开着的衬衫口穿了过去,抚摸着她的身体,手指在她的胸口画着圈。她的脸依然稚嫩,可是她的身体,早就超脱了这年龄的加锁,她是魅到了精髓,她的身体发育的很好,因为她一直对着一个男人敞开心胸,男人都喜欢胸部丰满的女人,她也是这样认为,所以为了那个男人,她丰胸,给自己的胸部按摩。后来她的这项工作,就被夏殇接受,她乐得清闲,他按着她的胸部时,感觉极好,舒服,对的,她只觉得舒服,并没有丝毫的y秽。而他也只是想抚摸她,温暖着两个人。
夏殇的手指是那种漫画中王子才有的,他的这一双手,听说买了巨额的保险,因为夏殇是一个出色的极有天分的画家。他的一幅画,听说已经可以卖上几万了。这些都是她听说,夏殇从来不在她的面前,卖弄自己,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是在思念夏劫,一起想着那个叫做夏劫的出色男人。
手指摩擦着大腿内侧,他的手指慢慢的滑向她的丛林,嗖的一声,被吸住了他呵呵的笑了起来,轻轻的进出着,牙齿咬着她的衬衫,撕扯掉那些扣子,在淡淡的月光下,打量着她的l体。
而她,也不阻止,享受着他带来的安慰。
夏殇的手指又用力的进入了一分,尺宿立即瞪了他一眼,同时去拉他的手,摇摇头,“夏殇,这个深度可以了,不要再去探索什么。你知道,那是留给谁的。”
夏殇被拒绝了,可他不生气,不厌其烦的吻着她的胸,舌尖勾勒着她胸部的线条,舌头卷着她的茹头,唇边始终是那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
墙的那一边,你可知道,你最在乎的两个小孩,此刻在做着什么或者是说,他们一直在这房子里做着什么他们不过是用这种方式,来慰藉,你离开之后的空虚。
请原谅他们的放浪形骸。
夏殇和尺宿,不过是缺少关爱的人,他们的心智或许是不健全的,可,他们只是孩子,孩子的意思就是,犯了错误,大人必须要原谅,因为他们是孩子。
可是,千万不要去同情,抑或是可怜他们。
辈分的话,他也是叔叔不是么可是,他们会在乎
第三章暗
大理的餐桌,长得吓人的那一种,有点像上个世纪欧洲宫廷的摆设。是夏劫喜欢的调调,他出生在加拿大,长在美国,五年前被派回到中国工作。
可他骨子里并不是个完全西化的人,夏劫的爷爷很喜欢这个孙子,所以闲来无事就教他一些中国的文化,夏劫的毛笔字写的十分好看,磅礴大气,有大家的风范,只是自从他的爷爷去世,他就再也没握过毛笔了。
“尺宿和夏殇起来了吗”穿戴整齐的夏劫,缓缓的从楼上下来。
保姆依依啊啊的指着楼上,比划一番。她是个哑巴,姓张,也是在夏家帮佣时间最长的一位,尺宿喜欢她,她喜欢安静不多话的人。
夏劫皱了皱眉,看了下手表,“七点半了还没起来他们平时也是这样”
“平时还要晚一些。”尺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夏劫的身后,她的步子一向很轻盈,所以夏劫才没有发现她。尺宿站在高两级的台阶上,刚好和夏劫持平,她抱住了夏劫的脖子,吻了他的唇,“早啊!”
“昨晚睡得好吗”夏劫对着她笑,温文尔雅,他鲜少对人这样笑,生意场上的夏劫从来都是老谋深算的,那个时候的他一个笑容,往往有十几种含义。而对着尺宿,他从来都不是戒备的,这个女孩他太了解,他宠她,没边儿的宠爱,只是最近的工作忙了,见面的次数少了一些。昨晚他发火,只是他觉得尺宿和夏殇联手把他给耍了。
尺宿点点头,她昨晚回房间没有多久就睡了。
“我睡得不好!”夏殇抱怨着,昨晚他也算卖力演出了,要是换了别人,在他那样的热吻之下,早就该献身了。可她呢竟然就睡着了!睡着了也就罢了,竟然还把他踢下床,一次也就罢了,竟然是三次,差不多快要天亮的时候,夏殇受不了了,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
夏劫看了看夏殇,忍不住笑了,“学校有什么活动吗你要出演熊猫妆化的不错。”
尺宿也回头看了夏殇,呵呵的笑了起来,“是挺不错的。”
夏殇也不生气,他已经习惯了,只要这两个人在一起,就喜欢合起伙来打趣他,“早餐吃什么”夏殇绕过他们两个,走到餐厅里,拉开椅子坐下。
“吃人!”尺宿挽着夏劫的手过去。
“吃人不错的建议。要不咱们合伙把夏劫给吃了清蒸还是红烧”夏殇的眼睛在夏劫的身上来回的打量着,“要不直接生吃张妈,上次尺宿买的那个极品芥末还有没还是脱光了直接吃掉”
夏劫白了他一眼,“你很闲啊,什么时候去公司上班”
夏殇挑眉,故意扁嘴装委屈,“哥,我貌似才大二吧,你让一个十九岁的孩子去你公司上班,你也真是够黑心的,就不怕我去告你虐待儿童”
夏劫板起脸来,“你非要我吐了才开心是吧夏殇,亚洲区的总经理迟早是你的,你最好别给我浑水摸鱼,快点去熟悉业务,到时候我把这边交给你,你要是经营不善,不能将业绩提高,你知道会怎么办。”
夏殇呵呵的笑了,“难不成你还打我p股夏劫,让尺宿去吧,别给我扣这么大一定帽子。你要是真的把公司交给我,我准保给你赔的底朝天。”
“你少贫嘴!这个暑假,你必须去公司实习。”这个弟弟夏劫一向是无奈,说他贪玩,可他还不是一般的会赚钱,要不是他懂得炒作和经营,就他的那些个破画,能卖那么多钱
夏氏企业,从他曾祖父的那一代开始,起初做的是矿产生意,后来发展到衣食住行,生意越做愈大,发展到了国外,渐渐的忽视了国内这个市场,所以夏劫才会回国来。
当年枝繁扬的,懒散的散发开来,回荡了全场。他们将西方古典的芭蕾,与中国古典的民乐结合起来,一个回眸,一个转身,一个旋转,一个跳跃,都踩在节奏上,淋漓尽致。
尺宿后仰,杨梓单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抚摸在她的脸上,他们深情的对望着,绝望之中带了无尽的希望,哀伤而缠绵。
音乐戛然而止。
良久,清脆的掌声响起,众人才恍然大悟,雷霆般的掌声爆发。
夏殇一边鼓掌一边走到尺宿的身边,代替了杨梓搂住她的腰,顺便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盖在她的身上,遮挡着她胸前的春光,靠近她,勾唇而笑,“你的胸,只能我和夏劫看,别人不行。以后的舞衣我帮你买。”
尺宿缓缓的睁开眼睛,泪珠盈盈于睫,她方才完全沉浸在哀伤的音乐之中,梨花带雨的微笑,“你找我有事”
夏殇扶起她,轻轻点头,“我需要一个模特。”
尺宿扭头看向教授,“教授我可以离开一会儿吗”
教授一直很满意尺宿的才华,自然是放行的。
夏殇拥着她,旁若无人的亲昵。
在路过朱颖萧的时候,夏殇顿了一下脚步,扭头看她,目光从她的脚底一直上升,扫过她的胸口,最后到了脸,朱颖萧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羞红了脸,扭捏的看着他,“夏殇。”她微笑着,甜美发声。
夏殇淡淡一笑,对着她的身材叹气,好像他面前站着的不是中艺的校花而是芙蓉姐姐一般。
第六章脱出来的都是艺术(上)
第六章脱出来的都是艺术(上)
上课的空挡,更衣室里空空荡荡的,安静的能听到针的坠落。
尺宿拉开柜子,衣架孤零零的挂着,而衣服堆在柜子里,有些团城一个球状,分不清哪件是哪件,她的舞衣几乎都是黑色,堆在一起享受一团刚被人从头上剪下来的长发,舞鞋杂乱无章的放着。
她的柜子一向是这样凌乱,若是不乱的话,也就不是尺宿,她在家里的时候也是如此,尺宿说过她喜欢一切乱乱的感觉,想找东西的时候,全部掏出来,找到了在把剩下的塞回去。这样的感觉充实,凌乱其实很美。就如同人际关系,乱乱的暧昧不清的,不是更加的迷人么
夏殇勾了勾唇,双手c在她的腋窝下,将她提起来,放在椅子上,然后回到柜子前,蹲下来整理。
“要穿哪一件白色的吗”他从那对衣服里挑出了她今天早上穿过来的t恤,抖了一下,纯棉的质地,这样团着,弄出了一些褶皱,可这不影响这件t恤穿在尺宿身上的效果。
“嗯。”尺宿应了一声。
夏殇将衣服递给她,然后继续整理她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