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宾自小喜欢武术,从上中学起,一直是市里青少年散打比赛的前几名,直到高三在全家的强烈反对下才专心攻读文科。
因着多年的训练,唐宾有着超强的体魄,耐力和爆发力。所以,140斤的唐宾,一点都不显得胖,只是,壮,很强壮。
虽然,从小练就一身武艺,唐宾从不主动打架,从不仗势欺人,是个十足的老好人。
可是,楚楚是唐宾的弱点,唐宾最不能容忍看到的就是楚楚受到丝毫委屈与伤害。每一次,楚楚受到伤害,哪怕仅仅是受到一丁点的委屈,只要被唐宾知道了,唐宾,就会爆发。
那一次,齐伟强吻了楚楚。唐宾第一次打架。
那一次,霍亮纠缠于楚楚。唐宾第二次出手。
……
呜哇儿,呜哇儿,呜哇儿……
远处传来警车的鸣笛声。
冯长江一声令下:“快跑。”
二十几个人四散跑开。
……
“怎么回事?”警车停到唐宾他们面前,警察一下警车,便急忙询问情况。
这里只剩下唐宾,楚楚,孙南,冯长江和倒地青年。
冯长江一脸谄媚的陪着笑脸:“误会,误会,长官,什么事都没有。全是误会,看,还麻烦您跑一趟。”
一名带队的警察看到是冯长江,冷笑一声:“呵呵,又是你,怎么回事啊,又闹事是吧?走吧,去所里一趟,做个笔录。”看来冯长江是常客,干警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警察跟冯长江对完话,又看向唐宾他们:“你们也跟着来吧。”
毕竟受伤的人是冯长江的手下。冯长江说,全是误会,他们不打算告唐宾,希望和解。唐宾他们也是带着abc日报社的任务来的,任务还未完成,所以他们现在也还不想声张。双方各自做过笔录之后,不了了之的都被放了出来。
渐渐的,楚楚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恢复,并不像刚才那般软软的,只是依旧柔弱。
唐宾扶着楚楚,同孙南一同走出派出所。
“咱们去医院。”唐宾心痛的说道。
楚楚弱弱的说:“不要紧,没伤到。”
虽然那一棍子,打在背上很痛,很痛。但楚楚坚信,那一棍子,并没有伤及自己的要害,而是仅仅伤了皮肤和肌肉。否则,一旦伤及脊椎上的筋骨,定会瘫软,现在根本不可能站的起来。这点常识,楚楚还是知道的。
孙南拦下一辆出租。
出租车停定,孙南打开后门,唐宾扶楚楚上车。孙南则自己坐进了副驾驶。
司机发动车子,孙南急忙摆弄那台摄像机。
摄像机经过那一摔,已经黑屏了。
孙南叹了口气说:“完了,摄相机坏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好。我们千辛万苦拍到的那点东西,可能就这样没了。”
唐宾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说:“没事,我都拍下来了。”
孙南长舒一口气:“哎。”
楚楚依旧依偎在唐宾怀里。唐宾温柔的看着楚楚关切的问:“楚楚,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楚楚勉强笑了笑说:“没有。”
唐宾关切的说:“咱们先去医院。”
楚楚认真地说:“不,我没事,还是送我回宿舍吧。”
唐宾轻轻地扶了扶楚楚的头,让她枕在自己的宽阔的肩膀上,希望她能在车上先休息一会。此时此刻,唐宾的肩膀似乎变得柔软起来。
唐宾的手扶上楚楚的头时,楚楚才发现唐宾的手肿的厉害,有几处口子,还在流血。
楚楚心疼的拿起唐宾红肿、流血的手,关切的问道:“疼不疼。”
唐宾笑笑:“不疼。”
唐宾说:“我的手,一点都不疼。可我的心,很疼。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么冲动了,你能不能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先学会先保护好自己。看到你受伤,我……”
此时此刻,刚才那个在二十几个歹徒面前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唐宾,竟然显得那么脆弱无助,说着说着,竟然红了眼眶。
不等唐宾继续煽情,孙南忽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不合时宜的打断了楚楚和唐宾的谈话。孙南一惊一乍,激动地说:“唉,对了,咱司机老赵呢?”边说边掏出自己的手机。
孙南这才发现,手机上共有七八个未接,全是司机老赵打来的。
孙南拨通司机老赵的电话。
老赵说,他在前面的村子里。
老赵说,就在他停车等候在妇女家楼下的时候。有二十几号青年,提着棍子,围住了面包车。老赵见形势不妙,忙锁了车门。那帮青年拼命地敲门,老赵就是不给他们开门。于是青年就提着棍子开始砸车。
没办法,老赵只有发动引擎,扬长而去。几个青年跟在后面穷追不舍,还扔了几块石头,所以老赵一直开,开出村子,开到邻村。
几个人乘着出租,来到邻村,找到老赵。车窗已有两扇被打破。车头的金属外壳已经被砸得发生严重变形。
好在前面的挡风玻璃没有太大的损坏,老赵也没有受伤。
……
老赵开着被砸的有些惨不忍睹的,abc日报社的面包车,从南门进入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