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若辰捧着她的脸,忍不住与她耳鬓厮磨,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哑着嗓音说:“馨馨,你再说一次好不好?说你心甘情愿嫁给我。”
“湛若辰,我爱你,心甘情愿嫁给你……”她刚说完话,他就以吻封唇,与她缠绵悱恻,那些爱越演越烈,由温柔的浅尝辄止到狂野掠夺,他只想爱她,就在此时此刻……
“温馨,我想要你。”他将她困在怀里,双眼染着情|欲的色彩,炽热得让她无法直视,他把温馨压在墙边,将十指双扣的手掌按在墙上,唇瓣贴着唇瓣,“好不好?”
他的声音尽是诱惑,她的脸色一片绯红。
她和他正处于爱|欲情迷当中,却被电话铃声打扰着彼此,温馨的双手抵在他胸前,轻咳了两声,示意他先放开自己。
湛若辰哪里愿意放开,双手捂着温馨的耳朵,舔着她的唇瓣一路往下,温馨很不厚道地笑起来,原来“掩耳盗铃”可以这样诠释的啊。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胸口处,烫得她心神荡漾,微咬着唇,却是默许着他继续做下来。
然而,电话铃声一次次地响起,几乎稍稍停顿下来,便又再次响起,实在是扫兴得不行,湛若辰无奈妥协,“看谁打过来的!”他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捉起那人狠狠揍打一顿。
温馨捂嘴笑了声,跑去接电话,来电显示的拨打人是温朗。
她按下接听键,温朗焦急的声音便传来:“温馨,你在哪里?父亲跑来这里像疯了一样,说一定要找到……她。”
电话挂断了,温馨脸色一沉,冷笑了声,赶紧拿起挎包,抬头见湛若辰站立在一旁,她敛了敛脸部表情,朝他笑了笑,越过他身边时,更是停顿下来,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唇。
“等我回来,我先回家处理一些家务事。”她的目光很坚定,她在告诉他,有些事,必须由她亲自解决。
“好,我等你。”
温家老宅正漫延着一股低气压,温朗和温正华各占领沙发的另一端,互相戒备着对方,势如水深火热般一触即发。
门被打开,温正华见来人是温馨,迅速跳起来,指着她质问:“李明敏呢?”
她呵笑一声,不慌不忙地换上拖鞋,将挎包放好,这才正视着他,“我已经通知我妈,至于她来不来,决定权在她的手上。”
温正华走到她面前,双手捉过温馨的肩膀,“她在哪里?”温朗嘁了声,上前扳开他的手,冷哼着:“别在这里发疯!”
温馨揉着被他捉痛的手腕,似是想到些什么,眸子转了圈,对着暴怒的温正华嫣然一笑,“温暖有没有跟你说,我妈早就识破你的计谋,在你动手换过我之后,她再次将我换回来了,所以,我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你说什么?”温正华跌坐在沙发处,脸色苍白地捂着胸口直喘气,“竟然……是这样!明敏,你好狠的心啊,这么多年来,我都在做了些什么?”
他越说越难过,悲怆地掩面痛哭,忽然抹了把脸,眼泛泪光地望向温馨姐弟,“我把温氏都给你们,所有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你们姐弟,你们能不能原谅我?”
温馨勾唇,瞅着温朗问:“温朗,你要吗?”
温朗不屑地摇头,默契十足地与她对视一眼,然后同样回望着温正华,姐弟俩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不要。”
不是他们假清高,而是觉得感情并不能用金钱来衡量,收下他的钱财,就意味着他们因此妥协。
温正华急促地说了句:“那你们想要什么?我有的统统都会给你们。”
他们最想要什么?
曾经,他们最想要的,最渴望得到的,只不过是父爱,可如今都不需要了。
温馨有些感慨,她的父亲曾为了温暖,不惜和自己断绝关系,现在良心发现,后悔自责了,为了得到她的原谅,又承诺什么都愿意做。
可想而知,失支庇护的温暖,将会遭到他怎样无情的对待。
那一天,李明敏终究没有出现在温宅,于她而言,她至今都无法原谅温正华,那些过往她摆脱都来不及,自然是不想再见到他。
再后来,温正华拒绝了程若言的收购方案,甩卖温氏股份,远走他乡。
而温暖不知所踪,据说,她被净身出户,传闻她一夜之间变得一无所有,承受不住,疯了;又有传闻说她独自离开b市……
温馨没有再见到她,只是有一天,她收到了一条由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短短的“对不起”三个字。
简而言之,现在的温馨为即将举行的婚礼而忙碌,她正在看宴请宾客的名单,湛先生就捧着一个大盒子走过来。
温馨见他一脸兴奋,笑着打开,是一件极其保守的传统婚纱裙。她忍不住撇了撇嘴,责问他:“你去哪家店订的?”
某人轻咳两声,眉眼均是笑意,“不要失望,里面还有一件呢,当然,只能穿给我看,就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穿吧。”
温馨将那条纯白色的婚纱裙搁在他怀里,从盒子底层找到另一条婚纱裙,这就是他口中的美轮美奂的婚纱裙?他倒是想得美,几乎透明的薄纱裙,比赤身裸体好不到哪里去。
她脸色泛红地瞪了他一眼,狡黠地勾了勾手指,等他凑近她身边,她低笑咬着他的耳垂,痛得他直呼疼。
“还想不想我穿?”她轻开口,换为揪住他的耳朵。
“想。”话才说完,温馨的手指轻转了圈,痛得他频频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