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住我的手臂,他毕竟是带兵打仗的人,不比四阿哥,手劲颇大,我一时稳不住,向他怀里跌去。
我的头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听到他“咚咚咚”飞快地心跳声,他吻着我头顶的发丝,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思考着怎样才能不失礼数的抽身。突然他翻身将我压向地面,随即使劲搂住我的腰部,我感到有个东西在我小腹附近突突的跳动,逐渐顶直发硬,他颤抖的唇疯狂地吻着我的脸和脖子,进而想吻我的唇,我一偏头躲了过去,他便吻着我的锁骨,伸过手来扯我的小褂。我一只手被他扣住,只得用另一手用力推他:“大阿哥,你清醒点!”
“我醒着呢,绮扬,如同这少年明朗的笑容。清澈、婉转,仿佛将我的心带上了高高地天际,无限地舒展和宁静,我听得痴了……
“怎么样好听不”他将笛子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那你教我武功、箭法,我教你吹笛如何”我楞了楞,脑筋没转过来,他在和我谈条件一个得宠的皇子
远远的有人影来寻,他站起身往那人方向看了看,随后弯下腰,把笛子塞进我怀里,侧过脸对我说:“就这么说定了,笛子送你,当是约定的信物。”他转身跑开,我抚着笛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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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1章杀虎救驾(下)
这几日营帐内颇为热闹,也不知是哪位格格被指了婚,反正横竖都是嫁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们,嫁谁都一样。
康熙这几天高兴,计划着明日在来一次围猎,第二日清晨我奉旨进入帐殿时,他已一身戎装,我依旧骑马随驾捧箭。随大队进入林子后,康熙下令分散,阿哥们高喊着号子,纵马闪进林子深处。我跟着他还有两个随从四处转了转,但收获不大,只猎得几只野兔。又过了半晌,还是一无所获,康熙笑着说:“今个怕是要输给儿子们了!”说着便遣了两名随从,转过头来对我笑道:“丫头,随朕四处走走吧。”
正走着,发现密林深处,竟有一条幽静小道。我与他对望了一眼,两人眼中皆闪着兴奋的光,不约而同地纵身上马,猫着身子,向深处奔去。
行了一阵竟是豁然开朗,康熙兴致高昂,想必是第一次寻着这地方,此时的他一脸兴奋,眉眼都含着笑,像个孩子,我侧头见着他这副样子,不觉看呆了。
这时一阵狂风刮来,夹杂着些许腥臭味,我心中暗道不妙,请求老天千万不要如我所想。身旁的康熙爷也发觉不对,神情严肃了起来。
突然,树后扑地一声巨响,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老虎来。咆哮着向我们近。身下的马儿惊得马蹄乱踢,我顿感胸口一紧,撇了一眼康熙的方位,脑中只闪出两个字:护驾!
这只老虎十分高大,全身金黄,白额利齿,眼如铜铃,血盆大口,暴啸如雷,凶猛异常。我的马儿不比康熙的良驹,此时近于狂躁,我索性翻身下马。马儿立刻撒蹄狂奔,我本以为老虎会追去,不料它只盯住康熙。进一步近,我索性一脚踢在他坐骑的腹部,把它往来时的道路上赶,翻身挡住老虎的去路,从靴中抽出短刀与它对峙。
那老虎把两只爪在地上略按一按,和身往上一扑,从半空里撺将下来。我见它扑来,轻轻一闪,就闪到老虎背后。随手在虎背上一刀,那猛虎显然是发怒了,仰天震吼,虎尾倒竖,终于丢了康熙,过来缠我,我向他那个方向望去,见他焦急的甩开手上的弓,我心中大叫糟糕,箭囊在我的马背上。
此时猛虎一跃而起,虎尾一扫,如一根铁棒一般向我打来,我急忙一跃,后退了几步,避过了那虎尾这一扫,随手将刀斜削出去,不料被它翻身避过,虎爪捎带一扯,我便觉得肩胛火辣辣地一片,我听到康熙的低吼,让我小心,我算计着这一下捱的不轻,半条胳膊顿时殷红一片,估计血这样流法撑不了多久,必须速战速决。
不再迟疑,一刀横扫过去,那虎猛的前跃,扑了过来,我等的就是这个,身子一低,反手刀尖向上,虎身从头顶飞跃而过,我单刀直入,直没刀柄。顺势一带,瞬间猛虎就被开堂破腹了。
我跌坐地上,不住地喘着粗气,再也没力气站起来。康熙飞奔至我面前,弯下腰来探我的伤势。我伸手过来挡他,口中忙道:“皇……皇上,不可。”
我眼光一扫,看见手中竟还拿着那把带血的刀子,康熙看见那刀子时,眼色一变,我赶紧将刀上的血在衣服上胡乱擦了擦,反手c进靴中。康熙依旧要伸手过来扶我,我实在没力气,只得由他,眼前一阵模糊,只记得他将我拦腰抱起,翻身上马,我依在他怀里,听着耳旁呼呼的风声,感到的确是从未有过的温暖。
耳旁传来一阵嘈杂声,我勉强睁开双眼,眼前是一片乱糟糟的人影,感觉到身子突然腾空,身下那片温暖顿时消失,说不出的失落。随后落进一副瘦削的臂弯中,我微微侧头,是四阿哥,那双黑眸满是担忧。我向他扯出一个笑容,示意他安心,感觉到他手臂稍稍收紧了些。
他们说什么,我听不见,仿佛有人在怒吼,身子被一下子扯了出去,又好像听见康熙在骂谁,我脑中混沌,痛苦中,有一只小手握来,我指尖轻触他的掌心,虽满是茧子,但很温暖。如同那个失去的怀抱,不,是比他更温暖,是我一直遍寻不着的那种温暖……
肩膀上的伤口很深,但好在不是要害,我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躺了三天,精神便日渐好转,康熙遣了身边的宫女来照顾我,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四阿哥每日午后都会来我房里坐上一阵子,也不说话,只是坐着百万\小!说,摆着他一百年不变的冰山表情,那宫女说他在我受伤的当天夜里,一直坐在我床边守着我,直到天亮才回去,我起初不信,曾找了个时间笑着问他,看他略微尴尬的表情,便得了答案。说实话,我不太懂他,也不明白他对我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这些年,我总是一次次找出答案,然后又一次次推翻,最终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我不可能掌握的人。
那宫女是个爱说话的丫头,见我醒着的时候总是说个不停,拜她所赐,我知道那日回来时,大阿哥曾跟四阿哥抢过我,怪不得那时觉得伤口疼的厉害,后来被康熙狠狠训斥了。这几日,大阿哥听说也常来,但大都在我睡着的时候,我思忖着上次的事他始终是不能释怀的。
每日最开心的事,大概就是见到十三阿哥了,总是带着一堆笑话来,我常被他逗得伤口裂开,我说他是魔星,看我是假的,害我是真的。不知为何,我总是拿这些古灵精怪的小鬼没办法,以前年兰雅是,如今的十三阿哥也是。总觉得看着他们就像在弥补自己的童年,是一种非常渴望的东西。十三阿哥每日都等我喝完药才走,那药里有催眠的药草,喝完后,便昏昏欲睡,恍惚间总是能听到清幽的笛声,伴我入睡……
这样过了十来天,我总算可以下床了。寻了那个宫女不在的时候,我钻出毡房透气,深吸了几口,怕那宫女回来寻我,便走远了些,寻了个略高的土丘坐下,左侧的手臂连着肩膀不能动,便用右手拔出c在靴中的短刀,见上面沾着血迹,便用衣角擦着。一只手有点稳不住,擦着费力,刚想着放弃,就见一只小手伸过来接过我的刀去。
十三阿哥蹲在我身边,翻来覆去看我这把短刀:“瞧着外表不好看,倒是一把好刀,喝,真快,怪不得能杀老虎呢!”我一把抢了过来,在靴中c好,顺便白了他两眼:“你属猫的吗走路没动静!”他翻身躺下,一头枕在我的大腿上,冲我做了个鬼脸:“你说对了,我属虎的,大猫!唬……”我笑着看他:“你以为我怕啊”他侧过身脸在我腿上蹭了蹭,装着可怜兮兮的说:“我知道你不怕,你不要杀我,我还小,还是只虎崽!”我笑得伤口又疼了,这小子!
“你那么宝贝那把刀,可有缘故”他眨着琥珀色的大眼睛看我,“嗯……”我学着他躺了下来,“那是我娘留给我的。”他起身看我,眼睛里闪过一丝忧伤:“你也是和我一样的……”
我知道他早年丧母,不过见他平日总是嘻笑玩闹的,以为他并不在意,康熙虽疼他,可也疼太子,疼其他阿哥,对于他,又能分到多少父爱呢又想起初次相见时,那个高坐于枝悠地叹了口气:“你们都下去吧,让朕再好好想想!”
我转身欲退,见大阿哥微张着口,显然没有回过神来,四阿哥眼神复杂地看我,随后一甩衣袖,出了营帐,我又转头看向康熙,如今高坐于明黄龙椅上的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等,除了等还是等,三日了,康熙没有给我任何答复,我背靠在身后的大树上,侧脸看着山崖下的营帐,双手环胸,嘴里叼着一根草梗。脚下突然没了动静,我低头看去,见十三阿哥正仰着汗津津的小脸看我,表情呆呆的。我大喝一声:“看什么,还差30个伏地挺身,快做!”
他被我吓的一抖,随后翻身边做边咕哝着,我蹲下来看他,脸上露出不善的笑容:“说我什么呢”
他不理我继续做了一阵子才停下来,微喘着看我,笑着说:“我看你这个样子倒是比男孩儿还帅气几分。”
我怔了怔,摸摸前额的刘海,那日回来后,任谁看到我那副样子皆吓的抽气,古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有谁会像我这样随意糟蹋的
晚上对着铜镜照了照也确实难看,便寻了个手巧的宫女,让她按我的意思用剃刀削了削,没想到竟削出了个颇具现代感的短发造型。我索性也就顶着这头短发出门,反正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离死不远的人,今个出门我寻了一根黑丝带,往额前一束,一身白衣男装,路上竟有几个蒙古少女向我丢来羞怯的眼光。
我伸手又想捏十三阿哥的小脸,他一翻身躲了过去,我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拽了过来,他双手捂着脸大叫:“该死的奴才,竟敢对爷我无理!”我知他是玩笑,更越发起劲了,自上次捏过以后,便对那粉嫩的触感上了瘾。我和他笑闹着,似乎忘却了一切的烦恼。
又三日后,康熙终于差人过来说要见我,连带着还有我的养父年遐龄,我与他一同进入帐殿,跪了许久,也不见他发话,我侧脸看着身旁的年遐龄,只见他满头是汗,我不禁失笑,所有人都认为如此大胆的我会死,只有我自己知道,康熙他决不会杀我的。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清楚了,到底想要什么”我抬头看去,他侧身负手站立,眼睛看着上前方,表情微微恍惚。
“回皇上的话,奴才还是那句话。”他转过来看我,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我忙低头避开,过了一阵子,听见他长长的叹气声:“罢了,罢了,从今日起,朕赐你更名为年羹尧,封正四品二等侍卫。”我心口一紧,果然!
“李德全……”
“奴才在!”
“传朕的旨意下去,以后朝野上下不得议论年羹尧之性别,违令者重惩不怠!”
“嗻!”
“你们下去吧!”他抚着脑袋,向软塌走去。
“奴才告退!”我又看了看年遐龄,他脸色煞白,像是受了严重刺激,我有些不解,但没时间多想,就和他一起退了出来。
分开前,他盯着我的双目正色说道:“以后,好自为之!”我目送他的背影,见他脚步踉跄,心中的疑惑又加深了几分。
回帐后,换了药,擦了澡,只着一件单衫,身上顿觉舒爽,想着明日定有一番风云测变,不觉头又大了!果然是人生如戏,可我这戏唱得也太离谱了,一夜之间我便由阿哥们的准老婆变成了朝廷上可跟他们共同议事的臣子!想到这,我不禁失笑,年羹尧这老天的玩笑开得太过了!
帐外脚步声传来,帐帘掀起,是四阿哥!我坐在小案上看他,自那日断发以后便没再见过他,今晚他会过来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和他对望了许久,谁都没说话。他眼光闪烁,不同以往,瞳孔近似幽蓝,我揉了揉眼睛怔仲地瞅着他。就这样过了一阵子,他起身向我走来,我依旧那个姿势,看他一步步近直到立在我面前。缓缓伸出手来抚我的额头,指尖顺着眉角滑过脸颊在双唇辗转了一圈,最后抬起我的下巴,然后弯腰低首,吻住我的双唇,软润的嘴唇贴住我的,那种男人特有的气息冲进我的鼻腔内夹杂着浓浓地血腥味,使我头脑有些发涨。
血为何会有血不等我有所疑问,他已经重重地xishun起来,我索性也试着xishun他的嘴唇,他鼓励般地将舌头送进我嘴里,他的手从我的下巴移开顺着我的脖颈滑进我的衣衫内,我这才记起,刚刚只穿了这一件衫子,小褂早已被我脱下,此刻里面是真空一片,正想着,他已将手掌覆盖住我的淑r,轻轻挤捏,我满脸通红,有些微喘,他略移开嘴唇,鼻尖顶着我的脸颊说道:“不愿意嫁我,嗯”手指随即狠狠拧了一下我的r尖,我痛得周身一颤,睁开眼睛看他,他竟然邪邪地冲我微笑。他将我又向案上推了推,我双手后撑,不解地看他,这个男人我猜不透,无论如何也猜不透!
他将我地衫子退到腰际,我看到自己如同水梨似的雪白玉r暴露出来,丰满而坚挺。“美极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赞叹,俯下头用舌尖去舐吸着茹头,并用拇指和食指轻轻逗弄我另一侧早已翘起变硬的r首。我双眼紧闭,全身酥麻,不觉shenyin出声。
“你做的很好!”我猛地张开眼,他已将我押躺在案上,一侧的膝盖挤入我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扣住我的双腕,一只手抚摸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