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双手被死死地压制住,不能动弹,晏子殊仍摇着头,拼死反抗!……什么保护!魔物果然都是骗子!只知道用武力强取豪夺而已!
「不……」
双腿被分开了,卡埃尔迪夫紧紧地贴着他赤裸的背,从后方强行欺压进来的物体,令晏子殊红了眼圈,眼泪悄然落下。
「……呜。」
这是没有任何爱抚、没有任何语言的施暴,从后方蛮力侵入的「野兽」无视晏子殊的惨叫和哀鸣,狠狠地撬开窄穴,撞了进去,剧痛使晏子殊几乎晕厥,而卡埃尔迪夫另一手紧紧掐着他的喉咙,不准他昏迷。
「呜呜……」
也许是晏子殊实在太过紧窒,无法顺利地全部进入,卡埃尔迪夫才插入一半,就开始用力地抽送起来,蛮横地挖掘、摩擦着窄穴。
「好痛!住手!」
晏子殊被折磨得无法站立,双腿发软,而当他的身体好像要滑到似的往下坠时,卡埃尔迪夫就更用力地顶撞进去,蹂躏着深处。
晏子殊哀叫着,在只能用暴力形容的猛烈抽插下,他没有勃起,卡埃尔迪夫的左手就抓握住他的分身,粗鲁地撸动,刺激着。
「……」
晏子殊使劲地咬着牙根,即使心里有一亿个不愿意,被暴躁地套弄着的分身,仍然挺立了起来,卡埃尔迪夫于是更淫亵地上下玩弄着它,同时也没有停下残忍的撞击,被强压着摩擦之后,完全只是本能反应,晏子殊在卡埃尔迪夫的手里射了精。
「哼。」
头顶的一声冷笑满含鄙夷,宛若最冷森的寒意刺进全身,连呼吸都冻结。在晏子殊射精之后,卡埃尔迪夫像理所当然似的拖住他的腰,一口气突击到最里面,也不顾地板有多脏,就把晏子殊的上半身掀在地板上,恣意地冲刺着。
「呜……呜呜!」
卡埃尔迪夫甚至连手套也没有脱,持续地玩弄着他。凶悍的交媾似乎只是为了发泄性欲,或者说,是魔物占领弱者的一种表现方式。比起被残暴对待的身体,晏子殊发现自己的心脏更痛!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只留下碎片。
「咕滋、咕滋!」
猛刃在肠道内激烈进出的声响,在狭窄的澡堂里是如此刺耳,可就算咬碎了牙齿,紧闭着眼睛,不想去听,这异常淫乱、屈辱的声音也源源不断地传进他的耳朵,扯碎了他的自尊。
让晏子殊像奴隶一样趴在地上,射在他体内之后,卡埃尔迪夫又抓住晏子殊的胳膊,拉拽他起来,让他双腿大张地跨坐在浴盆上方,然后,卡埃尔迪夫从正面控制住晏子殊挥舞的双臂,扼住他的腰。
「不……不要……呜啊!」
啵滋!再次捣入体内的硬挺令晏子殊痛苦不堪,逐渐下沉的身体则加深了契合,醋热的水波淹没了两人的下半身,卡埃尔迪夫像要用尽全力折磨晏子殊似的,猛烈地攻击着。
「呜……不要……好疼……住手!」
晏子殊无法逃脱,在这狂猛野蛮的冲刺下,他又射了精,而后意识就变得迷茫、混沌起来,昏厥了过去。
第八章空港
「呃?!」
晏子殊惊醒的瞬间,一滴水珠自水管坠落,「嘀嗒。」清脆响亮地掉进锡制浴盆里。
浸泡着肩膀的洗澡水已经失去温度,变得冰冷了,他蜷缩着膝盖依靠着澡盆的边缘,不知道就这个样子,沉睡了多久?
「睡……?」
晏子殊愕然地睁大眼睛,望向旁边。浴室里没有卡埃尔迪夫的身影,清冷的月光从澡堂上方狭细的十字孔投射下来,寂静得连心跳声也听得见。
「怎么回事……」
晏子殊困惑地低头,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惨遭蹂躏的痕迹,只是,隐隐觉得身体疲惫,沉重得很,似乎比睡觉前更加辛苦。
是因为浸泡了冷水,还是因为做了那样逼真、残忍的梦,给精神造成太大冲击?晏子殊脸色发白,累得站不起来,全身关节都在刺痛。
为什么会做这样诡异的梦?晏子殊不能理解。国师说过,梦境是未来的预兆,是「神」对人类的启示,他做了这样的噩梦,难道是说,将来卡埃尔迪夫会这样残酷地对待他嘛?
撕裂他的身体,践踏他的自尊,把他当作奴隶一样玩弄,卡埃尔迪夫想要的,只是他的肉体吗?
忽然想起卡埃尔迪夫在旅馆大厅里强吻他、甚至想要强暴他的行为,晏子殊深深皱起了眉头,心也蓦然凉到了底。
梦境……有时不止是征兆,也是对现实的映照,在卡埃尔迪夫的眼里,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不是很清楚了吗?
晏子殊眼神冷峻,他不该被魔物迷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使命,相信魔物的下场,只有被出卖,伤害。可是……为什么心脏会这么痛?好像有人用手狠狠拧着它似的,无法忍受!
面对胸口异样的疼痛,晏子殊很茫然,他到底是怎么了……?
「可恶……」
晏子殊双手用力地攥紧拳头,尽管洗澡水冰冷刺骨,他却很久很久,都没有起来。
巴戈特王国,贸易团驻地,提索空港。
陡峭的山峰宛若塔尖直插云霄,崎岖的石造山路仅容一匹马通过,陡峭下即是万丈深渊,是散落着无数古代战船残骸的死亡森林,令人胆战心惊。
山路上进行的队伍蜿蜒漫长,一眼望不到尽头,尖啸的风撕扯着每一个旅人的披风,飒飒作响,却无人敢低头,望一眼那波澜壮阔有阴森诡异的风景。
晏子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