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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与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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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疯狂的想抽烟,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北北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抽烟,月月的烟是随身携带的,倒在两个人纠缠过无数次的床上,北北深深的绝望了,有的时候他想自己如果不是二十七岁不是这么现实,也许就好了。

或者自己能减少一点防卫心理,那么应该也可以。

但是自己不是,纯真的少年时期已经是一个精于为自己打算的人,从来也没想到会为感情疯狂过,更何况是为一个错误而陷的这么深,北北开始能够体会进入黑社会的心情,杀一个也是杀,杀几个也是杀,越陷越深………………

一激动就拼命钻牛角尖的北北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这档头他听见外面一阵一阵的喧哗声,火气一冒,直接就开了窗户一声:“x你妈啊!消停点行不行”楼下一堆买水果蔬菜的全抬头看,比看见飞碟出现还希奇的看着北北。

北北就俯视着让他们瞻仰,直到被月月一把拉回来。

月月又好气又好笑的问:“你和人家叫什么真啊,人家买菜碍到你了么”

先翻白眼瞪了月月一眼,北北翻身躺下,酸酸道:“好看么你勃起了么”

将北北翻过身来,用手指固定住下巴,月月给他滴眼药水:“怎么了,眼睛红红的”

眼药水沙的北北眼泪直流,顺着眼角淌了出来,鼻子里有点酸酸苦苦的,胸口上下起伏的难受。有话要说说不出来,原来是这么难受这么痛苦。好半晌,北北才鼓起勇气抓住月月的胳膊,一直抓到r里……

叮玲叮玲可爱的门铃响了,月月站起来去开门,进来的是管街道的两个大妈,喋喋不休的讲了一通改革开放下精神文明的重要,指出北北今天的行为是给社会主义抹黑,给高尚住宅扣分,虽然这几个大妈住不起高尚住宅,但是那个负责劲,好象北北是她们亲孙子似的。在月月陪着笑脸一再解释北北是生病郁闷的,拿水果和过年的糖果送走了这两唐僧后。

北北的话就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心里这个悔啊,人民群众也是你得罪的起的现在话堵在嘴边了吧

其实,有的时候北北觉得自己太矫情,他的要求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简直太正常了,那一个gay不是双向的在那里找朋友你要是说你只想c都会挨骂,不赏你两个大耳光那是客气。

可是话在舌头上绕着,北北就是说不出来,这种痛苦几乎象是冻一块冰在心里面,感觉四肢都麻木了,都冻僵了,有一天一不注意,也许还流出血水来。

将拖鞋甩掉,月月shangchuang抱住沉默的北北,让他的头枕到自己的腿上,柔声问:“怎么了有必要为一电影难过么我说过我没有那些趣味的。”手指穿过北北浓密漆黑的头发,轻轻roucuo了一下,感觉象穿过忧郁的水草。

嘴唇的温柔的印在北北抽搐的眼角上,月月的手指顺着北北的锁骨一直向下滑过去,曲线浮动的胸肌上,略微一挑拨就立起来的r珠温润可爱,细长的手指并不打算凌虐它,在胸口的地方停下来,指甲刮在胸口是闪电一样贯穿身体的感觉,说不上是快感或者疼痛。

“心跳过速,北北啊,我们去医院吧。”月月说话的口气严肃的象专业医生。

北北不由就笑了,抬手过去拦住月月的脖子,也不管他疼不疼拉下来拼命的去亲吻,难得放假,稍微放纵吧。

伸起手来想脱衣服,对于肌肤能够完全接触,北北有着异常的好感,即使他不想和月月做,也喜欢挨着他光滑的皮肤睡觉,两个人皮肤吸在一起的感觉,比任何安眠药更能稳定情绪,手臂却被月月按住了,北北听见月月低沉的好象大提琴的声音说:“我来。”

这一瞬间北北的脑子里竟然有一个十分荒谬的念头,月月的嗓子是怎么长的,好好的声线唱出的歌却是狼哭鬼嚎,不亚于核武器的杀伤力,死伤一片啊。但是这一念头很快就被qingyu完全掩盖过去了,月月没有脱他的衣服,两只手臂却已经伸到衣服里面,一刹那,北北有仓促偷情的感觉,然后这种快感就迅速蔓延全身。

门铃又开始响,月月轻笑道:“外面的安全门没关,如果来人大力点,推门而进就可以看到长针眼。”说话间手指已经探到北北的裤子里,搁着内k缓慢的roucuo挤压,有的时候还会立起来用指甲戳动。

紧紧咬住嘴唇,北北怒冲冲的看着月月,眼睛水汪汪的潮湿的样子,其实是说不出来的诱惑和妩媚,也许北北自己没发现,或者发现了绝对不会承认,他有一种刚强的妖娆,就象我们看见一个完美的东西的时候就想破坏一样,北北是那种会引起人征服的人,他越是生气,鼓胀的肌r越是性感,黑色的眼睛越是湿润美丽,使人想驯化他,成为他唯一的主人。

最最可悲的是北北其实本质还不是那么坚强的人,他的r体的芳馥和心灵的柔软成正比,他没有什么鱼死网破的精神,很容易感动于一点点的温暖,也很容易察觉到对方的失望和伤心,与其说北北是心思纤细,还不如说是长期缺乏温暖所致。

就象一朵被忽略的小金花,遇到春风就会摇啊摇,他怎么能够不感动,怎么能够不去摇,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温柔抚慰他。

尽管,尽管来的是一头装绵羊的大尾巴狼。

门铃声终止,门口唏唏唆唆的往里面塞单子,北北猜是查水电的,他已经告诉他们好几回不要往屋子里塞通知单,但是现在他管不了这么多,只能忍着自己别出声就好,因为月月的手指也唏唏唆唆的拨弄着他的衣服。

胸口的被拧的红红一片,和衣服一磨又痒又疼,掐在茹头上的手还在慢慢打旋,疼的几乎可以s出来,北北的腰不自觉的就抬高了,整个身体向上弓,被脱了一半裤子绊住的双腿渴求的磨着月月的腿。

在这样明亮的白天里所有的表情都看的分外仔细,北北知道随着月月的眼眸加深,自己就会更加的,呼吸就会更加的深沉,一想到自己会有非常露骨的表现,北北就简直能闻到男性雄激素的味道。

口水开始慢慢流下来,但是还抑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意识却已经粘粘稠稠的好象被吸到旋涡里去了。

裤子终于脱下去了,难以忍受的疼痛使北北立刻就想到自己伸手解决,但是在月月面前z慰这个念头还是很快打消了,他要镇定,要镇定的好象月月一样气定神闲,这样才有一个做攻的风范,可是,可是快疼死了。

放松,放松,北北你要知道,任何一个成功和面子都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在美国上大学的时候,有一种选修课叫文艺欣赏,北北有的时候去混学分,他记得有一次看的是著名的文艺大片,在做之前,女主角说:“亲爱的,你爱我什么啊。”男主角含情脉脉的:“我的小鸽子,我爱你善良的心爱你温柔高尚的品格。”

傍边一个瑞典女同学笑出声,侧头对费解的北北说:“他说谎,要是这样,他就去爱德兰修女去了,他就不会去解她的裙子。”

这时候西班牙籍的老师也走过来拉住那个女生的手:“我聪明的女王啊,你要知道文艺片的性是石膏体,做a是神圣的,而的象斗牛一样的性,注定跟鲜花玫瑰羽毛无关,真正意义的性,其实是一场血腥的战争。”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胡子,然后炯炯的打量着北北,并抚摩着他的脸颊,眼睛s出迫人的光芒:“当然我们不要教坏来自含蓄东方的美人,虽然他实在有这个天分。”

北北的老师没有说错,北北的身体正如他的性格一样直率而有些单纯,对于事物反映直接而原始,他不擅长什么技巧,也很少做a,由于过去生活的重心一直在工作上面,并且一直到现在也不能懂得什么是感情,所以————就更加的沉溺于未知的快感中。

事实上,真正能懂得快感的其实并不是经过训练的ob或者是mb,快感一旦被附加上其他的目的就象添加防腐剂的食品,或者是装在袋子里的绿色食品。

甚至是恋人之间的做a也不能说是纯正的,有的时候太过考虑对方的感受反而成为了一种负担。

人类正是因为太多社会压力太多思想进步,太多科技辅助,太多太多,所以才阳痿直线上升,前列腺疾病高发频频,制药场大发横财,离婚股气势如虹。

纯粹以野兽之姿去做a的太少了。

即使是北北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疯狂,身体与其说是想做不如说是本能想做——野兽带点悲哀的本能。

其实并未超出极限,只是缠倦到r麻的程度,吻——湿热的、粘稠的、叹息的、疯狂的、卑微的、热情的、企求的、纵容的、爱怜的、神经质的吻,象大片大片毫不畏惧的鹅毛大雪一样覆盖下来,彼此膜拜着身体,

这过程消耗了北北很大的体力,然而更危险的是他发现自己身体里的兽性一点点的被唤起来,月月正在吻他的眼睫毛,睫毛被舔的湿湿的打着小绺,使北北已经很长的睫毛变的更加的长。

眼睫毛传导到身体里的感觉,好象一个快感的c销被通电了,北北敏感的能够感受到月月呼在自己皮肤上的感觉。

双手固定住月月的下巴,他用力的啃过去,月月先是吃痛的僵了一下,很快就闷声笑起来,喉管在牙齿间震动起来,牙齿一点点的使力,最后还是放弃了吃掉他的念头,在艳丽的好象一朵青色花朵的伤痕上舔舔,北北把阵地扩大,感受着月月的chuanxi慢慢的咬遍整个脖子。

嘴角挂着戏谑的微笑,月月伸展腰肢脱着衣服,脖子挺的直直的方便北北去咬,声音是非常低沉,好象来自身体深处:“北北,我总觉得你象我老家的一种动物,大个的棕熊……俗称黑瞎子。”被北北猛的一使力他疼的向后一仰,很快苦笑着跪稳了,手指指挥一样滑过北北的肌肤,停留在红肿的茹头上,“一样有光滑的皮毛,很结实强壮的身体,一样无辜却危险着,有一次,一只黑熊吃了人,士兵们围猎它,它的眼神那么清,清的好象还不会走路的小孩子。”

有一天你吃掉我,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或者连记忆都不愿意记忆

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把我烙到你的骨头里,让你知道你是逃不开我的。是用皮鞭把你的皮肤翻成玫瑰么

或者是用夹子桎梏你的手脚,在生殖器上穿上环

我不想,北北,我不想,我不想你离开我之后有被疯狗咬到的感觉,我不想干扰到你既定的人生,虽然我的出现已经是一种颠覆,已经打乱了你的生活。

但是,我不想,你回忆起我来的时候只有s精和r欲。

冰冷的笑笑,月月吻着北北的头发,不必考虑那些关于回忆的事情,你要在我身边,一辈子在我身边,即使是犯罪或者血的代价,北北你要陪着我。

从长时间的xishun中抬起头,北北看到的就是近乎残暴的月月,视线是非常冰冷而认真的,好象没有体温的动物,然后月月突然开始笑,春暖花开的笑容,侧过头,他伸出舌头去舔北北挂在外面的唾y。

然而北北的身体已经被那一瞬间吓的呆过去了,他手足无措的象个孩子,就是第一次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的孩子,月月抬他的胳膊他就乖乖伸胳膊,就算他那里疼的想解放也不敢说。

怎么有人是那么可怕的,北北第一次感觉到月月的高深莫测,感觉到自己命运被别人c控的无助,就是这样的念头使北北下了一个决心。

就是用全部生命去做这一次,然后离开这个男人的决心。

“你帮我吸吸好不好。”北北的嗓子也非常的哑,一般他是不会这么要求,第一北北觉得大家都是男人,的时候不好控制,万一咬到,下半生不如出家。第二他觉得如果自己s在月月嘴里,月月是肯定要s在自己体内。不过现在既然是最后一次,就没有什么放不开的。

月月没有说话,沿着北北的胸口慢慢想下吻,手指也向下滑,一路舔着肌r到肚脐处,突然就开始增加了力道,手指猛力的敲击骨盆,牙齿疯狂的撕咬着,从肚脐下方到鼠膝部耻骨处每一寸都没有放过,北北觉得自己象大海里的一片叶子漂泊的要完全沉没了,他开始试着嘶哑的shenyin了一声,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没想到最后竟然哭了起来,眼泪不停的流,被所有的残暴的感官吞噬了。

在xishun之前,月月抬起头看了一眼流泪的北北,这其中短短的一秒钟期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那个念头很快就溜过去了。

手指按摩着g丸,月月把一整根立起来的巨根慢慢收到口腔里,一直到要卡到他几乎窒息为止,然后用鼻子吸了一口气开始慢慢的卷动舌头,这其中的活动范围非常小,小到艰难的地步,他不得不多次吐出来再吞进去。

北北的腰肢向上用力的挺着,被敲打的红红的皮肤诱惑着人的神经,月月十根指头全部都扣在他的皮肤里,避免他把自己的口腔c破,但是最后北北还是疯了一样过来拉他的头,s了以后继续哇哇打哭。

又无奈又生气的将呛到嗓子里的吐出来,月月干呵了好几声,拎起北北兀自抽动的肩膀,真想把他摔下床去一顿好打,但是一看到北北哭泣的脸就失败的举举手:“好了,好了,不要哭丧了。”没有看见你这么爱哭又死也不肯服输的男人,早知道……即使早知道,恐怕也没有用吧。

“好了,你也算爽够了,给我点特殊奖励行不行”

身体在剩余的快感中持续悸动着,北北认命的点头算做答应。

下床到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月月拿着一堆瓶子,北北常看到月月会把这些瓶子里的油往身上涂,但是他现在想干什么要他帮他化妆

将一瓶透明的微微发黄的油挑出来,月月摊开北北的手掌到在他的手心。

“是,是什么”不会吧

“天然植物精油sweetalmondoil,滋润芳香,味道有点苦,你想吃的话绝对没有毒,不过这是为你下面那张准备的,今天里面洗干净了么”面不改色的谈论着别人的身体,甚至俯身去从北北双腿之间看一眼,月月很正经严肃的说。

“你要我…………”

“自己c进去润滑,滑好了就不会疼的你哭天喊地了。”

“………………”

“或者你叫我帮你”

在法庭上你只要答是或者不是,但是如果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还杀人么

是还是不是

北北真真痛恨这种没有第三个答案的必选题。

先是这种淡黄的杏仁底油,手指活动在自己狭窄的身体内部一片水声,北北连一根指头也c不进去,他觉得月月那玩意能进去,一定是个荒诞不经的梦,虽然自己也c过别人,但是,别人的身体构造一定和自己不一样。

对的,北北,连外国的月亮都比较圆外国的d口当然也比较大,你就继续没有良心吧。

馥郁而被凌虐的r体之宴啊。

将另一个瓶子的油倒在手上轻轻roucuo,然后引导北北的手指用力戳到自己体内。

身体被弯成痛苦的姿势,北北的身体微微痉挛着,吸了好大一口气才说:“可……可以了,你直接进来吧。”

眼睛的颜色变换了好几次,月月抬起北北的下巴,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摩挲,你这个样子真漂亮,把你一辈子绑在床上,只靠吸我下面为生好不好

更用力的向前一送,北北的两个手指和月月的三跟手指全都c了进去,北北的牙齿立刻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瞳孔一点点的破碎了,每一个碎片里都有着月月r食动物剽悍的眼睛,身体在痛感中煎熬成浓稠的快感,伸出舌头回吻舔食自己鲜血的男人。

五跟手指在体内缓缓的蠕动着,北北从来没想到自己的体内会这么热这么紧,这种自己侵犯自己的行为,因为带着一点自虐的味道,反而更能煽动快感神经。

蜜色的肌肤发着闪亮的光,迷茫的陶醉在快感的双眼还挂着眼泪,微微摇动的头部,蜷曲的脚趾,弥漫在空气里让人窒息的体香。

一切都疯狂的叫着性————性——————性!!!

突然间北北开始长长的有些凄厉的叫:“什么什么东西…………啊,什么东西在里面啊”

整个身体压在癫狂的r体上,略微转动手指就引起北北更大的反抗,眼睛没有焦距的,北北用剩下的手紧紧抓住月月的胳膊:“是…………什么好痒,为什么会有虫子在里……里面啊,啊————。”明明想把手指拨出来,身体却吸的紧紧的,下面好象真的变成一张嘴,牢牢的吸住了。

“不要紧,化学作用,自己动吧。”残酷的把自己的手指拔出来,带出一块血丝和嫩r,月月低头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北北,你为什么不能驯服一点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会逃开,逃到我找不到的地方

“你这王八蛋畜生养的,biantai混蛋啊————啊——啊——呜——你生的孩子没……没…………呜呜呜,你八辈子缺德,妖怪!啊——哈——啊哈——”自己的手指远远不够,北北负气的把手指用力拔出来,先是抱着枕头一阵哭泣,然后捡起一个化妆品瓶子就要c到自己体内。

叹了一口气按住他的手,月月仰了一下头,然后低下来:“够了。”他还是不忍心虐待他。

“不用你管,你这大王八,对——啊,就是——王八,缺德的王八————呜呜呜……”北北一边委屈的哭一边把瓶子狠心的往自己身体里c。“老子自己能行,你以为…………啊……。”僵硬的瓶子c到体内是绝对的不舒服和恶心。

“好了,好了,北北乖。”将瓶子慢慢抽出来扔到地下,月月简直是想笑出来,大多数时候他觉得北北象一个任性到极点的熊仔,完全没有想到这全是他出来的。

经过一翻扩张,月月毫不费力的就进去了,被下了相当于的内壁立刻狠狠咬过来,疼痛的他手指都伸不开了,大口喘着气,月月开始拍打北北的tunbu:“放松啊,来,北北放松。”

捞起月月抽打自己的手指,北北上身猛的向前抬,用力就是一口,直把全身的怨气都发泄在这一口上,然后身体就象化开一样瘫痪了,放开手指重重的仰倒在床上,手向后仰的时候磕到了床沿上,尖锐的刺痛。

真是极品!简直象被一坛烈酒包围了,月月更加努力的深入着,阻挡的r壁都长出小舌头和钩子,一点点的把魂都勾去了,没发控制的陷进去了,连拔出来都舍不得。

弹跳起来了,r体在飞舞,c进去好深,把身体扩成两半了,感觉连月月的g丸都挤进自己的身体了,每当月月退出去的时候,北北就用力的迎向他,用双腿勾住他的腰,生怕他离开,生怕那种麻痒会蔓延到心脏。

虽然这种快感其实也是痛苦。

腰实在扭不动了,北北就用双手撑着身体向上用力撞击。

自己的喷发的时候完全没有太多感觉,只知道喷到了自己的脸上,被剥夺了的前面的快感全部集中在后面了,每当热热的喷进去的时候,北北就会舒服的一直尖叫。

“我要啊,我还要,你c死我算了,你不c死我,啊——————我——我一定会c你——c你们全家啊————我恨死你——恨死你了——用力啊——把我c坏吧——你mage畜生…………啊——!”

嗓子骂哑了,北北还在骂,眼泪浸湿了床单。

一直骂着一直骂着。

从屈曲位到后背位,从后背位到侧身位,骂不出来他就在心里骂,一旦恢复了一点体力就狠狠的去咬月月。

到最后月月把他两只腿抬到肩膀上冲刺的时候,他连哭都哭不出来,我一定会死,我一定会死,感觉到身体里不断涨大疯狂挺进的利器,北北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其实是很重视自己的,可惜再也发不出声音再也做不出回应。

身体还在晃动意识却已经模糊了。

我不想昏过去,我想好好看看他。

正文一切为了你(上)

1:

我们活着总想证明点什么,其实我们什么也证明不了,但是证明的过程无比美好。————做沉思状的月关。

唯心主义认为存在只在思想中。

唯物主义认为存在即事实。

物理学上的存在是相对的。

北北科学里的存在是茫然的。

那个人他失踪了,好象做梦一样,一想到自己竟然用整整五年去做一个梦,北北就好象压咸菜的大石头一样,酸气冲的眼眶发寒。

这是一个阳光不明媚的春天,大地也没有复苏的迹象,冬天的冰没化,鸭子也没有出来游,全在北京大大小小的烤鸭店里摆pose呢。

春天来了,春天来了,陈旧的家具和往事都恬不知耻的叫嚣着——我要发芽。

连长在r里的刺长在心头上被血污了的子弹头也说——发芽,发芽,为了让你更疼,我们要发芽。

在这个思春的大环境里,我们不得不说——让他们发芽去吧,我们把泪吞到肚子里。

北北,一九xx年生。

享年三十二岁,错了,是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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