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弗雷德也有点紧张,“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副作用吧?”
“副作用不会太大。”阿莫里从口袋里翻出一瓶药膏,“腹泻没办法止住,大概三到四次腹泻之后,毒素就会降低。红疹的话,你用这个抹一下就好了。我先给你一瓶试用,效果好的话,推荐你的顾客来我这买。我给你10%的佣金。”
“阿莫里,我这是向你卖东西,还是向你买东西啊?”弗雷德有一些不解。
不过不出阿莫里所料的是,第二天霍格沃兹开始流行大规模的腹泻。这让庞弗雷夫人大为紧张,明明不是流感季节,但是霍格沃兹却有不少学生产生了流感症状。更让她不解的是,发病人群绝大部分集中五年级生身上,而且只有腹泻一个症状。这些人也包括了……
“德拉科!”阿莫里在寝室里吼叫道,“你说你是不是买了双胞胎的醒脑药水?”
“啊……”连番几次的腹泻已经让德拉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只能艰难地点点头。
“你!”阿莫里不知道应该如何骂德拉科了,“真是枉费斯内普教授是你的教父。”
“我只是想让自己成绩好点嘛。”德拉科有点难过,“谁晓得会这样。”
“想成绩好?”阿莫里训斥道,“要么学学赫敏,扎扎实实将所有笔记看一遍;或者学学厄尼,每天花八个小时用来复习功课。而不是将时间和加隆用在‘醒脑药剂’上。”
“哦。”德拉科委屈地说道,“阿莫里,你有什么药剂能止泻么?”
“有,而且有很多。但是,”阿莫里冷冷地说,“你现在不能吃。”
“为什么?”德拉科抗议道,“我拉肚子都快要虚脱了,为什么不能给我止泻。”
“排毒。”阿莫里递给德拉科一杯水,“如果要虚脱的话,就补充水。”
德拉科抿了一口,立刻拉长了脸。“这水什么味道啊?真难喝。”
“我混合了点电解质,我怕你这样腹泻会虚脱过去。”阿莫里凑了过来,“把衣服脱了。”
“什么?”德拉科被水呛了一口,他脸红道,“为什么要把衣服脱了?”
“你害羞什么啊?”阿莫里有点不解,“洗澡的时候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身体。”
“那是浴室,这是卧室。”德拉科愤怒地吼道,“你,你还是个男的。我怎么能脱?”
“那我叫潘西进来,我让她帮你检查。”阿莫里站起来,作势要出门。
德拉科忿忿地将枕头朝阿莫里丢了过去,“你去死!”
阿莫里接过枕头,将枕头放回床上。“快点脱吧,你身上的红疹如果不处理的话,发展成水疱就够你受了。到时候别哭着喊着要我帮你治疗啊。”
德拉科不服气地将睡衣全部脱掉,然后鼓着眼看阿莫里。“好了吧?”
阿莫里看到德拉科这样子,决定捉弄他一下。“我说了,是全部脱光。”
“啊?”德拉科原本气急了的脸愈发地红了,“那里我自己去抹。”
“我还要查看你的病情不是?”阿莫里拼命地憋住笑,他忽然觉得医生真的是个很伟大的职业,不仅有权威感还能趁机吃豆腐。见德拉科没有动,他吼道,“快点脱,别啰嗦了。”
德拉科只好将身上全部的衣物脱掉,趴在床上。他闷声道:“你检查吧。”
阿莫里瞥了德拉科一眼,便仔细地检查起德拉科的身体。跟他估计得差不多,只是很普通的红疹而已,基本没有发展成水疱的可能。他将药膏慢慢地抹在德拉科身上,起初德拉科还很抗拒,但是很快在药膏的作用下,德拉科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过了一会,阿莫里一拍德拉科的屁股。“翻个身。”
“不要。”这会德拉科打死也不肯了,“我前面没有红疹。”
“有没有红疹得由我说了算。”阿莫里显然不会就这样放过德拉科,刚刚帮他又抹药膏又按摩的,怎么着也得赚点诊疗费回来不是。“你要不转身的话,我就用石化咒了。”
德拉科只能哭丧着脸转过身来,但这一转不打紧,原本只是想捉弄他的阿莫里也觉得面红耳赤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楚德拉科的身体,他尴尬了许久,憋出一句话来,“没什么事了,红疹只在背后才有。”他将药膏递给德拉科,“早晚一次就可以了。”
他快步离开寝室,他在拐角处的洗脸池里掬了一手冷水狠狠地泼在自己脸上。
普通巫师等级考试几乎都是实践测验(除了魔法史跟部分选修课),五年级生按照字母排序,每五人一组进入对应的教室测验。
第一天便是不大轻松的魔咒测验,所有的五年级生必须在考官面前表演随机抽取的三个咒语,并且从其他未测验的指定咒语中任选一到两个进行测试。德拉科非常郁闷地将消声咒演变成消失咒,等他发现的时候,原本用来演示的青蛙都几乎快要彻底看不见了。幸亏他及时修正了咒语,但是从玛奇班夫人的脸色来看,德拉科估计自己的魔咒成绩不是很理想。相较而言,阿莫里则在另外一个教室里非常出色地表演了一个“变形咒”。
“很漂亮的变形咒。”托福迪教授鼓掌道,“虽然变形咒不及变形术那么好用,但是对于一般巫师来说,变形咒的难度还是远远低于变形术的。很高兴看到你有如此出彩的表演。”
“我也很高兴。”巴兰凑在阿莫里耳边说,因为字母排序的缘故,巴兰跟阿莫里是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