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恋家,更何况家里还有个她呢。不过以后倒想多出去走走看看,开开眼界长长见识,顶好把整个地球都游遍,再冲向太空,会会牛郎织女,逛遍银河系,追着亚当斯的脚步再写一本《银河系漫游指南》。”
“小沐嘴贫,你也不赖,真是配。”史诗看看还在睡觉的戚小沐和常娥,说:“咱们上午的课不重要,可以逃一节,不晓得她们有课没有,要不要叫醒她们?”
“不用,让她们睡吧,她们今天上午是史论课,逃一节没关系,反正就算她们不喝酒有时候也会逃。”
“连她们上什么课都知道,你了解的真清楚。”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走吧,去买点吃的。”
傅卉舒和史诗刚下楼没多久,常娥先醒了,脑袋不动,先转着眼珠把天花板扫一遍,才伸个懒腰慢腾腾的坐起来。常娥的酒量要比戚小沐大的多,昨晚虽喝高了,神智却存留着三分清醒,傅卉舒和史诗去画室找她们,带着她们来宾馆的事,在脑子里都有几分印象。
酒后的身子有点飘,她晃悠着掀开被子,想去厕所,站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一块布料也没有,恨的直咬牙。她知道是史诗帮她脱的衣服,穿着衣服睡觉难受,她也让史诗帮她脱,可没想到她会脱的这么彻底。当时脑子晕,感觉不出什么来,现在脑子清醒了,摁着史诗骂了一千遍。
裹着床单去洗手间,解决完内急,再四处找衣服,她和戚小沐的衣服在窗前挂着,很容易找,伸手摸一摸,牛仔裤还没干,内衣倒是干了,把内衣穿上,喝一大杯水,隐隐约约的想起史诗昨晚跟傅卉舒说的话,八卦细胞一上涌,就去叫戚小沐,好跟朋友探讨探讨。
戚小沐睡的正香,只用嘴叫是叫不醒的,常娥叫了四五遍,见她没动静,就搬着她的脑袋当拨浪鼓来回摇,一边摇一边叫:“天灵灵地灵灵,你他妈的给我醒!”
摇了半分钟,总算把人摇醒了,也把气摇来了。戚小沐的起床气本来就不小,酒后睡不饱的情况下起床气更是浓重,她愤怒的抬起爪子,挠了常娥的脸蛋一把,翻个身继续睡。
脸!我的脸!常娥赶快找镜子照镜子,还好,只是三道红印,没有破相。但对爱美的人来说,三道红印足以让心灵受伤,常娥怒了,爬到床上,猛地掀开戚小沐的被子,朝着她的屁股踢了一脚。
睡个觉都不让人好好睡,还有王法没有!戚小沐也怒了,抱住常娥的小腿肚子张嘴就咬,常娥疼的嗷嗷叫,边叫边踢戚小沐,跟她扭打成了一团。
宾馆的床足够大,她们完全可以自由的滚。
常娥的文胸被戚小沐扯掉了,小内裤也被扯的挂到了膝盖上,戚小沐被傅卉舒脱的一丝/不挂,起床气一来,也不知道凉,光着身子就上,战况煞是激烈。
“让你挠我脸!让你咬我腿!”常娥骑在戚小沐的肚皮上咬她的肩。
戚小沐尖叫两声,一把抓住她的胸往前推,常娥稍微往后一倒,她的嘴也跟着往前跑,逮住常娥的左乳使劲咬,让你不叫我睡觉!让你咬我肩!我咬死你!
傅卉舒和史诗进门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戚小沐的脑袋埋在常娥的豪/乳间上下蠕动,常娥的细腿夹着戚小沐的小蛮腰来回抖,嘴巴还在痛快的……呻吟?
两个正在战斗的人都没发现观光者的到来,还在一个大声高喊:“啊——!”另一个低头闷哼:“嗯——!”
傅卉舒的脸一下子全绿了,史诗幸灾乐祸的问:“咱们要不要打扰她们一下?”
傅卉舒不说话,把早餐放到桌子上,拿起杯子接一大杯纯净水,朝着戚小沐泼了过去,戚小沐一个激灵,抬起头,一看是傅卉舒,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又看自己光溜溜的,又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再看环境很陌生,再次吓得发出一声尖叫。三声尖叫都发完,才懂得要把被子裹到身上。
常娥也是衣不蔽体,跟戚小沐抢被子,戚小沐匀出一点来盖到她身上,俩人缩在床头,莫名其妙的都红了脸,这下傅卉舒的脸更绿了。
沉默,沉默,整整十秒钟的沉默,鸦雀无声。
戚小沐和常娥低头红脸,傅卉舒挺着脊背当电线杆,只有史诗有心情看热闹。
最终史诗打破了僵局,她不怀好意的问常娥:“我们算不算捉奸在床?哦,不,我们该不该向你们道歉?”
常娥皱起眉,思考思考史诗的话,恼了,冲着戚小沐发炮:“你干吗挠我脸!让飞机场看笑话舒坦了?都怪你!”
戚小沐摸摸肩,也恼了:“我睡觉睡的好好的,谁让你踢我了!”
“你不挠我我能踢你?你还咬我腿肚子!”亮出腿肚子,愤恨:“你看,都快出血了!”
“你也咬我肩了!”亮出肩膀头,愤恨:“你看,两排牙印!深的!”
“你还咬我胸了!”亮出大/乳,愤恨:“红了一大片!四排牙印!混蛋!”
“你还抓我屁股!”撅起屁股,愤恨:“我看不见!你自己看!肯定掉了两层皮!”
“你还……”
“你们俩还有完没完?”傅卉舒实在受不了了,脸上一会儿灰一会儿亮的,把衣服扔到她们身边,呵斥:“穿衣服!都给我把衣服穿好!这么大的人了!什么事!太不像话了!”
“干嘛让她们穿衣服呀?继续!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