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迷蒙中被压抑着的呻吟吵醒,把紧密的绿叶拨开一点。发现司徒鼠鼠的父亲和一个不认识的英俊男人坐在一起。
司徒鼠鼠的父亲被那个男人搂着褪去衣衫,乳尖被修长的手指抚弄戏玩,变得有些红艳,双手抓住那个男人的衣服低声不断呻吟。
司徒小保有点困惑,因为司徒鼠鼠的父亲似乎在低声说别这样,但是又抓着那人的衣服没有反抗,让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去。
那个男人搂住司徒鼠鼠的父亲:〃从捷,我们相识已有十年了。〃
云从捷狼狈挣扎,把衣衫拉的合拢:〃王爷请你自重,你我都是有妻室子女的人。〃
那个男人压住他,抚摸他的大腿内侧:〃从捷,从捷。〃
云从捷脸色绯红:〃王爷,我是有儿子的人。请你看在思儿的面子上。。。。。。〃
司徒小保张开口,满腹的诧异。压住云从捷的男人是先帝最小的弟弟朱鹤云。司徒小保当然猜不出来他的身份。
看他们两个像是非常亲近,又像是有争执,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但是王爷是不能轻易得罪的,而且他们看起来也不像是在敌对,司徒小保决定继续观察。
云从捷在微微颤抖,朱鹤云的手捏住了他的乳尖揉捻。云从捷绷紧身体,向后仰头。束发的丝巾已经被拆了,发丝凌乱的披下去,显得越发意乱情迷。
司徒小保很是为难,悄悄低下头,不好意思再看。云从捷急促的呼吸声一声声传来,司徒小保觉得心里似乎有什么地方被勾起了热情。忍不住又偷偷看了一眼,云从捷趴跪在凉亭的软榻上,朱鹤云在云从捷的身后晃动身体。
云从捷的呻吟似乎很痛楚,司徒小保抓耳挠腮,不知道要不要冲出去。幸好他没有为难太久,茂盛的花叶底下钻进来一个人。
司徒鼠鼠搂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怎么在这。〃
司徒小保的声音更低:〃我在睡觉,被吵醒了,司徒鼠鼠。。。。。。〃
司徒鼠鼠捂住他的口:〃叫鼠鼠。〃
司徒小保从善如流:〃鼠鼠,你爹爹和那个。。。。。。王爷。。。。。。〃
司徒鼠鼠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么大声音我能听不见么。〃
司徒小保诧异:〃我看你爹爹不愿意。〃
司徒鼠鼠轻声道:〃他愿意的,你不用害怕,不用管。〃
司徒小保脸色通红:〃我想走。〃
司徒鼠鼠无奈:〃你走一定会惊动他们的。〃
司徒小保尴尬:〃我不想听了。〃
凉亭里的呻吟已经高高低低的连成一片了。司徒鼠鼠估摸着两个人正在情意火热的时候,低声道:〃那悄悄爬出去,你跟在我后面,千万不要快。〃
爬出去的过程是顺利的,除了满身的土之外。两个人回到卧室去沐浴洗尘。司徒小保换了雪白的中衣,长长的松了口气。
司徒鼠鼠伸手把他拉在自己身边,和自己并排坐在床上。司徒小保敏锐的感觉到有些危险,向边上退了退。
司徒鼠鼠贴近,他再退、
司徒鼠鼠再贴近,他无处可退。
司徒鼠鼠拿手在他面前招了招:〃躲什么?〃
司徒小保赧然:〃我也不知道。〃
司徒鼠鼠对司徒家这方面的教育无比满意,拉住空有其名纯良无比的琴州恶少:〃我教你。〃
司徒小保拒绝:〃我不想知道。〃
司徒鼠鼠用行动代替语言,把司徒小保压在床上:〃你好不好奇,不如我们试试。〃
司徒小保的确不是一点好奇心都没有的:〃试完了怎么样?〃
司徒鼠鼠亲吻他的额头,向他保证:〃什么事都没有。〃
一个人长到二十岁,无论怎么单纯,也不能用这么简单的话来蒙骗。
司徒小保在司徒鼠鼠抚摸过来的手上用力咬下去:〃骗谁呢,什么事情都没有你爹爹怎么不愿意。〃
司徒鼠鼠切了一声:〃他是欲迎还据好不好。〃
司徒小保略微思索。。。。。。好吧。。。。。。似乎是有那么一点。。。。。。不反驳。
司徒鼠鼠拉他:〃把我们来一次。〃
司徒小保斜着眼睛看他:〃不来。〃
司徒鼠鼠凑过去压他:〃出尔反尔没有恶少风采。〃
司徒小保皱眉:〃来就来。〃
司徒鼠鼠对这种事情的了解全部来自书本,他不愿意和司徒小保以外的人有肌肤之亲,缺乏实际的经验。
尽管如此,第一次探索仍可以算很成功。爱抚的手指停留在司徒小保的乳尖。司徒小保面色绯红,十分配合,并不吝啬给予反应。
两个少年拉下床帐,在温暖的被上勾起彼此的欲望。司徒小保渐渐用出力气,和司徒鼠鼠在床上翻滚挣扎,探索彼此的身体。
所有的隐秘都不放过,每一寸肌肤都要抚摸,少年的欲望被挑逗的喷发,汗水湿润了额头的黑发。
两个人都手脚并用的努力去征服对方,最终司徒小保被司徒鼠鼠压在身下,宣告了落败。司徒鼠鼠没有乘胜占有他,松开了钳制他的手,拿床头的手巾给两个人都擦了汗。
欲望得到宣泄后是筋疲力尽的舒畅。司徒小保和司徒鼠鼠都不算小了,对身体的欲望并不陌生,互相帮助却还是第一次。
司徒鼠鼠握住司徒小保的手:〃小保,小保。〃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这两声呼唤实在是包含了无限的思念和情意。
司徒小保头脑中倏的闪了一道光,等他想捕捉的时候,却再也寻不到了。
司徒小保坐起来推司徒鼠鼠:〃鼠鼠,鼠鼠,你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