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有点儿屁股疼得行动不稳得走下了车,威哥赶快过来扶了他一把。陈涛这才双腿没劲的站在了毛哥的身边。
这时候,後面的两辆车上也下来了毛哥叫来的那10个人。那些人走过来对著毛哥恭敬的鞠躬:“大哥。”
然後对威哥鞠躬:“威哥。”
毛哥把手上夹著烟塞到了陈涛的嘴里:“给,抽两口,精神一下。”
陈涛早就被他吐出来的幽香的烟雾弄得身心俱痒了,他也没顾得上说话的,赶快一手捉住香烟狠狠的抽了两大口,在口腔里盘旋了几下,才缓缓的呼出。
毛哥对威哥说:“阿威,打开门,进去。”
威哥走过去,掏出一把钥匙旋开了紧锁的楼门,然後打开门,走在前面。毛哥跟在他的身後,後面是陈涛和那几个手下。
楼道里的感应灯被众多男人沈重的脚步声震得全部明亮了起来。很快的大家就走到了陈亦翔家的门口。
毛哥对著陈亦翔家的门使了一个一眼色。威哥走过去,也不知道用什麽工具,照样麻利的几下就打开了防盗门的门锁。一行人鱼贯得入内。
毛哥站在黑暗中,听了听。房间里除了隐约能听见的轻微鼾声以外,只有客厅里的石英锺在“嚓嚓”的晃动著指针。
毛哥小声的对威哥说:“把两个房间门都打开,让他们爷俩爽爽。姚晨那屁眼操的少,还挺紧的。”
陈涛一听吓得差点儿没蹦起来,他刚走上来要跟毛哥说什麽,毛哥的手就好像老虎钳似地一把掐住了他的肩头:“住嘴,涛涛,男人下手就是要狠,你既然已经是我儿子了,你就必要学会我做事的风范。”
陈涛真的不知道说什麽好了,他僵硬著身体,不知所措的夹著香烟,根本就忘了往嘴里放。
毛哥的手下早就打开了门,也不开灯,进去就迅猛的掀去了床上人的被子。
陈亦翔正在沈沈的熟睡中,梦中就觉得被子突然一下的被人给掀开了,同时睡裤被人粗鲁的一把扒了下去。他还没全醒的时候,一个冰冷的东西一下就塞进了他的肛门。惊恐之下,他想挺起身体使劲挣扎,早有几个男人重重的拳头落在了他的身上,雨点一样密集的拳头一下就砸得他透不过气来了。他蜷缩著身体,双手护著头部的躲避著来自四面八方的击打。
拳头刚停下来,陈亦翔的肛门被人按住,粗暴的用湿巾擦拭了几下,一管润滑剂毫不留情的冲进去挤出了众多的润滑剂,紧接著一个粗长粗长火热的大阴茎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余地的就冲进了他的肛门。
上面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按著他的双手,下面一对能勒死牛的有力胳膊抱著他的双腿,同时一条好像利刃一样的大鸡巴恶狠狠的在向他的屁股里冲刺著。
陈亦翔又疼又怕的大声喊叫了起来。一个东西适时的塞进了他的口中。
毛哥微笑著的出现在了房间的门口,姚晨也在那屋大声的喊叫了起来,但是喊声一下变得呜咽了起来。
毛哥看了一会儿,随手按亮了墙上的灯:“嗯。暗处有暗处的情趣,亮处有亮处的情趣。亦翔啊,你的皮肤还是那麽好啊。你就是一个挨操的货,还不承认?行啊,敢虐待我的陈涛了。”一边说一边手里玩转著一把剃刀:“你说这把刀切去你哪个部位好呢?嗯?你说?”
旁边的人一拔塞出在陈亦翔嘴里的衣服。陈亦翔就疼得要死的说:“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错了,我错了!!!”
毛哥对那屋说了一句:“来,把姚晨给我拉过来,放在一起,我要看父子同时被操。这样更有乐趣。”
一会儿姚晨被一个壮男夹在腋下得摔在了床上,摔倒的瞬间,陈涛看见了姚晨洞开的往外流淌著液体的肛门。不知道为什麽,陈涛心里一点儿悲伤的感觉都没有。原以为看见自己爸爸和弟弟被人祸害心里会非常的惶恐和不忍,但现在心里整个就是一个风平浪静。平静得自己都开始害怕自己了。为什麽会这样?这样算什麽?报复得逞了?这可不是我要报复你们的,你们也别恨我,对了,那个贱女人呢?为什麽不一起被抓来挨操?
毛哥转头看了一眼陈涛,目光划过陈涛的脸的瞬间,他就欣喜的在陈涛的眼里发现了一种和陈涛年龄不符的成熟、冷静、稳重和残忍。是的,这正是我想要的极品的人的极品的心,涛涛,你真他妈的棒!
毛哥笑著摸了摸陈涛的脸:“涛涛,你说我们切下来你爸爸的哪儿比较好?你说。”
陈涛趴在毛哥的耳边说:“我爸爸头发太长了。不符合男人的形象。”
毛哥一下笑了:“嗯,嗯。”
毛哥把剃刀递给陈涛认识的那个蛤蟆哥哥:“拿著,把陈亦翔的头发给我修的爷们点儿,还有阴毛。”
姚晨这时候不识时务的喊了起来:“陈涛!!!你他妈的。。。”
还没等喊完,旁边的人一拳头就砸在了他的脸上,姚晨二话没说的就昏了过去。
陈亦翔的阴部一会儿就被人给剃的干干净净的了,同时头发也被割的很乱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