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头疼的厉害,今天稍微好一些就写了点,发上来了。过几天头不疼了会恢复日更的,麽麽。
一进办公室,邓志更是气急败坏的对严诺说:“我知道你今天是故意下个套让我钻,没关系。反正以後他要问起我,我就说一切都是你的主意,我事先完全不知情。”
严诺倒是很平静,依旧陪著笑说:“好,你都推在我身上好了。真不知道你怕什麽,又不是小时候了,他还能打你不成?”
“你当然不怕,他又没打过你。我小时候挨他的手板比挨师父的打还多呢,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怎麽这麽没义气,给人家当了老婆就不要兄弟了。”
严诺却不否认,只说:“那当然,现在我‘老公’可是第一位的。”说著,略带调笑的向曹文希看过去。
曹文希看著这个刚才还在众人面前挥洒自如的邓警官这样和严诺拌嘴,正觉得好笑。忽然听到他说什麽严诺给人家当老婆,脸上就是一红,却没想到严诺竟会承认下来。回望严诺的那一眼就略带了些嗔怪。
这时陈进却敲门进来了,看了一眼严诺和邓志後对曹文希说:“文哥,夏侯言诚来了。但他说不用向你通报,他来没别的事,就是想玩两把,现在在21点的台子上呢。”说著,陈进便把监控器调到夏侯言诚做的那个台子上。
“啊啊,他来了?曹先生你这有後门吧,我要先告辞了。”邓志一听夏侯言诚来了,马上大惊失色的说道。
“他都来了你还走得了麽?这里是正兴帮的地方,他既然敢来一定是前後门都安排了人。你还是安静待在这里安全些。”严诺的这几句话与其说是安慰,倒不如说是幸灾乐祸。
“那怎麽办,怎麽办?他玩21点,就跟在自己口袋里拿钱一样,一时半会儿是决不会走的。”邓志已经紧张的手足无措了。
几个人正说著,又进来一个人,和陈进耳语几句就出去了。
那人出去後,陈进对曹文希说:“文哥,外面的弟兄说夏侯言诚这一会儿就已经赢走一百多万了。”
曹文希听到这话大吃了一惊,以前从未听说夏侯言诚的牌玩的这麽好,不由就向严诺看了一眼。
严诺给了曹文希一个安抚的笑,然後对邓志说:“我哥是怎麽赢的,难道他也出千了?”
邓志对著严诺轻蔑的一笑:“我师哥是什麽人?赌神郭永的大弟子玩21点还用出千?告诉你吧,他是靠算牌的。师哥在计算上很有天分,我师父当年说过,师哥算牌的能力比他老人家都要强。”
“那你上去和他玩两把行不行,好歹别让他赢这麽多?”明知道邓志不会同意,严诺还是试探的问道。
“严诺,你还嫌害的我不够是不是。第一,我不会出去和他玩,因为我还想多活两年。第二,就算我拼著不要命出去,也是玩不过他的。他今天是冲你来的吧,我看你还是赶紧出去解决的好,不然曹先生这间赌场恐怕不够我师哥一晚上赢的。”
曹文希听邓志这麽说才明白原来夏侯言诚是郭永的大弟子,这位邓警官的师哥。不过师弟这麽怕师哥却也不多见,可见这位邓警官小时练功确实不太努力,挨了师哥不少手板。转念一想,夏侯言诚这麽玩下去确实能把整间赌场赢走。事情虽然因严诺而起,但毕竟是两个帮派之间的事,怎麽能让严诺去解决。便对严诺和邓志说:“邓警官不必为难,今天是我们把你请来,自然应该保你无事。严诺你先陪著邓警官,我出去一下。”
是否,真的爱我31
还是有人喜欢文希的,我很欣慰。
曹文希走进大厅,远远的就看见21点的四号台子旁围了很多人。看见曹文希走过来,人们忙让出一条路。走到近前,曹文希看到整个台子上只有夏侯言诚一个人在玩,面前却已经摞了很多大额的筹码。
夏侯言诚看见曹文希走过来,便起身笑道:“文哥,叨扰了。我原想著只是过来玩两把,你贵人事多,就不惊动你了。没提前打招呼,文哥千万别见怪。”
曹文希也笑道:“诚少这样的高手肯赏脸到我们这小赌场来,我只怕你怪我招呼不周呢。只是玩了这半天,想必诚少也累了,到後边喝杯茶可好?”
夏侯言诚心想这个面子是一定要给曹文希的,说了声:“打扰。”便跟著曹文希走到後边的一间会客室。
严诺和邓志在曹文希走进大厅时便都跟了出来,知道夏侯言诚故意不理他们俩,就都没说话。这时也一起进了会客室。
刚进会客室,邓志便一下蹿到夏侯言诚身边,很谄媚的叫了声:“师哥。”
夏侯言诚看了邓志一眼,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不是邓警官麽?听说您新到北区,我还说去拜望您呢,没想到在这儿见了。”
邓志硬著头皮答道:“这几天就想去看仁叔和师哥了,只是刚调到北区,实在是事情太多。孝敬仁叔的酒我都备好了,不出这周我一定过去看他老人家。”
“那是当然,邓警官要忙著到西区这边抓千呢,当然没时间。”
夏侯言诚的语气很轻松,听在邓志的耳朵里却是像打雷一样。不敢再分辨,只乖乖的站在夏侯言诚身边。
这时进来了两个人,抬了一只大皮箱,放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