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忍耐已经濒临临界点,彼此只想找到一个宣泄激情的出口,成就人类原始本能。
忽尔,不约而同的痛呼响起,身下的弱者因为突然的入侵而疼痛,主导的强人因为冲动的擅闯禁区而发疼,第一次的经验是有些狼狈的,但是得到情感的宣泄。
呵呵,虽然疼,但赢得他的注意了不是吗?
吐吐粉舌,别恩渲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说:“就不信书本会比人强。”
悸动未退,攀附的双手不肯放,偎在令人想征服的书呆面前,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书呆……”她呢喃似的呼唤。
以世俗的眼光看来,这是格格不入的搭配,一个惹是生非的坏女孩,一个循规蹈矩的大学生;一个家世落败,一个背景显赫,两条平行线强扯在一起,那只会形成一个令人摇头的叉叉。
尽管他的母亲百般阻挡,那又怎样,别恩渲一点也不在乎,她就是想要得到这个书呆!
翻墙跷课,这不是头一遭了,所以做起来很顺手。
“渲,你要去哪里?”一个伙伴嚷着往前奔去的别恩渲。
她扬扬手,“找我的书呆去。”一溜烟,妙俏的身影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偷偷潜入范景棠在校外的宿舍,她猜想那书呆应该还在k书吧!
别恩渲用自行请锁匠复制的钥匙打开门,轻手轻脚入内后,果不期然,书桌前那背对着她的身影伏在桌面上,想必是去跟周公讨教如何制礼作乐了吧!
她安静的坐在范景棠身后的床沿,两脚晃呀晃的。
许久,不甘被忽略的她站起身坐到他身旁,霸道的臀挤呀挤的,非在小小的椅子上挤出一点空位。
范景棠醒了,但是诧异大过喜悦。
他戴上眼镜,“怎么来了?”低头看看手表,还是上课时间呢!
她娇俏的一笑,靠在他的肩上,“人家想你,来看看你有没有乖乖念书。”
“你跷课?”他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
“不行吗?”转身攀住他宽平的肩膀,她主动凑上前深深吻住他。
她的吻总是来得这样迅雷不及掩耳,让他神魂沉醉的任她宰割,才想夺回主控权,她却逗人似的退去。
“呵呵,”她得意的笑,接续的动作更令人措手不及。
她把制服上的扣子解了两三颗,露出招人犯罪的笑容。
“住手。”范景棠赧然阻止。
“偏不!”她跪走上前,一扑身,像藤蔓似的巴住他。
“恩渲,别任性。”他的呼吸开始有些不平顾。
“呵呵,我就是任性。”她一脸贼笑,并附耳向他低语,“我今天带了一块vcd,你若表现太差,就得好好观摩学习。”她捋了虎须便火速撤退。
“别恩渲——”他低吼出声。
她这么说叫他男人脸面何在!
他当下火大的上床,颇有和她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式,非要看看今天会是谁求饶。
一阵虚应的扭打后,他扑了上去,原以为会在掌握之中,没想到——头撞上床头柜。
“棠,还好吧?”别恩渲赶紧起身察看他的伤势。
他可是她的心肝宝贝,不许受点伤,万一撞傻了,可真成了名副其实的书呆了!
范景棠捂着发疼的前额,一脸懊恼。
她歉疚的扳开他的大掌,瞧见没啥大碍,只是破了皮,焦乱的心这才安下。
她翻出干瘪书包里的急救包,这是爱好滋事的她的救命良药,现下成了某人的救命包了。
取下他的眼镜,她跨坐在范景棠身上,怜惜的吻上伤口,然后熟练的贴上ok绷。“好了。”
瞥见她敞开上衣里的诱人美丽,他淡淡道:“下来。”别再这样引人遐想,这才是他真正想说的。
“不,我要看着你休息。”
闻言,范景棠只得皱眉以示抗议,谁叫寡言的他总拗不过她的牛脾气。
别恩渲笑盈盈的,看来不怀好意,果不期然,她双手抵在他精瘦的胸膛上,俯身便是香艳一吻。
他举起双手正想制止,却听到她说……
“接受我的道歉好不好?今天你只要享受。你若敢阻止,当心……我把你的双手捆起来!”蛮横的威胁带有几分真实。
她边解开他衬衫扣子,不忘抱怨,“虽然你穿起衬衫真是天下无敌的帅,可是现在觉得还真麻烦。”
她俯身在他身上啃噬着,甚至大胆的往他胸膛摸去。
范景棠的眉头紧得不能再紧了。“别闹了,恩渲。”
对他的阻止充耳不闻,她低头专注解着他腰上的皮带环扣,虽是简单的动作却挑起他极大的反应。
已濒临极限,他一个翻身,打破先前的规定,不再忍受她的恣意妄为。
“你犯规!”
“是你惹的。”他反控诉她。
不爱被动,因为等待是一种折磨。很多的事可以由着她,但男女之事他还是喜欢自己主导。
说真的,早先对于这段感情,他自己一点都不看好。
撇开两人天差地别的性情不说,光是她在警局里那令人摇头的不良纪录,就够让人退避三舍了。是以对于她的出现,他只当作是年少轻狂的丫头为了寻求刺激新鲜而来,只要一如往常冷淡相待,不久,她便会厌倦离去。
孰料,她却益发认真起来。
大多时候,他是被动接受她的热情求爱,只要不影响课业,都可以任由她去,然而很多时候的原本以为会超脱许多,是以,他也慢慢的陷入爱人与被爱的纠葛情境。
范景棠疯狂的投入两人的亲密关系里,倾其所有,只希望让她获得满足。
“呃,棠……”她刚刚不该调侃人的,要不也不会陷入这濒临死去的无边无尽,只能攀紧、喘息。
一抹得意的笑闪逝,继之更奋力的搏斗。冲动被挑起后,那是漫天盖地的汹涌,不想停也不能停。当两人都登上高峰后,所有的情欲才宛若海水退潮,渐渐平复。
天啊,这散卸的肢骸该如何衔接?晕眩的陶然呀……
别恩渲趴在他偾起的胸膛前,喟叹这一次的激情缠绵。
袒裎中,范景棠瞥见她手肘上的伤口,“你这伤口又是怎么了?”抓起细瘦手肘他关切追问。
“还能怎么了?”她一迳耍赖,回以他慵懒一笑。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