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孩子们都窸窸窣窣地偷笑,就连小颖也拉着我抖着胳膊,“小海哥哥,我还要豆奶!”其他半大的孩子也嚷嚷起来,全是要豆奶的。
下午送走了客人,吴海才送我和小颖回家,刚回家,小颖就迫不及待地宣传吴大少定了娃娃亲的事,言辞中全是对当代陈世美的深恶痛绝,弄的徐阿姨一脸担心地问我,吴家人怎么说。我好说歹说终于安抚了一家人的情绪,包括那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小家伙。
晚上接到一个越洋电话,是梁俊诗打来的,祝福新年快乐。梁俊诗的声音还是那种软软的磁性的,让人舒心,我们聊起了彼此的生活学习,和身边的趣事,当然大部分时间是他说我听。非要来和我一块儿睡的小颖小盆友对这个电话发挥出了小孩子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第二天,吴大少就知道有个男的给我打了电话,聊了近一个小时,然后……我头疼……被吴大少抱着啃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小颖小盆友和吴大少什么时候结成了如此“互通有无”的友好同盟?直到给小颖小朋友收拾红包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这个小人精原来是把她姐卖了——换钱……
和吴大少去y市看李奶奶,小颖小童鞋被徐阿姨好说歹说终是拦了下来,吴大少如释重负,赶紧拉着我消失,生怕小妮子追上来。
想着吴大少拉着我出门儿的样子,我终于发现吴大少除了我意外还有这么一个死穴。
“小瑾,你偷乐什么呢?”吴大少挑着眉,语气不善。
我赶忙封嘴,严肃认真:“我没有偷乐!”
吴大少丹凤眼微微眯起,啧啧两声,一颗尖尖的小犬牙在明媚的阳光下反射着慎人的光泽,只听他在我耳边意味不明的叹息:“小瑾,真白……”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什么“白”,后颈一痛,我惊呼一声,急急往后退,却被某狼轻松拦入怀中,“吴海,不带咬人的,哇哇……痛……别咬……唔……”
那个今日春暖花开,今日阳光绚烂……春天呀,果真是个容易发情的季节。
我捂着被吴大少啃的红红的嘴唇上了车,吴大少顶着同样红红肿肿的唇浑然不觉,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咧着大嘴巴乐呵呵的笑,“小瑾,进去一点呗。”
可恶,我明明做得很靠里了……好,咱忍!再朝车门边儿挪!
某狼也跟着朝里挪……
我用无比悲愤的目光镭射某人,他那边空出来的地方可以塞下一个半他这样的肌肉发达型人才了!
某狼继续傻乐,丹凤眼一展妩媚硬是轻飘飘的把咱镭射的目光扫入风中,抓起咱的小手揉揉,才眉眼一勾:“李哥,开车!”
我抽抽抽,誓死捍卫咱嫩嫩的小白手,住在某人心中的饿狼,龇了龇牙,拿着另一只手在咱手背上一下一下的撩拨。话说我很怕痒的!只想骂他混,可是事实是咱悲惨的忍得笑,使劲儿甩手,奈何撼不动恶狼的大手劲儿。
这是前面的小李司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咳嗽了那么一声,我吓得赶紧正襟危坐,在蓄起了小胡子的小李司机脸上仔细而认真的确认,似乎是无意的?咱脸更红了,这次确定不是大脑缺氧的缘故……
实在可恶,我狠狠的瞪了若无其事还在我手背上划圈儿的某人,俯身,狠狠在他胳膊上咬下,不报此仇咱誓不为人!咱咬咬咬!使劲儿咬!!
吴大少摸了摸我的头,“媳妇儿,我皮实,要不你也咬我脖子?”
我的脸唰的红如猪血,那个什么叫“也”,多让人联想?我松了口,抬头从座椅缝儿看过去,还没看清小李司机的脸,就听到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个啥,咱“早”节不保矣……
吴大少还一脸“天真无邪”:“媳妇儿,牙酸不?”我倒~~~
小媳妇儿梦话版:
做梦中的吴大少:……唔……好香哒……啧啧……
一脸阴谋的周瑾:吴海啊,什么好香啊?
咂着嘴的吴大少:小瑾……嗯呼……
再接再厉的周瑾:吴海啊,什么香呀?
吴大少:媳妇儿……香……
锲而不舍的周瑾:吴海啊,你到底再说什么香啊?
迷迷糊糊中,眼睛开了两条缝儿的吴大少,看到眼前的某女咧了嘴,一把抱进怀里:媳妇儿……
被吴大少突然之举惊吓到的周瑾,一时呆如木鸡,直到牙关被某条大红舌头撬开:唔……
(某女心中哀嚎:不带这样的,咱就是想实践下梦中吐真言的可行性……呜呜……把自己给搭进来了哇……)
38小嫂嫂好没用
y市是个旅游圣地,各处人文的自然的景观无不让人赏心悦目,我们挑了两个便利的去处,陪着老人和小孩儿去逛名人的故居。
民国时期的建筑,很有古香古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