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爷爷也喝高兴了,红着脖子把几个老战友留下来打桥牌,吴奶奶在边上笑,也任他们闹。看到吴爸爸和吴海醉得不轻,让我们先回去。几位老人身边都有人陪着,我们也不用担心,把两位醉酒人士运回了家。
吴海醒的时候,我正在厨房熬粥,我熟悉他的脚步声,回头看他,“醒了?”
他点点头,看来还是有点头疼,我把醒酒汤端给他,“以后喝酒不可以那么急,你那哪是喝酒,纯粹是灌酒。看得我心惊肉跳。”
吴海喝了醒酒汤,抱着我的腰呵呵笑,“心疼啦?”
我点头,嘟嚷,“是啊,真心疼。”回抱着他,“以后喝酒前记得填饱肚子,这样不会伤胃。”
我抬头看到保姆阿姨正站在门口,看到我们俩抱在一起愣了下,“哦,我记得后面还有几盆花忘了浇水,我出去了,你们慢慢忙。”然后笑着退出了去。
我羞恼的砸了吴大少一下,我没听见很正常,他那么灵敏的耳朵肯定早就听到阿姨过来了,却不放手,存心看我闹了笑话,真是可恶。
吴大少呵呵的笑,在我脸上啵的亲了一口,“媳妇儿,你脸红的时候挺招人疼。”说着在我脸上乱亲,我推攘的力道根本不被他放进眼里。
最后还是锅里扑腾的声音拯救了我的一张口水脸。我转过去解开盖子,拿勺慢慢搅拌。吴大少从后面围了上来,手在我身前扣紧。他的头抵在我肩上,盯着我瞧,不时在我脸上耳朵上啄。
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连哄带骗都赶不走,最后只好放弃。他故意把温热的气息扑洒在我的颈项,我笑着躲他,却被紧紧锁着动弹不得。
正闹着,身后突然传来两声咳嗽,是吴妈妈过来了,估计已经看到我们才假咳两声发出示警。羞~
吴大少这才赖洋洋的松了手,“李姐,我爸起来了吗?小瑾煮了醒酒汤。”
吴妈妈笑眯眯的扫了我们一眼,走了进来,“嗯,我正说来煮汤呢,小瑾都弄好了。嗯,在煮链子粥,真香。”
我半垂着头,话说这辈子咱的脸皮还真容易过敏。尤其是边儿上还有个自恋的家伙,搂着我的腰恬不知耻的说:“李姐,看我给你找了个好媳妇儿?”羞羞~
晚上有几位吴爷爷的老战友和老部下没有走的又给老爷子举办了一场家庭式的生日宴,其乐融融。天晚了,吴海把我留下。他的房间还是老样子,只是床头却摆满了我和他的合影。
十二岁的三亚海边,十四岁的古井前的老梅树,十六岁阳光灿烂的山顶,十八岁白色的雪景……两个咧着嘴扬起相同弧度的傻瓜,两颗紧挨的大头,比着一模一样的胜利姿势……
吴海从侧面抱紧我,“我们该多照些照片的,做好能把每天都照下来,特别是我媳妇儿的傻样。”
我挠他,“你才傻!傻得没救了!啊哈哈……”
吴大少很快开始反击,我缩到床上也逃不出他的手腕。“我傻是?我还就是傻,娶了个傻媳妇儿!”
我被他挠得上气不接下气,把自己竭力卷成一团,蜗牛似的,“我还……还没……嫁你呢!啊哈哈……不要……哈哈……”
他从后面抱着我,“没嫁人不?”
“哈哈……哈哈……”某人变本加厉,我已经开始大脑缺氧了,抱着他的胳膊,“不……要……啊……”
“不要是?那你求我啊,媳妇儿,求我我就放了你。”
我赶紧卖乖,“求你……求求你……哈哈……饶了我……”
吴大少凑到我耳边,“媳妇儿,你在求谁饶了你呢?”
“我,我求少爷饶了我……”
“不对哦,媳妇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哦。”
某人的手作势又要绕到我腰侧,我挣了挣,没挣开,只好飙着笑出来的泪花,可怜兮兮的求饶,“老公,我求你。”
少爷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把我摆正了,“媳妇儿,再叫一声来听听。”
呜~~现在的小青年为啥都爱让女朋友提前叫他老公?也无怪乎等老公成老公公,老奶奶们都改叫“老头子”了。这就是时间的魔力,叫了几十年老公,换点新花样不容易啊!
咱胸脯起伏,气息还有点急,却又怕他又耍花招,只好喘着气叫,“老公。”
仰躺的姿势把少爷上下滚动的喉结看得特别清楚,刚洗过澡的脖子上还挂着从湿发上滑落的水珠,长期高强度锻炼的人脖子粗壮,充满力度。我呆呆的看着他,自顾自的喘息,然后傻傻看着他把t恤脱了下来露出夸张的肌肉。我保证自己以前真的是天才,现在也还保持着高智商,但是面对美色咱真的没法淡定了,尤其是那快香喷喷的肉还是自己家的,想摸就摸,想吃就吃,绝对没有人告你猥亵。不心动很难……
人们最爱的说的一句是:不吃白不吃!
同样高频率的一句是:送上门的肉,不吃的是傻b!
咱说过,咱是天才,绝对的高智商!于是咱明目张胆的用一双鉴赏的目光赏心悦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