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下去,手气旺顺,我们就可以把债务还清了!”裘琏心中的算盘打得乒乓响。
“是阿是埃”小梅破涕为笑,殷勤地替她捶捶背。“可是,琏姐,打麻将的人好像走了——”
“那我们就去玩别的呀,反正我们手气顺,不管玩什么,稳会赢的!”
裘琏抱着十万元的筹码,来到掷骰子的台前。“老弟,你说,压什么好呢?”
裘明紧蹙着眉头,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大、携两字,思忖半晌后道:“我觉得压大好!”
“真的?我也是这样觉得,那就压大喽!”
裘琏把筹码悉数丢到大字上,然后和裘明、小梅三人一起喊着:“大、大、大……”
屏息等待后,果真如他们所愿,又过了一个钟头,她手上已有一百万的筹码。
裘琏搂着筹码,双手微颤。“明,豁出去了,说不定一劳永逸呢!”
裘明看了身边的小梅一眼,两人坚定的点点头。
就这样,钱滚钱、再滚钱,就在他们进来的第五个钟头,他们手上已有九百万的筹码了。
“只差一百万了,现在——要压多少?”裘琏询问着弟弟的意见。“老弟,我们打从一进来就没输钱……”
裘琏想左右弟弟,其实她自己也挺挣扎。
照理说,现在只差一百万的情况,是宜守不宜攻,但今天手气这么顺,如果不多赢一点,实在也是很不甘心的……
人的一生有几次这种好机会呢?
两姐弟面面相觑着,彼此的想法都是相同的——
“五万?”裘琏小心翼翼的探问着。
裘明徐缓的点了下头。
结果,五佰万飞了,而手中的四佰万,不到半个钟头,也全输光了。
不甘心这将近六个钟头所赢来的钱全又输光,裘琏心一横,接受了曹健的‘资助’——
在赢了又输、输了又赢、赢赢输输,如此反覆几次的循环,一向赌性坚强的裘琏也累垮了——
“不……不玩了!”裘琏瘫坐在椅子上,又累又困。
“老姐,怎么办?我们又欠钱了!”裘明懊悔不已。
“欠钱?呕,没关系,我会想办法的——叫小梅起来,我们要走了!”
“走!你们还想走去哪儿?”先前那名刁难他们的粗汉,不知什么时候又晃到他们身边来。
“当然是回家啊!”裘琏懒懒的回应。
“不好意思,你们走不了了!”曹健也来了,他一个眼神示意,旁边的两名小喽罗,立刻拿出绳索,把裘琏他们三人给绑起来。
“喂,你们干什么?绑架是犯罪的行为,你们不可以这样做!”裘琏疾呼地嚷叫着。
“我们当然可以!”曹健摊开借条给她看。“看清楚了,连同你弟弟欠的,一共是二仟万。”
“你……你吭人啊!我哪有借那么多钱?”
“白纸黑字,由得了你辩吗?现在,砍你们的手。砍你们的脚,都是随我高兴!”曹健嚣张的笑着。
一听到要砍手脚,小梅怕得大声哭了起来。
“喂,你快把我们放了,我会拿钱来还你的!”
“找帅念祖吗?”曹健阴森的冷笑着。“我会亲自通知他来的!”
才从酒店回到虎堂的帅念祖,一踏进办公室,电话留铃就响起来,接听后,他的脸色渐转阴鸷。
“我马上到,你最好保证不伤她一根汗毛,否则……我不会轻饶你的!”
森冷的道完后,帅念祖用力的将话筒搁上。
“什么事?”见他神色怪异,火凰肃穆的问道。
“立刻通知什有功,叫他准备两仟万!”
“两千万!做什么用?”火凰虽是挂名军师,但她身上还负着约束堂主行为的重任,她有义务询问他做一件事的动机。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说!”帅念祖自己拿起话筒通知计有功。
他现在不愿意和火凰争辩什么、因为结果通常都是以武收场,可他没时间了!
该死的裘琏!
她怎么会笨得去招惹曹健呢?
落在曹健手中,他真担心她会有个万一呢!
“裘琏在曹健手中,我现在要去救她。”顿了下,他睐了她一限:“这算是私事。你可以不用跟来!”
说罢,帅念祖紧皱着眉头,忧心仲仲的出门去——
“喂,你发什么神经呀,把我们绑在这里做什么?”
裘琏、裘明、和小梅三人在赌场输了钱后,就被蒙着眼睛载到山上来。
现在,他们三人分别被绑在三棵大树旁,每人的右脚脚踝上,都绑着一颗定时炸弹。
裘琏头一回这么恨时钟的滴答声,她拼命的甩着右脚、甩呀甩的,想把绑在脚上的炸弹给甩掉——
“喂,你这个没人性的,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它……它随时会……会爆炸的!”裘琏对着坐在一处破亭子里,悠闲地喝着啤酒的曹健吼着。
“你甩呀,尽量的甩,再过半小时,如果帅念祖再不来,那你们三人就玩完了!“老姐,你那个情夫……他……他到底会不会来呀?”
方才裘琏已向他说明了一切,所以英明已了解裘琏和帅念祖之间的关系。
“会……会吧!”裘琏也不敢确定帅念祖是否肯拿二仟万来赎她!
毕竟,她只是他的情妇,而且平日她又凶又泼辣,说不定他会趁这个机会甩了她……
呜,千万不要啊!
曹健丢了啤酒罐,走到裘琏面前,掐起她的下巴,细细审视她粉嫩的小脸。
“哼,仔细看看,你长得还算不赖呢,难怪帅念祖会让你做他的情妇——像他那种痞子个性,配你这个泼辣的小妞,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曹健的话里,隐藏着讽刺。
然后,他掐住她下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