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通常那些人说有时他会再补一句,“等你和那个男人分了,记住来找我哦~”
“是挺可惜的,小砚砚看上去就是好学生禁欲主义者的圣洁模样,但身体真的很敏感啊,一举一动都在勾引人家~人家的攻君之魂被你勾起来了啦~”林音扭捏道,“好想扑倒小砚砚哦~”说完就是飞扑,来不及闪开的秦砚被死死的压著。
林音禀著“吃不到压压也好”的想法在秦砚身上吃豆腐,正要下手,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指著他们大叫道:“你们──在干什麽???”
公孙烈想不到自己刚去了一下厕所,回来时居然看到这样的画面,於是一个飞扑,“你们要做麽?我也一起啦~来玩np吧~”
一百多斤的人说这样重重压了下来,最下面的秦砚肠子都快被挤出来了,小脸憋得发红。
上学不到一个礼拜就发生了那麽多事,随处可见活春宫,不敢大声讲话的老师,对他进行性骚扰的保健老师和同学……秦砚再次疑惑,他真的,能在这所学校里呆三年,然後顺利毕业麽?
…………………
ps:鼓起勇气,明天就递辞!今天有一个女孩要辞职,被拉去谈了两个多小时,然後……居然不辞了……我要坚定立场,这是尊严的问题!!!请赐给我力量吧吧吧~~~~~~~~~~~~~~~~~另,切肤有一章发到v那里去了,买了的亲不要担心,我会把忘忧的章节补上的~亲~
差点忘了,关於此文麽,俺不是一再声明此文是装做有剧情的h喷汁文麽?就是为了让我成为h信手拈来的牛人而存在的h练笔文呀,所以这里会有很多h,各种情节的h,和各种帅哥的h……父子兄弟只是其一,男校啦,学生会呀,保健室呀……等等等等,都是我的最爱,以後都会慢慢写到,大家别太局限於父子文这个标签啦,小攻很多这点是肯定的,至於滥情公车之类的,嗯,说了是h练笔,不喜欢的直接忽略剧情看h就好,这是一个万年总受被许多美男帅哥用各种方法压的h练笔~~~~你们懂得~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22
公孙烈压下来的结果是手上的伤口再次裂开,好不容易包扎好了,一看表,居然已经11点半了,最後一节课已经开始了。由於在保健室呆太久,早上的素描课来不及上了,在林音的劝说下便干脆做了他目前为止未曾做过的事──翘课。想著要是在快要下课时才去,老师大概会很不高兴吧,既然如此,干脆不去,下次再向老师道歉好了,反正之前就请了一个礼拜假。
决定了不去上素描课後,林音又兴冲冲的拉秦砚去吃午餐,说是请客对他刚才的无礼举动道歉,秦砚拒绝不了两眼泛泪的林音,只好答应。不过那一路上在他身上乱摸的手是怎麽回事?
虽然还没下课,但装修得像高级餐厅的学校食堂里已经坐了不少人,没有一般学校食堂使用的金属餐盘,而是雅致的骨瓷餐具和高脚杯,所有人都在优雅的用餐,如果不是这些人身上都穿著校服,大概会以为在哪个高级餐厅吃饭吧。
这就是贵族学校和普通学校的分别麽?
“小砚砚,你要吃什麽?”林音招来侍应,问道。
秦砚翻了下精美的餐单,要了芝士焗蘑菇和锅盔蛋糕,林音和公孙烈要了黑椒肉酱意大利面和牛小排,又点了三杯红酒。
听说餐厅的大厨是从某某酒店挖角过来了,手艺相当不错。秦砚咬了口蘑菇,香浓的芝士味没让人失望,心想这间餐厅的负责人为了对付这间学校的学生的花了不少心思吧。
见秦砚没什麽表情的脸柔和了不少,林音不禁高兴的问道,“还不错吧,这间学校最令人满意的就是餐厅了,啊,红酒也很不错哦~”
“嗯。”秦砚应了声。听见林音的话时不禁在心里笑,那句话是对学校的称赞麽?但怎麽听都觉得立场不对呀。
这顿饭的气氛还算不错,虽然那两人还是口没遮拦的乱说话,秦砚直接把那些没营养的对话过滤掉。
“诶~说起来,小砚砚你你那0分的入学成绩很让人吃惊呢,你看上去就一副好学生的模样,居然是0分啊!刷新了圣约翰的入学最低分呢~”啜了口红酒,继续说:“小砚砚你该不会是那种表面与实质完全相反的人吧?”林音转了转眼珠,坏笑道:“虽然一副乖宝宝样,其实是那种坏小孩?”
“我只是生病了没参加考试。”说起这个,秦砚心里还是有个疙瘩。那麽努力的学习,虽然没什麽争胜心,对名次之类的不太在意,但考试成绩的话,多少还是会比较一下上次,如果进步了还是会高兴的。
“小砚砚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吧?”公孙烈问著,见对方点头後继续说:“你也知道这所学校其实就是一间让富家子二世祖混吃等死的学校,由幼稚园开始直到大学。”
也许是越来越接近放学的缘故,餐厅里的人开始多起来,三人所坐的位置还算偏僻,但却有不少人往这边看,秦砚也清楚的感觉得到周围的人毫不掩饰的打量他们,正确来说,是打量他。
“所以呀,学校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多年的老同学了,像小砚砚这样中途进来的新生可以说是备受瞩目的新血液呢!”林音笑嘻嘻的接下公孙烈的话,“就像往平静无波的水湖里投入一颗石子,泛起阵阵涟漪啊~”
“然後?”对於林音的比喻秦砚实在不明白。
林音故作神秘,低声道:“说不定,会成为学校里的猎人狞猎的对像。”
“?”
见秦砚还是一副不解的表情,公孙烈笑了两声,“就是说,要小心不要被拖到某个角落xxoo啦~如果你想避免发生这样的事的话,就投入我的怀抱吧~”
“谢谢你的午餐。”完全没有理会在那里笑得淫秽的公孙烈,拿起一旁的餐巾像征性的拭了一下绝对不会有酱渍的唇,起身道:“我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