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祝星怎么也想不明白。
算了,以后看来也不用他想明白了。估计,下次薛非找他,会直接用一把枪让他明白的。
‘咔嚓’他就等着见上帝吧。
祝星脖子一阵发凉,他伸手摸摸脖子,想着自己可能不久于人世的小命,猛然间难过了起来。
鬼鬼祟祟的从胡同口探了个头出来,祝星左右观察了一下,没人,太好了。他迈出脚步,朝外面走。
经过一条胡同的时候,他侧头扫了一眼胡同里面,有几个男人站在胡同里。其中一个穿着一套海蓝色的休闲服,很悠闲的倚在墙上抽烟。
祝星当下就怵了,扭着脖子呆在了原地。
里面那个抽烟的不是别人,正是薛非。
薛非弹弹烟灰,走到祝星的面前,问道:“怎么这么慢?我在这里等了你五分钟了。”
“你,你等…等我干什么?”祝星抖了抖,退后一步准备逃跑。他发现薛非的额头左边红肿了起来,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他用盘子敲出来的。
完了,看来他今天就要到地狱去报道了。
薛非对着身后的几个人招了招手,那几个保镖冲上来,将祝星压制住,然后拿出根绳子捆了起来。祝星挣扎了几下,想要张口骂,薛非适时的朝祝星嘴里塞了块布。布上带着一股浓浓的菜味儿,让祝星一阵犯恶心。
这块布是薛非刚刚用来擦脸的,上面的味道正是那盘蘑菇的味道。
“味道是不是很香?”薛非皮笑肉不笑的凑近祝星,看祝星被布塞的鼓鼓的脸,忍不住伸出两指,朝着祝星的右脸颊,使劲的一掐。
祝星疼的哆嗦了一下,眼睛里湿乎乎的,差点儿疼出了眼泪。薛非收回了手,看到祝星憋屈的样子,心情不觉好上了几分。祝星的右脸颊上多了一块儿红肿,刚才那一下子,薛非刚才用了不小的劲儿。
变态,变态,变态,千万别等老子发达了,要不然绝对让你的脸肿成个包子!祝星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他也就敢在心里骂,就算现在他嘴里没塞东西,他也没那个胆量对着薛非骂出来。
祝星被那群保镖扛到了不远处的一辆车上,薛非上了另一辆车。在丰成罡到达祝星说的那个地方的时候,薛非他们的车子正好和丰成罡擦肩而过。丰成罡因为朝左边看,没有注意到从他身边过去的车子,也错过了救祝星的机会。
祝星虽然被绑着,但是他的眼睛看的是窗外,丰成罡没看见他,他却看见丰成罡了。擦过而过的那几秒钟,祝星狠命瞪大了眼睛看丰成罡,试图用意念让丰成罡发现他。
可惜,他的意念根本不管用。
难受,腿酸,腰疼,胳膊被矗在门上,更是难受。
虽然他海拔不高,但是好歹也是个成年的男人,却被这两个大块头保镖压制着蹲在两个车座之间,别提多难受了。祝星动动身体,试图缓解一下酸痛,后脑上却被拍了一巴掌,是其中一个保镖干的。
祝星想抬头瞪那个保镖一眼,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敢抬头。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现在在人家的手里,还是安分点儿好。
这个薛非是要带他去哪里?难道,薛非也会像对丰成罡那次一样对他?……如果真是那样,他宁愿当个烈士,自杀算了。
不行,他还没活够。他才刚二十岁,才刚活了人生的四分之一,还有大好的年华在等着他。他还没有存够钱,他想买房子,买车子,然后娶一个漂亮的老婆,再养一个火辣的情人。他还想环游世界,还想………很多很多…
他不想死,一点儿都不想死。
杂七杂八的想着,不知不觉车子停了下来,祝星被刚刚拍他巴掌的那个保镖扯了下来,一把扛到了肩膀上。
被倒挂在肩膀上的滋味十分不好受,可怜祝星根本就没办法反抗。
到了薛非的卧室,保镖按照薛非的吩咐,将祝星朝地上一扔,就全退出去了。祝星动了动脑袋,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这个地方他有印象,这是薛非的卧室。他曾经在这个地方,在薛非的床底下睡了一个晚上。
薛非走了进来,随手关上了门。他看也没看祝星一眼,就进了里面附带的洗浴间。
水声从洗浴间传了出来,薛非在里面洗刷身体。祝星小小的欣喜了一下,他使劲儿挪动着身体,挪到柜子棱角的地方。
绳子在柜子棱角那里磨着,磨了好长时间也没磨断,浴室的水声却停了。祝星一阵心惊,他加快了磨绳子的速度。
薛非走出洗浴间的时候,正好看到祝星在磨绳子,那样子,别提多滑稽了。薛非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薛非笑起来很好看,让整个人多了几分阳光的气息。
祝星看到薛非笑了,身体抖了抖,惊惧的要命。
这个变态,笑什么啊?难道是在想怎么折磨他?
他的身体又不自觉的抖了起来,刚攒起来的那么点儿小胆量,被薛非的笑给吓没了。
薛非身上光溜溜的,没穿衣服,那身魁梧的肌肉,看的祝星是心颤肝也颤。难道,薛非是想打死他?不穿衣服打他,难道这不奇怪么?
他果然是个正常人,所以无法理解变态人种的思维。
薛非朝祝星走了过来,双腿间那个东西,随着他的走动,轻轻的晃动着,走到祝星面前的时候,那个东西竟然半勃起了。
因为姿势的原因,薛非走到祝星面前的时候,祝星的眼睛最高点只能看到薛非的腰。自然,免不了直视上了薛非双腿间的那个东西。
又黑又大,真是难看!!!祝星在心里暗暗的评价。等到薛非蹲下来的时候,猛然间,祝星想到了一件事情。
难道,薛非是想和他………做那种事情?!!!祝星这个笨蛋脑袋,在这么刺激的情形下,总算是被激发的聪明了一回。
“呜呜…”祝星严重的抗议。薛非伸手,抽出祝星嘴里的布。
“咳咳,我道歉,我错了。”布一被抽下来,祝星干咳了两声,立马出声道歉。三子以前对他说过,人的第一次性爱关系到人以后的性取向问题。他不是同性恋,更不想以后变成同性恋。
“你错了么?你哪里错了?”薛非一边问一边伸手解开了祝星身上缠的绳子。
绳子解开了,祝星身体还很酸,一时间站不起来。他忍着酸痛,坐在了地上,低着头酝酿了一下感情,然后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