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身体的燥热让她不安地扭动着,急欲想从这磨人的情境中解脱。
粗喘的气息呼在她红晕的脸上,他低头衔住她申吟的樱唇,舌尖熟练的与她的粉舌交缠。
她的小手贴上他精壮的胸膛,爱恋地在那线条分明的肌理上滑动,他的身躯完美的如同雕塑品,硬实健硕、强壮有力。
他倒抽了口气,离开她的唇,将她蠢动的双手压制于枕上,唇向下游移至她的雪峰上,轻含着那粉嫩红蕾,将它们洗练得更加红绕美丽。
“碍…不行……”陌生情欲让她不安,下意识抗拒着阵阵由他带来的热潮。
“看着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不会的……”气息不稳的哄着紧张的她,饱含欲火的蓝眸与她迷蒙的星眸相对。
“不……”她猛然屈起膝盖,将修长的双腿合拢。
凌冱微微一笑,勒住她的纤腰,侧躺于她背后,“你在害怕……”唇轻吮着她圆润的耳垂,双手悄悄下移……
“没有……”她迷乱地摇头。为了证明自己的无惧,她转身拥住他,紧闭着双眼吻上他,舌尖笨拙的描绘着他的唇。
“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强健的胸膛与她丰满柔软的浑圆相抵,挑逗地磨蹭着。她明明是害怕的,却又故做坚强。啧!倔强的女孩……或许该说是“倔强的处女”。一番厮磨后,他很肯定她未经人事。青涩生疏的吻、裸裎时无助的颤抖,说明了她从未与男人相处。这层认知又让他感到莫名的欣喜。
“我……知道,你要我留在……你身边……放弃回维也纳。”她娇喘连连地盯着他。
“不只如此!现在……我想要你!”语毕,他狂猛的吻住她,抱着她在床上翻腾。
“嗯……”他灼热的身躯熨烫了她,过多的情潮让她脑子混沌,无法思考,双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紧拥着他的背脊。他埋入她馨香的双ru间,含住她那早已挺立如花的尖蕾,轻缓的舔吻吸吮,长腿格开她紧开的双腿……
“碍…”倒抽了口气,她细吟出声。全身泛着迷人的红潮。
长指撩拨地徘徊于私密的谷口,若有意似无意的轻触着。
“呃……”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无助的申吟。
凌冱自她胸前抬起头,重新吻上她如玉的红唇、白皙的颈项、挺立的浑圆上那粉红的蓓蕾,动情的吸吮着。
微微痛楚让她皱眉低泣,但随后难以忍受的却是种欲仙欲死的欢愉。“碍…”得不到释放的快感,让她不满足的想要更多。
“喜欢吗?”凌冱就着她的唇,暗哑地问着。
“……嗯……”她意乱情迷的点头,本能的敞开修长的双腿,让他更深入。
待她体内一阵收缩后,凌冱置身于她双腿间,托高她的臀,将他灼热的挺拔欲望,滑进她满蜜ye的紧室中。
“碍…”撕扯崩裂般的痛,自她下身蔓延开来。晶莹的泪,由紧闭的眼角滑落。
吻住她的痛呼,强壮的臂膀抱住她的大腿,腰杆一挺刺进她的花心。
“……呃……”她蓦地瞪大双眼,被封住的唇无法发声,只能以双眸盯住他因情欲而灰浊的蓝眸,纤白的指尖使劲的掐住他肩头。
凌冱克制住体内奔腾的热浪,细细吻着她汗涔涔的脸庞,他的动作有着无尽的怜惜。
迷糊中,她瞧见他那因极度克制而汗湿的俊脸,他温柔的举动,让她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是被疼爱的,心中的激动如排山倒海般涌现,猛烈地拉下他的颈,献上自己的红唇,热烈的狂吻着他。
无法再压抑体内的骚动,凌冱开始律动起来,猛狂的深入她的欲望核心。
“碍…碍…”他的撞击带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侵入她的细胞里,痛楚早已不在,有的只是他在体内的真实感与震撼心弦的快乐。
“琛儿……”不由自主的低唤。蓝眸迷醉的流连在她汗湿娇红的绝颜、雪白晃动的乳波、与他结合的三角地带,他不会让她有离开的念头,不会的……
“琛儿……”嗓音因情欲而抖动,吻上她摆动的乳尖,贪恋着她的香甜。
“……你……好温柔……”未曾有人像他一样,那么温柔的叫她,从来没有!弓起身子,她将手压在他性感的窄臀,长腿缠于他身后。
在她温柔的包围下,吻遍她美丽的同体,深情的唤着“琛儿”,一遍又一遍……
亘久不朽的舞动,带领他们跃上云端,缱绻至天明……
“少爷!您醒了吗?少爷!”韩峻站在凌冱的房门外轻敲门板。有些不明白少爷今天为何睡得这么晚,连准备早餐的佣人们都觉得纳闷,一向作息规律的少爷,居然错过了平日的用餐时间。
沉厚的敲门声惊醒了欧运琛,她睁开美眸,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困惑。
阵阵灼热的气息规律的吹拂着她光洁的额,天鹅绒般温暖光滑的触感挤压在她的ru房下,她缓缓的抬起头看向热气来源——
凌冱俊挺的睡颜蓦地映入眼帘。颊畔一红,她有些慌乱的扭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密实的被他拥着。他一手紧箍着她的腰,一手掌握着她的臀,将她牢牢地限制在怀中。天啊!她居然全身赤裸地趴睡在他胸膛上,她不安的挣扎了会儿,下身传来微微酸疼,脑袋瞬间清明了起来……
她的小手轻触他左眉上的纱布,凌晨的情景一幕幕重回脑海,她来看他的伤,对他敞开心门述说成长的痛苦、沮丧绝望的哭倒在他怀里、不安无助的心让她渴望被爱。
而他,他给了她这种感觉。他让她享尽了被珍爱、被重视的感觉,这是父母从未给过她的。
生命的际遇是如此的奇妙、多变。曾经她是那么的想死,她依稀记得,十三年前,她被救回后,一睁眼便对上他那双蓝眸,她还以为自己到了大海的深处,而后周围的嘈杂,将她拉回现实,她才知道,自己并没死成,十几年来她都为她还活着而恨他,但经过他的受伤事件与凌晨的相处后,她已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恨他。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有了变化……
“少爷!您没事吧!”苦等不到回应的韩峻,再次敲了敲门。“少爷!快过了上班时间了!”
韩峻的嗓音拉回她的思绪,但仍没唤醒沉睡中的凌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