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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说他很好,他没事了!」他猛地抓住她妄动的身子,毫不考虑地以大手覆上令他思念已久的胸脯。
「呃!你……你骗我……放手——」娃娃在他怀中奋力抵抗,极力想摆脱他带给她的一股不安的灼烫。
「他是我儿,我怎可能不顾及他的安危?」端木煜目光灼然地凝视著她的脸庞,低头亲吻她的酥胸。
「他不是你儿子……」她的确受了惊吓,立即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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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哪有不是父子还会如此相似,鬼才相信她的话。
「我说的是真——」娃娃梗住了声,他使坏地轻嚼她的乳晕,这么个小小的动作竟让她发出呻吟!
「反应这么大?!」端木煜嗤笑了声。
「别这样……我在和你说正经的……君儿不是你的儿子,信不信由你。」娃娃一双藕臂直抵在他胸膛,费尽吃奶的力气也要推开他。
却不知她这种推拒的动作对已久不近女色的端木煜而言,是种爱抚与撩拨的混合感受。
「我是不信。」他撇开唇笑,深吸了口气想稳住胯下浮动的欲望。
「不信是你的事,走开——」她悲愤地啜泣。
「你已不爱我了?」他眯起幽邃的眸子,黑瞳闪烁利芒。
「五年前就不爱了。」娃娃闭上眼,拧著心说。
五年前王爷和王妃容不下她,如今他应该已娶妻生子了,与公主生活和乐的他为何还来纠缠她?
这几年来她已不知是如何熬过的,由原来的心伤、失望、痛楚一直到得知自己有孕……她转移了思念在君儿身上,悉心教育照顾他。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回头望著枕畔娇小的身形和愈来愈酷似他父亲脸庞的念君时,心头的思与念便泉涌袭来,几乎冲溃了她好不容意筑起的坚强。
「既不爱,又为何要将君儿取名念君,你分明还念著我!」端木煜勾起一丝暖意笑痕,刻意压低嗓音,语意带著浅浅缓缓的柔意,试图一点一滴化解她的冷倔。
娃娃立即别开发白的脸蛋,微颤著唇,居然不知如何推翻他的自以为是,只能慌张地说:「你胡说八道,又管我取什么名!滚开……滚回去……」
她好担心,他会不会挟此理由带君儿走?
不行,君儿是她的所有……她不能失去他!
「冷静点儿,我们的君儿回来了。」端木煜耳细得听见轻巧的脚步声,面带微笑地拿起搁在一旁的乾净衣裳为她穿上。
娃娃傻住地任他摆布,当她瞧见君儿抱著捆柴进入屋内,这才破涕而笑。
「君儿……」她已顾不得一切地下了床,将君儿抱个满怀。
「娘,您没事了?」君儿一见母亲能够起床,莫不开心地哭出声。
端木煜眼神幽然地一凝,并未阻止他们母子俩的相依,只是淡淡地说:「君儿,将柴给我吧。」
君儿拭了拭泪,快乐地咧开嘴,「好的,叔叔。」
当他将柴薪交予端木煜时,娃娃这才发现君儿竟穿了件超大的短袄,再看看端木煜身上的,两人居然穿同一款式的!
相似的脸孔,相近的肢体动作,一对父子分明摆在眼前,难怪端木煜不相信她的说词。
当柴火生起,端木煜突地淡笑吟说:「君儿,你该改口了,我可是你——」
「不!求你不要……不要……」娃娃立刻跪在他面前,神色紧绷地看著他,眼底满是祈求。
他颦蹙眉眼,久久才转首回睇柴火,拨弄著火苗,撇嘴轻笑道:「给你三天时间对他说清楚,否则……逾时不候。」
当端木煜满含灼热温醇的眸子再度凝望她的眼时,娃娃整个人垮了肩,神色仓皇又无助地看著在一旁游戏的君儿,心头的疼又渐渐发作……
☆★天长地久的踪迹
当初娃娃离开广怀王府後,便前往莲花团找爹爹,怎知他们早先一步启程往汉土了。在无计可施、孤立无援下,她只好一人前往,沿途探访了。
哪知道才人关,竟遇上北方乾旱,民不聊生、哀鸿遍野,她也因此陷入了朝不保夕中。平日能采撷的野菜野果也因旱而短少不再有,她往往一饿就是数日,再加上思念郎君日深,又找不著爹爹的情况下,她几乎是了无生趣了。
有天,她终於是体力不支倒卧在路旁,凑巧的是,对门便是莲花团暂居之所,也因此她就这样被人发现,重返团内。但从此她坚持不再抛头露面,况且得知有孕後她只是在後面帮忙团内杂物。
数月过後,娃娃产下一子,为了给外孙一个良好的生长环境,玉司伊毅然决然作出决定,带著娃娃与外孙离开莲花团,将戏班完完全全交由徒儿承接,改名「露华园」。
离开戏班子後,玉司伊以木工为生,於半年前才搬到昌山山脚下,但也因年纪渐老,身子骨愈来愈差。
娃娃就此接下所有家计开销,日到镇上店家帮忙,晚上又替人裁衣,生活虽困苦,却也怡然自得。
尤其是看著君儿日渐成长,那面容和端木煜愈来愈相似,心头似冷如暖交集,她明白就算再苦,为了君儿及爹爹,她也要撑下去。
「外公,我们回来了!」君儿一接近家门,立刻连跑带跳地奔进屋。
「君儿!你们还好吧?」
已在门口站了大半天的玉司伊才刚进屋就听见君儿的喊声,又快步走向门际,抱起街进他怀的小身子,老泪已泌出眼角,「方才雨势好大,风也好强,你和你娘都好吧?我……我快急死了!」
「君儿没事,你看,娘也回来了,我们还带回来一个叔叔。」天真的孩子指著身後的一男一女说。
「叔叔?」玉司伊抬头,当望见端木煜那张依旧帅气狂野的面孔时,他猛然震住!
「好久不见。」端木煜颔首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