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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激烈的吻几乎让李建成窒息,血色涌上他的脸,他的身体被李世民紧紧禁锢在怀里,此时,他才突然发现,不知何时起李世民竟比他高了那么一点点。
几乎无法呼吸让李建成忍不住挣扎起来,李世民松开他的唇,喃喃道,“我都说了,别动。”说罢,他再次吻上李建成的唇,让对方根本毫无挣扎的可能。
许久以后,李世民才慢慢终于了手,让李建成挣扎着推开他,两个人面对着面就这样相对无言的喘着粗气,李建成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勉强平稳了呼吸,李世民只觉原本躁动的感觉终于平息了很多,忍不住轻笑起来,“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他感叹道。
“你什么意思?”李建成眯着眼看他。
“就是这个意思,若能天天这样,皇位不要我也无所谓。”李世民轻笑着说道,下一刻便感到李建成怒气冲冲的掌风,他本能地一躲,李建成这一掌正巧拍在了李世民的受伤的肩膀。深可见骨的伤口哪是那么容易便能好的,这一击下去,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再次裂了开来。
李世民脸色惨白,僵硬着声音说道,“开个玩笑而已,大哥不必较真。”随即,他转身便往外走。深夜起了风,肩膀疼的几乎麻木,大约走到大门前,李世民低头看了看,肩膀处已渐渐沁出血来。
等在外面的尉迟敬德吓了一跳,怒气冲冲地走到李世民面前,“秦王殿下,你的手臂……太子他欺人太甚!”
血腥味渐渐涌出来,李世民看着肩头晕出的红色,突地嘴角一勾,笑了起来,“无事,这是我自己不小心碰伤的,走吧,回天策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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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长安冷月刨心意。。。
李世民夺门而出,却不知此刻李建成内心的翻涌,呆呆立在那里,许久都未动分毫。唇角尚在火辣辣的刺痛,方才那个吻所留下的触感仍在那里,这一次,李建成再不能如过去那般将事情揭过去,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竟是真的那样想的吗?”想到当初李世民“哄骗”石之轩的话,李建成只觉得像是热天里浇下一盆冰水,透心的凉。
衣柜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寇仲先一步跳出来,还未抬头,便听李建成道,“你们今晚不要离开,我想起些事来,先走了。”说着,李建成推门离开,徒留下其余三人莫名其妙又有些狐疑的表情。
他唇上的痕迹那般明显,又怎么能让那三人看见,只得径直出了太子府,寻一个没人的地方,待嘴唇消了肿,才好再回去。
此时,天已全黑,长安宵禁,李建成亦不愿与巡逻的士兵冲突,便运起轻功往郊外走。
昏暗的长安城,悄无声息,夜色似乎将一切包裹其中。
李建成沿着小路疾跑,绕过巡逻的士兵,在一处角落里呆下,忍不住无声的笑起来,莫名其妙怎地将自己弄的这样狼狈。随即又忆起李世民今日所言所语,不禁脸色微沉,眼底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原本那些略微暧昧的动作他只当那人是闹着玩的,便是有些出格,也让自己主动不去想,然今日李世民所为,李建成却是无法再骗自己了。
有寇仲和柴绍的例子在前,李建成又怎会不明白李世民的意思,只是却不知他是从何时起有了这样的想法,他们可是亲兄弟啊。一时之间,李建成只觉满心的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空旷的街道上,突地响起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那细小的声音若非李建成内力深厚,几不可闻,可见对方也是轻功高强之人。
李建成屏住呼吸,慢慢从角落里站起来,此处已是死路,若要离开,他必要和来人打上一个照面,是以略有些迟疑。
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慢,来人终于转过最后一个巷口,转了过来,李建成已取出贴身藏着的匕首,随时准备扑上去。
“大哥?怎么是你?”李世民的脸上露出惊异之色,李建成亦是纳闷。
“晚上不睡觉,你乱跑什么?”李建成皱了皱眉,将匕首收了回去,此刻他十分不愿见李世民,今日晚上的事让他觉得有些尴尬,眼下见着李世民,他竟是不知该以何种态度相见。
“大哥不也是。”李世民笑了起来,手心一翻,露出一排三十二根透骨针,被月光照得现出寒光来,“方才我若手快一步,大哥恐怕就要受这皮肉之苦了。”
李建成微微一怔,才恍惚明白,李世民这般锦衣夜行,恐怕并不是如他一般,出来散心的,“你到底要做什么?”
“本来是想出来看看,能不能抓到柴绍的。”李世民慢条斯理地说着,“寇仲和徐子陵一起北上,我就不信柴绍能安安分分,呆在南方。天策府诸人都与柴绍熟悉,柴绍为人机警,其余人未必能降得住他,反不如我亲力亲为,说不定还能套到些有趣的消息。”
“秦王殿下还真是算无遗策啊。”李建成冷笑道。
夜间风起,天气微凉,李建成不愿在外面呆下去,往外走去,准备回太子府。
李世民看着李建成略微带着些怒意的脸,轻轻叹了口气,右手一抬,将李建成一把拉住,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静静望着他的脸出神。
“你到底……”李建成本是恼怒,话未说完,却看到李世民左肩上一抹血痕,似是从衣衫透出来的,不禁没了声音,“伤还没好?”
“原本是快好了,今日又裂开了。”李世民苦笑道。
这伤口极深,一个月来,没少让李世民吃苦头,偏偏他不愿让天策府诸人知道伤势,只仗着长生诀硬撑了一个月,眼看已好的差不多,奈何却偏偏被李建成一掌拍下去,从里到外震裂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