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旋的余地吗?白哉;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受刑吗?她是朽木家的小姐;是你的妹妹。”
“没有;露琪亚她犯的是重罪;她严重违反了净灵廷的制度;受到惩处那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的。”
“可你那天说会维护的。”
“我那天说的是在她没罪的情况下我会维护;可是现在;我不能为了她坏的规矩。”
“规矩?那是死的啊;难道你要抱着那可笑的规矩一辈子吗?要是哪天我也犯了错呢;我也要被判死呢;那你要怎么办;也是这样的看着我死啊?”虽然是知道这是必然的答案;不过当面说出来还真的是让人窝火啊;所以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拔高。
“琉璃;你不要有这种小孩子的想法;不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的。”
“为什么不可能;要是我碰上了和小露一样的遭遇;那么你会怎么办;给我个答案。”我直直的看着他;一方面是为了让他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死的东西来衡量;另一方面我也想知道我和他的规矩比;究竟哪个重要;想想自古以来女人总是这样的爱钻牛角尖;总想着自己在爱人面前永远是位于第一;原来我也不过是个俗人啊。
“你能回答我吗?”快说快说啊;我重要我重要;快说啦。可是回应的只是那长长的沉默;明明是讲小露的事;却没想到自己反而介意起来了。
“很难回答吗?也是啊;这只是个玩笑;假设而已;你不要当真;毕竟没发生的事嘛;等到发生了再想可以;出来也很长时间了;白哉刚从现世回来;一定很累了;早点回去吧;这几天事情挺多的;隐秘机动也挺忙的;看看我这个长官;还在这做什么假设;让别人知道那多掉形象啊;再见了。”
“琉璃你……”
“怎么了;还有事吗?”
“呃;没。”
“哦;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其实你说得很对;犯错就该罚;天经地义的白哉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吧。”
*
留守在本部里的隐秘机动个个都人心惶惶的,深怕一不小心就踩地雷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顶头上司自下午出门后就没见人影,反正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有个爱摸鱼的上司,谁摊上谁倒霉,可就在大家都以为已经翘班回家的人竟然在临下班的时候回来,而且挂着一副谁敢靠近一步就给谁好看的表情。
切,谁要去惹她啊,以前不熟悉都被她那张脸给骗了,相处久了才发现她是恶魔,上班爱偷懒,一个月里不在的时候比在的时候多十天,问原因她可以找出几是条理由来搪塞,而且
那十天也是只有一半的时间在处理公务,其余的时间拿来奴役一帮的手下,不是到那百年小店给她买零食呢,给她当免费劳动力不说;还有时不时的毛组一下她突如其来的恶作剧,虽然是佩
服她的领导能力,不过心里还是气的牙痒痒,可是又不能反抗,一,她是上司,制度上不行,二,她是贵族,又是女人,礼教上不行,三,最主要的,打不过,所以只能憋着了。不过看刚
才的架势,还有情报部赶刚传来的消息,说他们的上司刚从六番队出来的,恐怕逃不开是和朽木队长有关了(隐秘机动众人:由此可见我们的消息灵通了;墨伊:怎么闲管到我头上了;怎么不
见他们在别的方面用功来着;太闲了就罚他们绕净灵廷跑一百圈好了。隐秘机动众人:没没没;我们很忙;很忙;没时间。),他们夫妻的事情外人是不便插手的,而且也插不了手啊,所以大家互相使了个眼色都纷纷下班走人。
哼,食古不化的木鱼疙瘩,怪不得你要姓朽木呢,还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也;切,说点好听的都不会,难道你就不能个说我比较重要,满足一下小女人的小小愿望吗?烂木头。可是转眼
有想,再怎么着的他也这么过了百年了,想一下子就转过来也是很困难的,可为什么一护那小子就能说动他呢,难道他比我魅力大吗,不可能吧?啊,脑袋瓜都要想爆了,甩了甩头,现在
最重要的是如何应付接下来的事情,现在看看烂木头是指望不上了,既然他如此那山本老狐狸就更不可能了,靠山山倒,靠水水干,还是靠自己好了,可究竟该怎么办呢,努力的回忆前世
看的漫画内容,有了,恩,就这么办,虽然跟当初的计划有那么一点小出入,不过怎样保险就采取怎样的方法;我只要想方设法不让崩玉落到蓝染手中;其余的他们自己看着办好了;抬头看了
看窗外,启明星在夜空中不停的闪烁着,不知不觉竟然在坐了大半个晚上;怪不地哈欠连连呢,现在回去也太晚了,反正跟他的规矩相比我是排不上号的,哼,索性就不回去了。
直到屋里的人趴在桌子上睡熟后;在窗外的人影才走进去;替她盖上外袍;看着睡着的人沉默了良久;直到东方鱼肚发白才准备离去;手刚搭上门把;
“臭大白;你这块烂木头;你想去哪;还不给本小姐站住。”身后就传来的声音让来人的身体不自主的震了一震;慢慢回头;原来是在说梦话啊;虚惊一场;走回去替她拉拢了一下滑落的衣服;又是一阵的嘟囔;呵呵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还会有说梦话这种孩子的举动呢;‘臭大白’;‘烂木头’应该不是指我吧;轻轻的摇了摇头;头也不回的离开。
第43章
“呵呵;终于走了啊。”看着那个印着六字的织羽服;暗暗的松了口气;其实在他跳窗进来之前我就隐隐觉得似乎被人盯着;而且来人似乎没有恶意;所以就特地趴在桌上装睡了;希望请君入瓮;没想到来人居然是他;在他替我盖衣服的时候还真的是感动的不得了;可一想到他下午时的那张食古不化的脸;气又不打一处来了;就喊了那一句;可喊了又后悔;无计可施之下就装自己是在说梦话好了;说我孩子气也好;任性也罢;反正现在我不想见到他。
等天亮了大半后;就直接回朽木家;那个桌子趴的我难受,还是家里那软软的大床好啊。
浴室
“阡陌啊,白哉他回来了吗?”趴在浴池边上问着替我整理衣服的阡陌道。
“少爷比您要早一个时辰回,可在您回来之前又回队里去了,他在临出门的时候已经吩咐过下人,说您差不多时候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