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点,突然有个人发现新大陆一般地叫起来:“这不是那位上过电视的医生吗?全市第一名,多少大医院的医生都比不过他。这才是真正的名医啊,厉害着呢。”
哗,人群哄动起来,都争着来看名医。更有很多人当场拉住他要求为自己看病。王雨谦虚地笑着,认真地应付着,好不容易才在乡长院长的帮助下摆脱纠缠,乡长却帮他承诺:今天已经晚了,明天王医师一定帮大家看病。
王雨哭笑不得,在一院自己虽然也算年轻医生里面比较出名的,可从来没享受过这等待遇。没想到在乡下鬼混这么半天,一下就造成了轰动。
他现在还不知道,在他进一步的明悟以后,经过现代化多方位的包装,他的名气会象那火箭一样,一飞冲天。
回到医院,乡长握着他的手:“难得省里的专家莅临本乡,一定要聚一聚,说什么也不能走。”
王雨刚想说自己不是什么省里的专家,呼机响了,竟然是赵伟民的:“小王,我跟我学生说好了,你先到房山乡医院上班好不好?”
三第5章乱了、爱了、疯狂了
房山乡医院?不就是上次竞赛时的大黑马吗?严肃而不失活泼的罗院长,还有那个有趣的矮子,以及好几个盆地水库移民来的高才生。跟他们在一起应该很有意思吧。而且清影还没见着,我还是得先留在宁城为好。王雨迅速地盘算着,答应道:“好,谢谢赵主任。”
“不用谢,小王,你的情况,我现在基本清楚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劳其筋骨,你不要灰心,后天罗院长会到我这里来,到时候咱们再好好聊聊。”
“好。”刚挂上电话,常院长就拉着他往乡政府的小车上拽:“王医生,无论如何,你今天都要在咱们这里好好乐乐,看得起我就别再推辞。”
盛情难却,再加上那个漂亮的护士mm也出席晚宴,正在一旁脉脉地注视着王雨。王雨心里一动,水柔、清影,都跑了,难道我就不能潇洒一回?他钻上车子,坐在mm旁边,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立时就陶醉了。
其实大家早就知道,王同学骨子里就是好色之徒,不过是因为多年的传统教育强行压抑自己的本能而已,经历了背叛与打击后,他终于决定了抛弃面具,找回真我。
问题在于:车子太小,人却多了些,mm的身子便轻轻地靠在王雨手臂上,随着车子轻微的颠簸摇啊摇啊摇,摇得王雨心猿意马。
更大的问题在于:乡下的路一段好一段坏,车子很快剧烈地颠簸起来,mm的大腿便忽重忽轻地挤压着王雨,挤啊挤啊挤,挤得小王雨意气风发。
最大的问题在于:饭店太近了,没多久就必须下车,同车的乡干部已经下去了,王雨却磨蹭着不敢动。正准备从另一侧下车的mm回头往下看了一眼,突然扑哧一声笑了,竟然伸出手来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扭了一把。
天啊,熟女,绝对的熟女。被她这一撩拨更不得了,动脉急剧开放,小王雨更为骄傲地宣布:中国人民,站得更高了!
这可如何是好,看看mm站在门口不动,她那边除了她以外,就没旁人了。王雨把心一横:反正她都知道了,还动过手,谁怕谁!就果断地钻了出去,心里居然有一种特别的兴奋。是因为mm知道自己的状况却有意在等自己而兴奋?还是因为自己知道她有意在等自己而兴奋?抑或是二者兼而有之?王雨自己也搞不清楚,心底却冒上一个可怕的念头:这岂非有点变态?
见王雨终于出来,mm掩着嘴笑,眼光不时地瞟啊瞟。王雨压制住尴尬,一边问出mm芳名童诗诗,一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倒也很见成效。乡长他们大概是看出王雨和童诗诗间的暧昧气氛,对他客气一句后都先进去了,王雨不甘认输,干脆大着胆子挽起童诗诗的手臂,拿出伪绅士的风采道:“漂亮的妹妹,请。”
童诗诗没想到他一下这么主动,倒反而楞了一楞,随即笑道:“谢谢帅哥。”两人便宛若那金童玉女一般款步而行,门口迎宾的服务小姐职业地微笑着肃客,眼光中却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看到她的眼光,强充熟男的王雨立时尴尬起来,觉得挽着的纤手就象一块滚烫的烙铁,急欲放下却又不敢。童诗诗觉察到他的用意,反倒挽得更紧了。眼见就要进入包间还不放手,急得王雨面红耳赤,正要强行抽手,童诗诗却轻笑一声放过了他。她一手扶在门把手上,性感的红唇却凑到王雨耳边悄悄地说:“帅哥医师,你好可爱哟。”
见王雨红着脸进来,熟悉童诗诗的领导们都会意地笑了。乡镇饭店的酒菜农家风味浓厚,照例很对王雨的胃口。主人的热情也很让王雨高兴,虽然他知道人家只不过是忌惮他背后的那条人命,但他已经想通了: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真情真爱。水柔和自己都已经上了床,海誓山盟却转眼间灰飞烟灭。人跟人之间,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哪管他是因为利益的联系还是因为情欲的需求。比如跟童诗诗,既然她是这么熟的漂亮女人,又显然很看得上自己,那么欢乐今宵又何妨呢。去tm的爱情,去tm的处女。王雨豪兴大发,举杯一一敬来,又在领导们的怂恿下跟童诗诗喝了交杯酒。客人豪爽,酒席上气氛便格外热烈,大家是尽欢而散。
常院长冷眼旁观,看王雨豪放而说话始终得体,心里不由评价:这小子,已经成熟了,却又嫩得很。不过假以时日,肯定是个厉害人物。
院长临别再三叮嘱王雨,明天一定要到医院去,要不今天约了去看病的人可是会骂娘,却不安排王雨的住宿,更不安排晚上的活动。众领导心有灵犀地一一跟王雨握手道别,转眼间走得一干二净。
等到只剩了童诗诗和自己,王雨才明白过来,敢情这帮老油条早就有想法了。不容他多想,童诗诗已经笑嘻嘻地看着他问:“这么好的晚上,不请我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