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护着帆帆不要摔着,一边悄然看向首长。
因路道下雪有点打滑,他一直都专注地看着前方,她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
“首长,你会把不同的女人拿来比较吗?”
“成功比较擅长这件事。”他和成功出去,成功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评价视线范围内这样那样的女人。他看成功说得津津乐道,有时也会瞟过去一眼,他没发觉有什么不同。
“我问的是你!”把爬到车窗边的坏家伙捞回怀里,拽着小胳膊,不让他乱动。
“这车里不就你一个女人?”他还拧了拧眉头。
她翻了个白眼,沟通真是费力,放弃了。
第二天要去凤凰,吕姨吧行李查点了又查点,睡前还跑去向小喻重复了下航班的时间。
诸航倒是早早和帆帆睡了。帆帆开心呢,又睡大床。小胳膊小腿大敞着,占据着床的中间,诸航蜷在床边上。
卓绍华在书房看书,半夜上的床。坏家伙呼呼睡着了,他小心地把帆帆抱进里面的被窝,然后掀开诸航的被子钻了进去。
诸航只是浅眠,睁了下眼,咕哝道:“睡啦!”
他不说话,唇和手一起出动。诸航倏地睁开眼,卓绍华的胸脯像一堵墙,胸部以下在柔弱的光线内,脸在阴影中,这使他的瞳孔格外闪亮。
“疯啦,帆帆在的!”诸航轻声道,抓住他已经探到小腹的手。
他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拂开了她的手,又在半秒钟内吻住了她的嘴,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他像饥饿过度,急促地吞咽着眼前的美味。
迫不及待,却又像带着惩罚的意味?
“首长。。。。。。”吻了很久,当卓绍华松开嘴,诸航连忙道歉,“我错了。”
卓绍华微微喘着气,:“错在哪里?”
“我不该乱吃飞醋,也。。。。。。不该和你赌气。”惭愧呀,明明是她要去看佳汐的,看了之后,自己还闹起别扭来。
这孩子还算聪明,“这个问题,我们似乎讨论过。我说不管在什么阶段,不管是为了爱还是出于责任、道德,我的眼中只会放一个女子。”
佳汐就是佳汐,诸航就是诸航,他不会混淆,也不会有所纠结。站在佳汐墓前,他坦坦荡荡。
“那你和我在一起,是爱我还是出于责任?”她不耻下问。
“当然是责任。”甜蜜的责任。
诸航鼓起了嘴巴,小受伤,“我。。。。。。我不值得你爱吗?”
“那你爱不爱我呢?”
在他灼热的眸光下,诸航脸红了,这样的话,她说的时候,似乎很自然的就出了口,但像这样刻意地问,刻意地答,好像很难为情。
“首长,你今天也有错。”她忙转移话题,“你故意在帆帆面前做儿童不宜的事,哼?”
“那是谁故意把他带上这张床的?”他好不容易才逼着坏家伙安分地睡外面的床。
呜呜,她理亏了。“绍华。。。。。。”这一声喊的是百转千回,荡气回肠。
他叹息,慢慢滑下来,把她拥在怀里,耳语道:“下次别再说傻话了,我爱你,这不是个问题,而是个事实。”
哦哦,满足了,满足了,身心都升华了。
虽然没有那个直上云端,但此时此情脉脉远胜激情如火呀!
静谧的冬夜,可以让人热情如火,也可以温柔如诗,轻轻吟唱,在耳边,在心底。。。。。。
到达铜仁机场是下午,一出港,便看到骆家良朝他们直挥手,诸盈也来了。
“要不是座位有限,爸妈和梓然也都来了”诸盈抱过帆帆,罗家良忙着把行李装箱。
帆帆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看到群山连绵,眼睛来不及看,诸航喊他,他都不应。
卓绍华这趟出门非常低调,他没有惊动这边的驻军,他就是一个来凤凰提亲的新女婿,虽然早结了婚,生了孩子。
“这车是哪的?”诸航问道。
从铜仁到凤凰,三十多公里,都是山路,不太好开。
“向邻居借的。家里现在堵了一屋子的人,等着看绍华和帆帆。”罗家良说道
诸盈回过头看了看卓绍华,“镇上的人都是看着航航长大的,她结婚生了孩子,大家都替她高兴呢!”
卓绍华微笑,“我知道,大姐。”
凤凰也下雪了,皑皑白雪把整个古城都覆盖了,把古城装饰得像一个秀美圣洁的女子。一路经过,可以看到摄影爱好者背着相机跑来跑去。
“凤凰冬季游人也多,每天都有游客硬挤进来,让爸妈给他们做点吃的。”
诸航接过诸盈的话,炫耀道:“那当然了,爸妈做的菜最好吃了。首长,你有口福喽。”
卓绍华只笑不答。不需要多说的,那种浓浓的乡情、年味已经铺天盖地地向他扑来。
小饭店里真的挤满了一屋子的人,毫不夸张,街对面的廊檐下也站着不少。
诸爸爸领着绍华,向他介绍邻居、远房的亲戚们。每一个,卓绍华都恭敬地称呼。男人,他敬上一支烟,女人,他捧上一把糖果。
诸盈笑着说新女婿表现很不错,不过,他的风头还是比不过小帆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