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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什么?是不是还做梦了?梦到什么了?梦到谁了?”我想梦到谁这个问题,当然是个要命的问题,按白痴的生活经历,真要梦遗,那梦中的美人,当然不是姑姑就是姐姐,这点玥姑当然心中一清二楚,只不过她紧张的,是我会不会梦见和她,或者琳姑,或者甚至艾妹,乱来。我看到琳姑也很紧张的望着我,她们的想法应该一样。
“我——我想不起来了。”我有意偷偷望一眼琳姑。琳姑的脸有点红,还有点阴沉,我心里一沉,我想,我的玩笑可不要开得太大了,——最近琳姑,尤其是今天,对我很好。如果琳姑从此对我有戒心,和我保持距离,那我可亏大了。
我的这个故事编得肯定让人相信,白痴这个年龄,梦遗本来应该很正常,可不知为什么,这两个多月来,白痴竟然从没有梦遗过。我突然内心一惊,我要梦遗,保姆当然知道,玥姑要是在保姆那儿证实我根本没有梦遗过,那就惨了!我的汗立刻下来了。
玥姑和琳姑对望一眼,深深吸一口气,说,“好吧,痴儿,你也不必害怕,这不是你的错,先不说这事,那——”
“先不说什么事?妈妈,白痴是不是犯了十恶不赦之罪?”艾妹洗完出来,刚洗过的小腿粉红嫩白,站在沙发后笑嘻嘻地问道。
“大人说话,别瞎插嘴。进屋睡觉。”玥姑不客气地说道。
“凭什么赶我,我的家,他能呆着,我凭什么不能呆。”艾妹赌气地跑到琳姑边,把身子紧紧贴着琳姑坐下。
“乖,艾艾,你知道你痴哥今天犯了什么错,正训他呢。这事你听着不合适,先回屋睡去吧。”琳姑安慰她。
“这种白痴下流事,有什么好多说的?我还懒得听呢。”艾艾站起身,谁也不理的进屋去了。
“琳妹,我是不是把她惯坏了?”
“你要真嫌她不好,送给我,你反正有他。”琳姑把我推过去。
“可他也不是省油的灯,——正要问你,你为什么抽自己耳光?”玥姑又问起此事来,显然对刚才的话题她们都没有准备,不知如何说好,也根本没有怀疑我说谎,我心中略略安定,但心中同时决定,明天回家就和保姆商量好,让她们帮我圆谎,我知道,她们为了我,什么都肯做。
玥姑看我不回答问题,突然非常生气说,“你这个不争气的白痴!我都恨不得扇你!”我目瞪口呆的望着她,没想到玥姑会这么凶狠地对我说话。
“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是说,你怎么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了?谁告诉你这事是错的?是不是有人唆使你去做这事的?”
“什么——唆使?”我找到个难词让自己得到点时间思考一下,玥姑的问题显然比琳姑的问题难多了,是的,我扇自己,当然是自责,问题白痴根本无知,也就无所谓自责。
“唆使就是,是不是有人教你去摸女人的下面的?”尽管琳姑相信了我,可玥姑不相信我,怀疑某个女人在勾引我。
我断然否定,“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这事不对?要抽自己耳光?”玥姑盯着这问题不放。
“我不知道,我抽自己是为了——为了安慰菁姐。”我想出了个主意。
“说清楚点!”
“就是,菁姐打完我后,站在那儿哭,哭得很难过,我也很难过,我叫菁姐别生气,别哭,菁姐还哭,我就抽自己耳光了。”我相信自己的故事编得很好,只是有一点叫人不放心,万一玥姑找菁姐认证,这漏洞就大了,毕竟在见菁姐前,一个指印已经存在,那我的解释又将没完没了,最后只好把保姆的事再交代出来,那实在太丑!另外,她们要是知道我竟能临时编出这样的故事来骗他们,她们恐怕从此对我心寒,至少不敢和我亲近了。我想我明天一大早要先去补漏洞,菁姐那儿的漏桶和保姆那儿的漏桶,都要立刻补掉,然后才能放心去萌姐家玩。
玥姑和琳姑彼此望望,略略点头,显然接受了我的解释。玥姑让我去洗脸洗脚,还让我用她的洗漱用品,我想,玥姑确实对我有母亲的情怀,我应该好好珍惜。
可我自己的母亲呢?
我洗脸洗脚的时候又想到从没有露过面的白痴母亲,我醒过来,她难道不知道?知道了也不想看我?我问过琳姑玥姑,她们都含含糊糊回答我。我只好不再打听,而把玥姑当作我的母亲了。但她毕竟不是我的母亲,比如说,我撒谎的事,她知道了,很难原谅我,可如果是我母亲,那就总是会原谅我。我心底有点悲凉了。
洗漱完,我进屋睡觉的时候,看见琳姑玥姑还把头凑在一起,小声地谈论着,从她们看我走过的眼神,明显还是在谈我。
这晚,我睡在玥姑宽大的床上,嗅着玥姑留下的淡淡的体香,想入非非的入梦了,入梦前还朦朦胧胧的想,要是今晚我真的梦遗了,那也一点不奇怪,而且也就免了露馅,真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啊。2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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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早早醒来,一夜无梦,更不用说梦遗,我有时也纳闷,白痴早过了梦遗的年龄,可两个多月来,还从没有过,真奇怪。
玥姑和艾妹还没有起床,我想起昨晚的事,睡不着了,赶紧起来,去补我的漏洞。
找到菁姐的房间,虽然知道时间还早,正是夏天好睡的时候,但毕竟事关重大,也就顾不得了,可敲了半天的门,里面才有人应声。开门的是玫姑,菁姐的妈妈,睡眼惺忪,嘴里还嘀咕着。她穿着宽大的睡衣,领口松松垂下,我能看到丰满的隆起和深陷的乳沟,我不惊呆了一呆,菁姐的丰隆,原来是继承了母亲的优良传统啊。只是玫姑平时穿衣保守,没有引起我的注意,此刻看得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玫姑看到是我,显得很意外,拢了拢衣领,忙让我进去,我说,看到美乳消失,我不无遗憾的摇摇头,说,我不进去了,我找菁姐有事。
玫姑去到菁姐的屋子,却发现菁姐已不在屋里,玫姑走出来告诉我,又有点奇怪地自言自语,这爱睡懒觉的丫头一大早去哪了呢?我要菁姐的手机号,可玫姑说她没带手机。
我猜想菁姐独自去花园散步了,和玫姑告辞,就去到花园寻找。
果然就在昨天抽我耳光的地方,菁姐独自漫步沉思,早晨一切静俏俏的,鸟儿正享受着清晨的闲暇,唧唧喳喳地卿卿我我,我悄悄走过去,轻声叫道,“菁姐。”
菁姐却像听到鬼叫一般,吓得大叫,“谁?”看到是我,不知是为我昨天的亲热,还是为她的耳光,或是为刚才失态的反应,菁姐的脸刹时变得通红,一声不啃转身走去。